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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那一覺,睡的真挺不仗義的,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見到了李松竹和賈明亮,倆人雞頭白臉的站在連長左右,好像門神似的,連長訓話,對於賈李二人昨夜逃寢鑽草地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進行了嚴厲的批評,而且他特別強調了鬼鬼祟祟四個字。
本來我想報告連長昨晚上的事情了,不過再看到食堂裡面的女同志們都低下了頭,我知道,她們是想笑而不敢笑,都在那兒憋著呢,如果我這個時候出去的話,估計會越解釋越亂套。
從那以後,賈明亮和李松竹兩人很長時間沒有找到女朋友,而且他倆只要一起走在校園中,總會有一些帶著眼鏡手機上掛著卡通貓掛飾的女子帶著奇怪的笑容在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其實我當時在食堂裡面也在強憋著,沒敢笑出來。
因為我知道,軍訓馬上結束了,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事兒,挺多挨頓訓就完了,而且……當時那情景,真的太好笑了。
軍訓真的就這樣結束了,臨行的時候,我們要了雙槓班長的電話,在這一段時間裡面,儼然我們已經處出了感情,我們和他一一握手,最後集體軍禮告別,這才上了車,離開了這裡。
在客車路過西門的時候,我望著這扇大門,在陽光普照的白天,它看上去只是有些古舊,而且兩旁的崗哨裡面都站了唄兒精神計程車兵,當然了,是活的,門外兩條長方形的大花壇裡面花團錦簇,看上去充滿了生命力。
我望著車窗外一瞬間有些精神恍惚,直覺的當晚所發生之事如夢似幻,誰能想到就在這整齊嚴肅的軍營中,白天和黑夜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兩個世界呢?
算了,想不通就別想了,我對自己說。
客車開回了我們的學校,我們終於脫掉了那廉價的迷彩服,包別了短暫的軍區生活,回到本應該屬於我們的世界之中。
而李松竹和賈明亮倆人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只是之後強迫我請他們吃了頓飯,席間,賈明亮一邊罵著那連長太不開面兒一邊蹬著我說,你這個孫子運氣怎麼就這麼好沒被逮著呢?
他當時說出這句話後,一個桌子上的孫家良眉頭緊皺,可是他當時沒有睡著。
他們又哪裡知道,其實他倆的運氣才算是好的,相比而言,我簡直就是拎著倒黴砍電線,一路倒黴帶閃電。
他們頂天兒是挨頓訓,可我呢,嗎的差點兒被鬼給吃了!而且還陰錯陽差的被個背後有紋身的‘不良少女’給救了,雖然看到了點香豔的片段,但是代價卻是現在天天跟個奴隸似的給人家送飯吃。
我想到了這裡,頓時幹了一杯啤酒,這才想明白過來,對呀,按理來說我才是最倒黴的,為啥我要請他們吃飯呢靠!這還有王法沒有了喂!
他們幾個見我的臉上忽陰忽晴時而明媚時而悲傷,竹子便問我:“咋了,不高興?唉我跟你說可別不高興,要不下回有機會咱們換個位置試試?請哥幾個搓一頓就夠放過你們的了,你就偷著笑吧。”
我望著他,臉上一陣無奈的笑容,我心想著還有機會呢?要是下回真有這樣的機會交換的話,那我還能偷著笑?你要說我偷著給你們燒紙我信。
不過,我依舊沒把心裡話說出來,我只是笑著說:“沒有,沒不高興,真感謝哥兒幾個幫我擋刀了,來啥也別說了,來多喝點兒,那啥服務員!對,就是叫你呢姐,麻煩再給做一個排骨燉土豆兒,打包襖!”
我並沒有把那天晚上我經歷的事情告訴我寢室的這哥幾個,原因很簡單,要說那晚上哥們兒確實挺慫的,這讓我有點不好意思說,畢竟我還是個男人,還有就是蘇譯丹的事情了,我心裡想著,不管咋說,沒經過人家的同意就把她的事情到處宣揚有些不道德。
不過之後再我給蘇譯丹送菜的時候,我跟她說過這個事兒,她的反應很讓我驚訝,她對我說:“你說唄,沒事兒,反正她們也不會相信的。”
確實,這事兒確實太玄乎了,如果放在我身上,我的室友一夜未歸第二天跟我說昨天晚上他陪著一名屁股圓腿子長的女的捉鬼降妖,末了還抽空兒被那女的主動做了個胸推的話,我也不會相信的。
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你要我跟他們說我跟一女的開房去了他們八成兒能信,要說我跟一女的抓鬼去了他們卻鐵定不信,就是這麼諷刺。
終於開學了,大學的生活就這樣的開始了,我其實在高中的時候無數次的幻想大學生活是個什麼德行,會是多麼的豐富多彩有滋有味,但是卻怎麼也想不到,其實大學生活也啥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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