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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熄燈以後就躺在床上吹布林b敗火。
他倆是因為蚊子和太熱才睡不著的,而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就是睡不著了,於是便天南地北的侃了起來,
那時候的話題,除了女人就是夢想了,於是我們的午夜座談會就先圍繞著班級女生們的三圍以及專案開始了深入的研討,竹子似乎天生善於交際,他那雙眼睛別看挺小,但是卻挺毒,就跟b超似的,除了看不出此女姓是否妊娠,但是她們的三圍數字以及是否穿了魔術那啥那是一看一個準兒。
在溫習了一遍班級女生們的胸部大小後,亮子忽然開口說道:“哎,你們說咱們這三年怎麼過啊?”
這確實是個問題,三年的時光,說長不長,但說短又不短,要怎麼度過呢?我心裡想著,好像高中初中那樣混曰子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不想在那樣了,因為我忽然覺得,這樣混過的曰子,留下的東西簡直太少了,簡直沒有。
後來他們告訴我,我這種態度叫做被世人們統稱為‘白活’。
想想我以前確實白活了,沒有女人緣,沒有老師緣,甚至好朋友都能用一隻手數過來而且還有剩,整天就跟做夢似的,一提到做夢,我又看了看對床緊皺著眉頭的孫子,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是這德行。
所以我不想再這樣了,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不這樣,還能幹點什麼呢?
這個話題讓我們三個都陷入了沉思,很明顯,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深深的難住了我們,我們各自思考著各自的過去,似乎都覺得很沒意思,以至於越想越鬱悶,幸好竹子覺得有必要聊些別的,要不然的話估計我們三個大活人都得被這泡尿給憋死。
只聽他說道:“行了,都別尋思了,該幹啥幹啥,聊點別的,哎你們說,今晚上雙槓說的那事兒靠譜不?”
“哪個事兒?”我和賈明亮一起問道。
李松竹坐起了身,然後對我們說道:“就是那個,什麼什麼西天門曰本人的那個。”
聽他這麼一說,我倆才想起來,確實,這個故事挺滲人的,什麼‘封人路開鬼門’的,而且還有風水格局,聽上去就跟殭屍道長林正英重出江湖一般。
賈明亮想了想,然後說道:“我看不怎麼靠譜,你悄悄那損賊講故事的死樣子,倆眼珠子盯盯的看著那些女生兒,滿臉的銀笑,分明就是想嚇得她們晚上不敢上廁所,他最後自己不都這麼說了麼,孃的,看來這孫子一定是在軍營裡待得時間太長憋的變態了。”
對於賈明亮這個想法,我不投同意票也不投反對票,我當時心裡想的是是真是假關我毛事兒,而且一說起什麼故事真假,就讓我想起了那死去的老瘸子,娘了個腿的,他不說他的故事是真的麼,怎麼這一年來就不顯顯靈讓我再看看他呢?
而竹子卻說:“不對,我看這事兒有點玄乎,那門你們也看見了吧,真的沒開過,而且我以前也聽過什麼曰本鬼子死後還變成鬼禍害人的故事。”
“真巧了嗨,我也聽過,不過這種故事好像都是老頭兒老太太嚇唬小孩兒的吧?”亮子說道了這裡,又翻了個身,然後抱怨道:“啊啊,真沒意思,你說這兒附近怎麼就沒個網咖啥的呢,現在越聊越精神可不知道該幹啥啊,唉,我要是跟孫子一樣就好了。”
說到了這裡,他伸直了雙腿把上面的床邊捅的吱吱作響,而上鋪的孫家良依舊閉著雙眼緊鎖眉頭。
其實他這舉動和這言語就挺孫子的,我無奈的笑了笑,而他自己卻還沒發覺自己已經掉進自己挖的坑兒裡了。
而這時,李松竹忽然問道:“現在幾點?”
我看了看錶,凌晨一點四十。
李松竹忽然坐起了身,然後對著我倆嘿嘿一笑,便說道:“有玩兒的了!”
我倆當時還沒反應過勁兒來,竹子就已經跳下了床,然後對我倆說:“反正都睡不著,而且還關燈了,你們看這樣好不,咱們出去瞧瞧那什麼西天門晚上是不是真的開門?”
虧他能想得出來這種餿主意,不過,似乎聽上去挺刺激的,我和亮子都動了心,不過我想了想後,便對著他說道:“恐怕不行吧,這可是營區,都熄燈了你還能跑出去?”
“這你就殘了吧。”竹子十分猥瑣的對我說:“昨天晚上我不是拉肚子麼,回來的時候我發現隔壁班有個孫子和咱班的關小磊勾搭上了,都十二點多了,倆人廁所邊兒的窗戶爬了近來,被我逮個現形兒,咱們這破樓,都是軍訓的,管的一點兒都不嚴,聽說別的系搞物件的大晚上在外面草叢裡面胡搞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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