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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我就把它放在揹包裡面,現在就派上用場了。擰開了手電之後,我和錢扎紙都喝了一口白酒取暖,然後往前邊走去,在手電的光亮下,果然讓我發現了一排腳印,於是我倆對視了一眼後,便繼續往前走,錢扎紙從兜裡翻出了一張紙,一邊走一邊疊著什麼,大概走了五六步,只見錢扎紙點燃了一隻紙鶴,他對我說,這個留著引路省著等會咱倆找不到回去的法子。
我點了點頭,真不知道錢扎紙口袋裡面的紙怎麼這麼多,好像用不完似的,隔幾百米他就疊一隻紙鶴,就這樣,我倆慢慢的走入了這大山的叢林深處,那腳印還沒有斷,筆直著朝前方蔓延開來。
就這樣大概又走了幾百步,忽然我發現這樹林到了盡頭,在外前就是一片空曠的雪地,而出了樹林,月光灑在那雪地之上,那裡分明站了一個人,不是那陳歪脖子還會是誰?
我小聲的對錢扎紙說叫他不要聲張,然後將老七在手腕上綁緊了,這才走出了樹林,我裝作一副挺緊張的樣子對著那獨自在雪地裡面發愣的陳歪脖子說道:“陳叔!陳叔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大家都在找你啊!”
陳歪脖子見我來了居然也不覺的驚訝,只見他嘆了口氣,然後對著我說道:“小遠啊,萬春和寶中呢?”
我雙手插兜來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對著他說道:“春叔和聶哥凍壞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所以就回山莊去看看你先沒先走,陳叔你這是怎麼了?”
“是啊叔,有啥想不開的,為啥要…………”錢扎紙跟這陳歪脖的關係很深,其實在知道這陳歪脖子有可能想害我們之後,他心裡也很難受,我見他的情緒有點激動怕他說漏了嘴,於是便搶著說道:“對呀,你為啥要跑這麼老遠呢?”
陳歪脖子愣愣的看著我,由於此時他身邊沒了鬼魂,所以他的脖子稍微直了一些,他就這樣看著我,良久,眼睛竟然溼潤了,只見他忽然對著我說:“小遠,陳叔我對不起你……”
果然,我心裡想著果然這個老小子有鬼,我心裡面冷哼了一聲,現在我敢百分之八十的確定他同那金巫教有關係了,但是心裡雖然這麼想,可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如果讓那些想害我的人有了防備的話那不前功盡棄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情報,所以我要繼續演下去。
不過說起來,雖然下午我在腦子裡想了很多這老小子的底細以及攤牌時的情景,但是怎麼想也想不到他居然會哭,錢扎紙見著陳歪脖哭了,便慌忙拿出了一張紙遞了過去,並說道:“叔你哭啥啊,到底出什麼事了?”
陳歪脖搖了搖頭,然後擦了下眼淚,這才對我嘆道:“我現在終於明白陳玄大哥之前跟我說的話的意思了,我真是讓鬼給遮了眼,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我見他語氣裡面充滿了辛酸,以至於心裡竟然有點可憐起他來了,於是我語氣也柔和了一些,我問他:“到底怎麼了陳叔,你就說吧。”
“他是說不出來了,你介不介意讓我替他說說?”
忽然,一陣噁心的聲音傳來,我頓時皺了皺眉頭,轉頭望去,只見那樹林之中慢悠悠的走出了一個人,這個人貓著腰,身穿黑色大襖,我用手電照去,只見他一張臉生的好像個鞋拔子似的,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
真讓我猜中了,我斜了一眼陳歪脖子後,便對著那人說道:“嘿,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想裝呂布還裝不像的老不死的。”
那人很顯然沒有聽懂我的話,只見他冷笑道:“這話怎麼說?”
我冷笑道:“人家是三姓家奴,你是兩姓家奴,這不是想裝還裝不像麼?我現在都不知道是該叫你金天順還是馬天順好了。”
沒錯了,這忽然冒出來的傢伙正是那馬家的叛徒馬天順,只見他聽完我的話後明顯的怒了,他陰森森的對著我說道:“幾個月沒見,你小子嘴皮子的功夫倒是見長。”
“這孫子誰啊?”錢扎紙倒是沒見過這馬天順,不過我也跟他提起過這件事,所以當他知道這個駝背的傢伙就是我之前跟他提到的惡人後,便對著他說道:“怎麼還揹著個筐來的呢?”
馬天順聽著錢扎紙諷刺他駝背,便冷哼了一聲,還沒等他說話,只見我們旁邊的陳歪脖子顫聲說道:“你怎麼會在這…………”
馬天順對著陳歪脖冷笑道:“哼,我老早就知道你個窩囊廢會做出吃裡扒外的事情,所以當然要警惕警惕了。”
“你還敢笑話別人吃裡扒外?”我說到了這裡,心裡不由得也有些納悶兒,怎麼著,這陳歪脖子難道是被逼無奈才會和馬天順同謀的?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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