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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還在上面吧……”
沒錯了,當時的我恐懼逐漸散去,開始琢磨起這件事到底是因為什麼,之前所見所聽所想的東西慢慢的聯絡在了一起,我腦子裡面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棟房子之所以會變成凶宅,完全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如果錢扎紙沒有形容錯的話,那兩個鬼**不離十就是‘金身子母肉菩薩’,看來一定是這間屋主得罪了誰,所以才會被人施咒搞成這幅樣子,既然子母肉菩薩的施咒方式是將金身上的肉塊藏在受咒者家裡,那多半就是在臥室了,因為整間屋子就屬那裡最邪門兒。
真想不到,現在這個社會上居然還有金巫邪教的傳人,他們不是早就被剿滅了麼?不過細想想這也沒什麼好稀奇的,因為皇族薩滿也和他們一樣,既然皇族薩滿有現世的傳人,那金無邪教為什麼沒有?
真是無巧不成書,說起來也算是冤孽吧,沒想到兩個本是同宗的巫教傳人在這個現代社會遇見了,我苦笑了一下。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卻有點不放心已經昏倒的這兩位,要知道他們在這裡不安全,要是錢扎紙跟我一起上樓的話,那他倆在被附身怎麼辦?
好在錢扎紙聽完我的疑慮後,對著我搖了搖頭,然後又用一張黃紙疊了一條紙犬,這回的確實是紙犬,有頭有尾巴的,他一邊燃燒那紙紮一邊對我說,放心吧,讓它守著,如果有事的話,我能聽見它叫喚。
他還真挺有本事的,我點了點頭,於是又和錢扎紙一起走上了樓梯,這樓梯我一晚上上了三次,前兩次一次比一次害怕,但是如今走上去,心中卻未出現任何恐懼,雖然明知道這樓梯兩旁還有很多遊魂,但我卻一點都不害怕,很奇妙,就好像是上次在學校召那白曉麗男朋友的鬼魂上來時一樣。
我當時只感覺他們很可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橫死的鬼魂一定是被那邪術吸引而來的,雖然我對那金巫邪法的瞭解也只是隻言片語,但是此刻我覺得,他們跟我之前也沒什麼不一樣,我們只不過是被某種利益權利所吸引的工具罷了。
他們被邪法吸引,我被金錢吸引,很諷刺不是麼?
上樓的時候,我取了一個鐵盆,在樓梯口焚燒了一些紙錢和香燭,然後對著那樓梯說道:“大家來拿把。”
錢扎紙對我說,那些鬼魂都下來了,我點了點頭,和他上樓。
再次來到了那臥室的門口,再次感覺到了那股壓抑的陰氣,我把心一橫,推開了門,臥室中的天花板上,那些掙扎的面孔透過苔蘚的方式表達出來,觸目驚心,錢扎紙小聲兒的對我說:“被你猜中了,就在床上呢,怎麼辦?”
果然如我所想,我望著那張空蕩的大床,那個女鬼正抱著自己畸形的孩子,身穿一身紅藍相間的華服坐在那裡,我對著錢扎紙說:“它現在怎麼樣?有害人的意思沒?”
錢扎紙小聲的對我說:“有,那個女的好像受了傷,渾身直哆嗦,直勾勾的瞅著咱倆笑呢,好他嗎嚇人,怎麼辦?”
我望著那張床,完全能夠想象出錢扎紙所描繪的場景,雖然我看不見,但是卻也知道,其實它們才是最可憐的,那女鬼之所以眼睛紅腫,多半是死前由於絕望才會充血,試想一下,自己的嘴巴被縫,雙腿被鋸斷,但是這種疼痛又哪裡能夠比懷裡的孩子聽到孩子馬上要餓死來的痛苦?
這邪法最陰毒的原因就在這裡,那女鬼喊也喊不出,動也動不了,只能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的懷裡,這股怨念何其強大?以至於死後久久不能消散。老瘸子以前給我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道,用一般的方法根本就不能破掉此法,他也曾琢磨出當如何破解,但現在想想,這個方法也很是殘忍。
要說金巫和皇族薩滿本是同源一脈相生,所以能破此法的,也只有巫教傳人,老瘸子對我講過,要破此法,只有請來諸多狐仙幼童,讓它們將那‘金身子母肉菩薩’連同屋中的邪氣一起吃了個乾淨,這才能破掉這個邪法,雖然不能治本,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薩滿教雖然講的是‘溝通’,但是對這種沒有神智的鬼怪,卻也只能用這種手段,我嘆了口氣,剛想說話,只聽錢扎紙又說了:“那個畸形哭了,那女的正摟著它,一邊哄一邊瞅咱倆笑,越笑越邪了,好像……唉?等會,這是怎麼回事兒?”
(由於今天下午停電外加有些事的關係,今天只此一更,在這裡跟大家道個歉,明曰恢復正常更新,拜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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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十六章 紙剪刀
要知道,薩滿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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