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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說話的語氣都略顯疲憊。
我見她這樣,便問她:“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蘇譯丹望了望我後,竟然摸了摸我的口袋,從裡面翻出我的煙後竟然點了一支抽了起來,又一個第一次發生了,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女孩子抽菸,不過她抽菸的樣子倒是挺好看的。
她抽了一口煙,然後才對我說道:“你說你中邪啊,還說呢,差點兒就被你給害死。”
於是,蘇譯丹這才告訴了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之前就在我們躲在門口的時候,蘇譯丹探頭向外瞅去,瞅了兩眼後心中就一陣沮喪,那些鬼魂果真在賞花,看來她那個師哥說的沒錯,這裡不是聚邪之地,因為聚邪之地的亡魂都沒有意識,只有本能,才不會做出這麼‘雅’的事情來呢,再知道自己賭輸了之後,蘇譯丹有些沮喪,但是一想身後還有個我,所以便沒想再逗留,於是她轉身拉著我要走。
可是這時的我,就有些不對勁兒了,她發現當時的我目光呆滯,叫了兩聲後我也沒答應,就在她有些疑惑的時候,我的表情忽然變得十分恐懼,同時沒緣由的大喊了一聲並且蹦了出去。
正是這樣,才被那些鬼魂盯上,蘇譯丹對我說,雖然它們是風水局的一部分,卻依舊保留著某種程度上的意識,見到我這個大活人,自然想把我拉進去做陪葬。
而蘇譯丹那時候見我臉色煞白,目光呆滯,這才知道我似乎是中邪了,於是便也沒多想就蹦了出來,二話不說給了我一巴掌,幸好她也不傻,臨來之前早有準備,便掏出了準備好的幾張符籙丟了出去。
說到符籙,這是山,醫,卜,命,相五術的根本,並不像我們平時想的那樣,只有老道才會畫符,相反的,蘇譯丹說,十三科中的祝由科以及禁科也存在一些符咒之術,以前古時就有喝符水一說,所以這並不稀奇。
蘇譯丹見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掛掉,於是打醒了我以後,又挑了我的中指讓我完全清醒,這才帶著我雙雙跑路。
我聽她說到此處,雖然她口氣輕描淡寫,但是我卻聽的是一陣後怕,這也太兇險了吧,原來不是她要害我,而是我自己搶著羊入虎口,想到了這裡,我便不自主的又咽了口吐沫,然後對她說道:“那,剛才那些東西為什麼沒碰咱倆,而且你……”
話剛說一半兒,我頓時又有一點不好意思,她好像也知道我要說什麼,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聽我這麼一問,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見她有些嬌惱(嬌羞加惱怒)的對我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啊,你也不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如果我不那麼做,那咱倆今晚上都得葬在這兒。”
原來,她那麼做並不是沒有緣由,也並不是因為我帥而臨時起姓想沾我便宜……貌似這是廢話,蘇譯丹對我說,那些鬼魂認準了我倆,即使我倆跑到哪兒都躲不掉,除非跑出這個軍營,但是由於位置不行逃離軍營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她只好出此下策。
雖然她膽子很大,可本事卻不怎麼樣,充其量是個入門級的發燒友,但是她卻有一張底牌,這也正是她為什麼敢有恃無恐的原因,之前就已經說了,她的師父是個老偏執狂,可能是因為姓格原因吧,那老道非常寵愛她,由於怕她如後有什麼兇險,便給了她一樣寶貝。
也就是她背後的那個紅黑將相間腳踏祥雲的‘山羊’紋身了。
這也是我挺久以後才知道的,她背後的那個山羊紋身,其實正確的應該為‘符拔’,符拔是一種辟邪的怪獸,似羊非羊,似鹿非鹿,似麟非麟,古時《續漢書》中有過記載:‘符拔,形似麟而無角’。
這是他小時候她的師父用蒼朮,雄黃,黑狗的骨粉混合硃砂和石墨紋上去的,自古以來,紋身就被視為可以避邪改運的一種圖騰,而蘇譯丹身上的紋身,則是東北道教中的紋身秘法之一,全名《龍門桃拔三圖》,她背後的圖案只是其中之一的‘雲符拔’。
也正是這個辟邪的紋身,使得那些亡魂無法看見我們,而我們這才逃過一劫。
後來我跟蘇譯丹混熟了之後才聽她說,其實她最開始的時候,十分討厭這個紋身,就是這玩意兒讓她再也不敢跟自己的姥姥一起洗澡,而且夏天的時候還很麻煩,不過,她長大之後也明白了這玩意兒有多好用,所以也就沒打算去把它洗掉,而說到這個紋身,其實還有些故事,不過這是後話,容我以後再提。
聽完蘇譯丹講完之後,我的心中不禁感慨,她身上的這玩意兒真的太牛逼太厲害了,想想有了這玩意兒在身,就算是再慫的人面對鬼怪也能變成殭屍道長懦夫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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