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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心裡卻早已經有了答案,我只是想單純的跟他在一起。我一直以為,時間的流逝就是順其自然,看上去很難實現的夢想,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不再那麼難以實現,就像是我們小時候的那些心願,不想在上學,不想在寫作業,想沒有約束的吃糖吃零食玩遊戲,沒有約束的看動畫片,等等,這些東西,這些心願,這些幸福,不都一件一件神不知鬼不覺的實現了麼。
只是我們不知道,當時的幸福,還是現在的幸福麼?
我們心中對幸福的定義,已經慢慢的改變,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什麼幸福可言,很悲觀,也很現實的東西,大學時期的我根本不明白,時間帶來的一系列變化,似乎真的讓我想要的幸福變得越來越遙遠。
雖然我不願意去承認,但是那個可以救蘇譯丹的東西真的就好像鏡中花水中月一樣,明明存在,卻怎麼也碰觸不到,很多次夢中驚醒,我發現我的眼睛裡面都掛著淚水,莫名其妙的傷心。
終於,這一次我真的得到了它的訊息,這又怎能不讓我激動呢?我坐在車上,望著車窗外面,我知道這不會是一個平凡的夜晚,這次的降雪量很大,夜晚起風了,風颳起了浮雪打在車窗上,發出輕微的響動,伴隨我的是伍佰的歌聲:‘飛翔吧飛在天空,用力吹吧無情的風,我不會害怕也無需懦弱,流浪的路我自己走,那是種驕傲陽光的灑脫…………’。
等著吧阿喵,我一聲不吭,在心裡面想著。
大概一個多小時,車子開下了公路,上了土路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那僱主的家,我有些納悶兒,這距離市區也太遠了,而且那大屋也不是什麼別墅,而是一座挺破舊的小二樓,在路上聶寶中就對我們說,這是今晚僱主的祖屋,僱主姓黃,據說幾代以前是給一隊‘土買賣’的團伙當參謀的,土買賣是黑話,就是咱們以前講到過的那些以前盤踞在東北的流寇野軍,軍閥混戰時期這些不成氣候的隊伍有很多,他們涉及到的業務範疇有很多,打家劫舍不說,有時候還會做販賣軍火煙土的二道販子,逼急了還會刨墳,後來這些團伙不是被大軍閥吞併,就是被剿滅,隊伍滅了猴後來因為這個姓黃攜了一筆贓款後就此洗手不幹找個地方隱居了起來。
這些東西正是聶寶中在一次酒桌上跟那人聽來的,要說似乎每個刨過墳的都是個風水先生,那個黃家的祖先據說是個會望氣的能人,他饒興逃生之後,便四處漂泊想找個落腳的地方,當時這裡還只是一片荒地,一曰那姓黃的路過此處,當時是傍晚,那人便想在此歇息一宿,睡到半夜他被凍醒了,見火堆熄滅,於是便起身去樹林裡面撿柴火,可是當他走到這樹林裡面後忽然愣住了,只見那林子另一頭的空地之上好像趴著什麼東西,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只好屏住了呼吸望去,只見那空地之上,竟有一條三丈來長的小龍盤踞在那裡,在月光之下,龍鱗龍角都依稀可見,那龍頭不是抬起望著月亮吸氣,似乎十分暢快的樣子。
那人頓時驚慌,他雖然見過世面,但是這種事情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於是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可是他發出聲響之後,那條龍竟然刷的一下就消失了,那人驚魂未定,揉了揉眼睛後壯著膽子走了上去,再一瞧哪裡還有什麼龍,只有一片空曠的草地,雖然已經是深秋,但是那草地之上的青草卻依舊肥美,那人一夜未睡一直在琢磨這是怎麼回事兒,他本身懂的一些風水之道,他認定此處應該就是一處地龍的龍穴所在。
之前講過,龍脈並不是真龍,而是一種在環境下滋生出的氣脈,而且由於地殼變動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龍脈也會不斷的滋生變化,看來這條小地龍剛剛成型不久,於是那人便打起了這塊地的主意,他知道只要利用得當,那就會給自己以及後人帶來使不盡的富貴,不過前提是怎樣困住這條‘地龍’為自己所用,他明白這股地氣沒產生多久,如果運用不當的話,那極有可能就會被破掉,從而變成一個風水殘局,於是他仔細的記住了周圍的環境之後繼續趕路,索姓離這裡不遠就是哈爾濱,當時這裡被俄羅斯人佔據,索姓當時他身上有銀子,於是便暗地裡面找了一幫苦力買了建房的材料後又回到了這裡,他先用四根柳樹圈起了那塊地,圍牆的地基挖的很深確保那‘地龍’無法逃跑,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後,這才在那院子裡蓋了所房子,從此留在了這裡,他當時不光有錢,而且還有一些以前做流匪時搜刮來的古董器物,這人很精,他明白盛世古董亂世黃金的道理,文革的時候知道要被抄家,於是便實現將那東西全都埋在了滴下躲過了一劫。
那個姓黃的後人也是喝多了才對聶寶中說出這些的,他對聶寶中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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