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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沒事就好,我回頭看了看陳歪脖子,他對著我有些歉意的笑了笑,他已經有了新的目標,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目標還是一個謊言,不過這倒也不重要了,畢竟很多人其實都不知道自己的目標到底是否真實是否實際,不是麼?
我們走的時候,那些警察還沒有離開,但是對於遊客的離去,他們倒也不加阻攔,白曉麗出來送我,在上車之前,她給我留了手機號,說要經常聯絡,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她說道:“這個地方實在是個是非之地,最好還是別留下來了。”
白曉麗笑著說:“知道啦,大能人,等他們忙完了,我就去買火車票,呼,你說這一年過的,真是太刺激了。”
她跟我的感覺還是那樣,挺親切的,不可否認,我一直以來對白曉麗都挺有好感,不過我卻知道,這種好感卻並不是愛情。
車子離開了山莊,我們的年假也就這樣的結束了,雖然挺驚險,但是結局也挺完美。
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並沒有什麼完美,我一直以為經過了這件事後,東北的金巫邪教就一定會被連根拔起,那個幕後的大哥也一定逃不過公安幹警的追捕,不過看來我想的還是太天真了。
一連過了一個禮拜,我都沒有在任何的報紙或者雜質上看到一絲關於這個邪教的關係,這讓我感到十分納悶兒,心想著這不科學啊,要知道在現在這個社會,就算是你在公交車上拉褲子了沒準第二天都會見報,而那度假山莊裡出了邪教這麼勁爆的話題為什麼卻沒有一丁點的報道呢?
但是即便是想不通也沒有辦法,因為我也不知道那些公安腦子裡面到底想的是什麼,而且貌似派出所裡面也不讓人打聽,所以只能帶著這份疑問和少許不安繼續過曰子,直到正月十一的那一天,胡白河再次不請自來我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正月初五我和韓萬春就開張了,雖然這大過年的也沒有人跳大神,不過這段曰子賣藝卻著實很掙錢,我發現我這體格確實越來越好了,休息了一天左右基本上就已經恢復了差不多,要知道時間不等人啊,所以便背了吉他拉著韓萬春再次出入一個又一個的地下通道。
韓萬春的心裡承受能力確實很強,以至於那黃善的死,只給他帶來了幾場不痛快的噩夢,除此之外,他倒也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可能也跟他心裡無愧有關吧,我曾經問過他為啥他不害怕,他對我說,怕個毛啊,那孫子自己滑了個跟頭能怪著我麼?
看來這就是成年人的胸襟了,我想著。
生意確實不錯,主要可能跟那些城管還沒有上班有關,街道上的小販很多很熱鬧,大家看來都挺開心的,看著那些路人和商販們的笑臉,我心中感慨道,我說大家怎麼都喜歡過年呢,可能正是因為過年的這幾天是最沒人管的曰子吧。
而且這段曰子裡,錢扎紙沒事兒也跟著我們一起,我問他怎麼不在花圈店玩遊戲,他對我說,因為陳歪脖子又出門了,不過這一次出門不像上一次,他去了瀋陽,說是要去捐功德,順便見見玄嗔老爺子。
我聽他說完後,生怕那玄嗔老爺子不知道內情一時多嘴讓我的謊言穿幫,於是便慌忙打了個電話給道安,對他講了這件事的大致經過,道安讓我放心,他說他放下電話就去找他師父,要說從哈爾濱到瀋陽要很長的時間,應該趕得上。
事實上也真的趕上了,玄嗔老爺子現在已經不怎麼糊塗了,自然不會對那陳歪脖子說出真相,於是我也就安心了,接下來的時間,我就一邊賣藝一邊留意報紙或者網路上的動向,而韓萬春則重抄舊業,和錢扎紙兩人一個裝瞎子一個裝‘託’來騙人錢財。
知道正月十一,依稀的記得那一天好像下了場雪,總之有人不多,而且這種小雪往往都伴隨著大風,雖然地下通道里面感覺不到,但是氣溫卻依舊很低,我記得當時是四點多,天色將暗,我放下了手中的吉他,一邊和錢扎紙一起點了根菸一邊搓了搓有些紅腫的手,然後四下看了看,看來沒什麼生意,該撤了。
於是我便對著韓萬春說道:“叔,咱回呀。”
韓萬春伸了個懶腰,然後緊了緊自己工作專用的破軍大衣對著我說道:“恩呢,冷死了,這什麼鬼天啊,趕緊給我抽一口。”
我遞過了煙去,韓萬春伸手來接,可是他的手剛搭在煙盒上,忽然‘哈秋’一聲打了個極響的噴嚏,吐沫星子搞了我一臉,我頓時就火了,心想著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老混蛋,於是便張嘴大罵道:“你幹什…………”
可我的話還沒等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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