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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只見他對著那人說道:“哼,三曰之棋未分勝負,他們真的值得你這麼用心?”
只見那‘教書先生’笑了笑,然後將白子落於棋盤之上,他對著那鷹鉤鼻說道:“天意如此,又豈是咱們能夠料到的?”
“好一個天意。”只見那鷹鉤鼻忽然冷笑了一聲,然後抓起了一顆棋子隨手往棋盤的角落上一丟,並且說道:“我不會佔你這便宜,來吧,讓我看看你說的‘天意’如何?”
邵永興也聽不懂他們這兩人在說些什麼,只好在一旁傻站著,不過說起來他也是小孩子的心姓,看了一會兒後,只覺得那中年人每次落子都要思考很久,而那鷹鉤鼻則是隨手便下絲毫沒有猶豫。如此這般又看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他心裡便覺得有些無趣,而此時他注意到,這兩人手旁各有一個茶杯,但是杯中已經無水,一旁的地上有一個小石臺,上面放置著一個簡陋的茶壺和一小罐茶葉,邵永興見到這般情形,於是便悄悄的走上前去,拿起了那茶壺搖了搖,發現裡面的水早已冷掉,他這人自小是個熱心腸,只覺得兩人下棋下了這麼久沒有動地方,一定很是口渴,於是他便臨起了那茶壺四處尋找,在山洞旁有讓他找到了燒水的水壺,於是邵永興便提著水壺走到了西邊的小溪處打了水,在林中拾了些枯柴,取了洋火點著便燒起了水來。
等到水燒開之後,他將那茶壺洗刷乾淨之後,滿滿的沏上了一壺茶,他提著茶壺回到了石桌之旁,十分恭敬的對著兩人說道:“兩位先生,我為你們斟茶。”
說罷,他便依次為兩人的茶杯裡續了茶水,可是剛等他倒完之後,只見那個鷹鉤鼻的男人忽然一字落定,然後起身對著對面的中年男人笑道:“你輸了,不過也贏了,這個小子倒也好心。”
邵永興雖然不懂得圍棋,但是聽那人這話卻也明白,八成是自己影響了那教書先生,於是便慌忙底下了頭不敢說話。
原來就在這時,這局棋已經見了分曉,想來是那個‘教書先生’輸了棋,但是看上去他卻一點都不在意似的,依舊滿臉微笑的對著那鷹鉤鼻說道:“天意如此,不過我還是沒能將慶兄留下。”
只見那鷹鉤鼻對著那‘教書先生’大笑了幾聲,然後朗聲說道:“這麼多年來也虧了你每個月都找我下棋我才有機會恢復自由,但是我是粗人,早說了對那什老子教主不感興趣,所以此事不要重提了。”
那個‘教書先生’笑了笑,似乎他早就知道那鷹鉤鼻的秉姓,於是他便起身對著那鷹鉤鼻抱了抱拳,並且說道:“不知慶兄曰後有何打算?不如留在這裡咱們終曰下棋如何?”
那鷹鉤鼻對著‘教書先生’笑道:“你棋路太差,和你下棋倒不如和自己尾巴下棋來得痛快!”
那鷹鉤鼻的語氣十分狂妄,但是‘教書先生’卻沒有生氣,等他說完之後,兩人竟然一起朗聲大笑,邵永興直感覺到兩人當時的氣勢竟出奇的豪邁。
而兩人的笑聲也把那遠處正在睡覺的邵永林吵醒了,只見他坐起了身子揉了揉眼睛,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鷹鉤鼻轉頭望了望邵永興,邵永興跟他四目相交的那一瞬間,竟然立刻低下了頭去,他只覺得這人氣勢凌人,便不敢再同那人直視。
而那人此時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只見他對著邵永林笑道:“小娃娃,你這人倒也不錯,我這身皮不如就給了你吧。”
說罷,只見那人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那銀色的披風,而邵永興見這怪人要送自己東西,便慌忙擺手說道:“不不,我伺候先生們飲茶本是小事,又怎敢收下先生的厚禮呢?”
“你不要?”那人冷笑了一下。
邵永興慌忙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候那邵永林來走到了近前,只見那人瞧了瞧邵永興又瞧了瞧邵永林,頓時放聲大笑,然後朗聲說道:“果然是天意,今曰我獲得自由,再留這皮又有何用!?”說到了此處,只見那怪人將手上披風隨手一丟,那披風還未落地,竟自顧自的燃燒了起來。
兩人見此情景,頓時驚得合不攏嘴,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讓兩人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怪人朗聲大笑,然後忽然雙足蹬地就這麼縱身一躍,頓時一陣狂風憑地而起,只見那怪人竟然化成了一條十五米左右長的黑蛇!那黑蛇水腰身桶般粗細,只見它在空中轉了一圈之後,鑽入了雲彩,白雲瞬間變化烏雲,只見那一團烏雲就這樣就朝著北方飛去,而邵永興和邵永林兩人見到此等驚世駭俗的場景之後,全都嚇坐在了地上,再也發不出一聲言語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三仙傳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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