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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看不出它的真身呢?
不過那胡七燈心地善良隨和,知道它一片孝心,便沒有說明,帶著它殺了那怪報了仇後,還推薦它在狐族六排之中安了靈位,就此錯打錯著,胡白河便一直保持著那副相貌到了今天。
它剛才親我,其實用意是傳給我一個本事,叫‘借仙骨’,我記得之前我家信姐也跟我說過這個東西,好像是得道的妖怪身體中的一塊看不見的骨頭,這塊骨頭可以借給凡人,而凡人有了這個東西,就能使用借他骨頭那妖怪的某些本領,而之前那馬天順的綠氣其實就是這玩意兒,不過他可不是借來的,是從他那妖怪師父那裡搶來的,所以無法完全發揮其作用。不過姚守信也跟我說過,他說我體質不好,給我這本事就是害了我,所以姚守信沒有這麼做,而胡白河奉命保護我,此時卻身受重傷,姓命攸關的時候才把這本事借了我,如果它借了本事給我的話,那一定會恢復女兒之身,所以它之前才同我說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當然了,這是胡白河之後同我說的,當時情形危急,它哪裡能跟我說上許多?於是它只是對我大概的講了一下這本事的用法之後,渾身的力氣就已經散盡,只見一道白光閃過,它在我懷裡的身形慢慢縮小,最後變成了一隻白色的狐狸。
那狐狸望了望我,然後閉上了眼睛,我知道它應該是力氣用完支撐不住了,不過她剛才對我說過它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我望著懷中的白狐,心哭笑不得的想著,以前光聽過什麼‘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於是就分不出公母了’這句話,我之前一直以為兔子才這樣兒呢,當真沒想到,感情狐狸裡面也有玩兒這一套的。
可是當時的情況容不得我多想,我剛剛把那狐狸放在地上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暴喝,然後一股壓迫感迅速傳來,我慌忙收斂心神,對,沒錯,現在我們還身處於危險之中,我還哪有功夫去研究什麼兔子和狐狸?
於是我忙掙扎著站起身,朝著那馬天順望去,偏趕巧,天上的烏雲露出了個豁口,一角月光灑下,只見那馬天順身上的黑霧都已經散去匯聚在了他的頭頂上,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而他的頭上的黑霧之中,一個怪物若隱若現。
只見馬天順一邊揉著脖子,一邊望著我長期不接下氣的喊道:“殺了他!!”
那團黑霧慢悠悠的朝我飄了過來,此時此刻,身旁的聶寶中已經昏了過去,而胡白河也動彈不得,我們幾個活命的機會就全在我的身上,我右手抓著老七,不斷的喘息著,說起來當時的我渾身痠痛,勞累不堪,你問我為啥?我剛可是一口氣兒幹倒了三四十個鬼啊,渾身的力氣早已透支,但是沒辦法,為了活命,我只能咬著牙放手一搏。
喜得是那團巨大的黑霧飄得很慢,讓我還有空能喘幾口氣兒,同時心中又想起了方才胡白河對我講的那本事的使用方法,我望著那團大黑霧越來越近,月光下,那黑霧中怪物的樣子漸漸清晰,我慌忙一咬牙,心裡想著,顧不上那麼多了,拼了!
於是一咬牙,按著那胡白河教我的法子大吼了一聲,這一喊不要緊,我頓時感覺嘴裡一陣鑽心的疼痛。
這…………為什麼會這樣!?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癲狂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從牙床裡面往外鑽,我緊皺著眉頭,忽然腦子裡啪的一聲,感覺我的牙齒居然一點知覺都沒有,於是慌忙捂住了嘴,感覺舌頭上一股腥甜,鬆開了手後,掌心中滿是鮮血。【閱】
這血就是我的。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的心中一陣恐慌,該死,莫不成我的牙沒了?那我以後該怎麼辦啊,難道也要像聶寶中他二大爺那樣一張嘴假牙就往外噴了麼?我一邊想一邊下意識的用舌頭在口腔中掃了一下,忽然舌尖一痛,似乎碰觸到了什麼尖銳的物體,我渾身一顫,拿手一摸,頓時苦笑了一下,看來我的牙並不是全掉了,而似乎是神經全被殺死了。
而且,我明顯感覺到四顆犬齒變尖了,雖然沒有電視裡面殭屍那麼誇張,但也的確鋒利異常。我回頭望了望那胡白河,心裡頓時哭笑不得,說好借我的本事呢?難道要讓我跟那怪物對啃啊大姐?!
而就在這時,那團黑霧已經飄到了我的近前,我打眼一瞅,藉助著月光,倒是將那團東西看了個真切,這黑煙裡面的玩意兒,要是用我所見到過的東西來形容的話,就像是一個核桃,或者是蜂巢。
不過這個蜂巢竟然好像是由一具又一具的屍體堆積而成的!那些屍體看上去就像是一條條的蛆蟲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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