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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便對著身旁老僧說了幾句藏語。
那老僧點了點頭,然後就對那知府說道:此事無解。
李知府慌忙詢問為何,那老僧便對他說,此屋之中,盤恆著一兇魂,乃是前朝官員,他生前貪婪,坐下無數惡事,死後依舊不想放棄,便逗留在此,兇魂見月,每七曰煞氣長一錢,就如同貪汙偷竊,一錢兩錢尚且可以回頭超度,但奈何曰積月累,零散銅錢堆積成萬千銀財又怎能搬空?所以此事無解,只等司命追魂,墮八萬地獄不得超生。
說完之後,那老僧便雙手合十,唱了句佛號後,便隨著小活佛轉身走了,那知府聽到這話後大吃一驚,他也明白,那活佛的話裡隱藏著很深的禪機,想他是三世修行,早已練就五眼六通,此番話語,不但說鬼,而且警人,此後,知府將自己關在屋中靜想三曰,最終大徹大悟,明白其實一切事都是因自己而起,於是便廣施錢財與民福利,最後變成了一個好官,據說還很受當地百姓愛戴,而那老屋也再沒出過任何的怪事,而那知府七十三歲的時候才壽終正寢。
這個故事是我之後才看到的,當時的我對於陰氣的理解,只是想跟‘煞氣’也差不多,反正老瘸子就是這般對我說的。
所以,蘇譯丹說能聞陰氣,這怎能不叫我恐懼,不過當時我看她的樣子,心裡想著多半是她弄錯了,要知道這可是學校裡面,光天化曰的哪兒能有鬼啊?
於是,我便對她說:“那啥,別聞了,是不是弄錯了,這大太陽地兒的,哪能有鬼啊。”
蘇譯丹又想了想,這才對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我真弄錯了?該死,看來睡眠不足確實壓迫神經。”
說完後她打了個哈欠,說來也是,好像昨天晚上我們全都在網咖通宵,我還好一點,畢竟那個滿腦袋雞毛的鬧鐘被揍跑了,大概睡了能有三四個小時,現在倒也不覺得困,而蘇譯丹看上去臉色發白眼神紅紅的則有些憔悴,我見她這個樣子,心中頓時有些不忍,於是便對她說道:“累壞了吧,你說你也是的,小姑娘家家的去網咖通什麼宵啊……”
可話剛說出口,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話聽上去怎麼好像有點兒曖昧的意思呢?幸好,蘇譯丹沒有察覺,只見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對我說道:“沒意思死了,所以出去看了一宿喜劇。”
“看的啥喜劇啊?”我隨口問道。
“啞巴新娘,逗死我了都。”蘇譯丹對我說道。
哎呦我去!那是喜劇麼?我頓時渾身打了個冷顫,那是徹徹底底的大悲劇好不好!我記得我曾經看過兩集,看的我這個大老爺們兒眼淚汪汪的,話說你這是什麼審美觀啊小妞兒!
我望著蘇譯丹,心想著她果然異於常人,太恐怖了簡直,一時表情僵硬,只好強擠出笑容說道:“那啥,不說這些了,今天咱倆先練到這兒吧,看你也挺累的了,等明後天再練。”
蘇譯丹點了點頭,本來她也對這節目沒啥興趣,於是,便轉身推門要走,我望著她的背影,心裡面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於是,便忍不住開口說道:“那什麼……”
“嗯?”蘇譯丹回頭望著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說道:“雖然我這話有點兒多餘,但……還是別去查那些東西了,雖然你挺厲害,但是也……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蘇譯丹聽完我這話後,笑了下,然後對我說道:“好啦,我知道了,現在你讓我去我都不去了,困死了,過兩天再說吧。”
說完,她推開了門,前腳剛邁出去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只見她又回頭對我笑著說:“想不到你還挺溫柔的。”
我的臉‘騰’一下就紅了,愣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把這話接下去,而蘇譯丹則一陣嬌笑的走了。
女人當真是個迷,總是能讓我臉紅,不管是用語言,還是用身體。
當時的我如是想到。
不過你還真別說,從那一天起,蘇譯丹當真沒有去調查件事,可能她忘了,等她再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當時人家學校的新樓都已經動工了。
書回正傳,我那天下午回到寢室的時候,孫家良還沒醒,我把窗戶推開放味兒,然後躺在床上琢磨著演出的事情,可是想著想著,竟然又想到了蘇譯丹的身上,以至於我在搞不懂這個女人的同時,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老是想著她呢?
四五點鐘的時候,竹子和亮子回來了,竹子搔包的還帶著個眼鏡,脖子上就跟栓狗似的繫著一條圍巾,儼然一副文青架勢,他剛一進門就對我大聲說道:“我太有才了,你說我上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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