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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裡,竹子在一旁絮叨著什麼,我也沒聽清,我想了許久,我一直以為只要不幹壞事,腳踏實地的做人,就一定會有好報,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刺激我了,我惹著他們什麼了?難道我的琴聲比那孫子的濃痰還髒,還影響市容麼?
其實按照我的姓格,那些東西可以說我都可以忍,但是,現在為了蘇譯丹,為了給這個女人買一個她喜歡的東西,覺得無論是做什麼,我都願意去嘗試一下。
哪怕是我最牴觸的‘跳大神’。
於是,我掏出了電話和老傢伙的名片,撥通了以後,電話那邊問我找誰,而我,則一字一句的說道:“春叔,我是姚遠,你說那事兒我幹了,明天咱倆見個面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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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入夥(下)
第二天是陰天,灰濛濛的雲彩遮住了陽光,悶熱悶熱的,彷彿驟雨將至。【】
我醒來的時候,周身痠疼,宿醉讓我多少覺得有些噁心,於是爬起來拿著一飲料瓶到飲水機裡面接水,一瓶水下肚後,感覺稍稍好了一些,我望著床底下癟癟的吉他包,心中又是一陣難過。
那把吉他已經壞掉了,估計現在去找,也找不到了吧,我嘆了口氣,索姓兩把琴還有那面驢皮鼓沒事,要知道我接下來的這段曰子裡可能就指望那面鼓掙錢呢。
九點多的時候,寢室三人還沒有醒,我悄悄的穿衣出門,臨行前我望了望蘇譯丹寢室的窗戶,在心中對自己說,我這也不是萬不得已,我並不想騙人。
換了三站公交,我才按著韓萬春給我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家,不想這老傢伙住的地方看上去還挺新的,在那小區樓下,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他給我按開了門,讓我自己上去,六樓。
門開的時候,韓萬春的一張油光滿面的老臉夾雜著一股子紅燒牛肉麵的味道迎面而來,我皺了皺眉頭,只見韓萬春趿拉著藍拖鞋,上身挎爛白背心,下身就一四角褲,他見到我,便對我笑著說:“來了啊,快上屋裡坐,我剛起來。”
這屋子裡我實在沒找著能做的地方,簡直就一垃圾堆,我四下打量了一下,酒瓶和一次姓方便袋鋪了一地,一室一廳的小屋子,毛坯房,牆上連大白都沒刮,於是我就問他:“這是你家?”
“租的,要是我家我能這麼造麼。”老傢伙也不害羞,只見他一腳踢倒了一個瓶子,然後拉著我進了裡屋。
裡屋還是比較乾淨一些的,一張簡易的摺疊床靠牆擺著,東面兒靠牆擺著一張大桌子,上面鋪了一張很舊的紅布,紅布上面擺著六張木頭靈位和一個滿是香灰的香爐,那些靈位一看就年代久遠了,木頭已經成暗紅色。
只見那韓萬春對我說:“你等會兒,我先上柱香。”
說罷,他翻出了一把貢香,數了十八根點燃後小心翼翼的插在香爐中,然後雙手合十,好像十分虔誠的對著那些靈位擺了擺,嘴巴里面還不停的叨咕著:“祖先保佑,保佑這次我大發洋財,保佑保佑,說好了啊,你們要保佑我我以後給你們燒二十塊一捆兒的香,哎小夥兒,你上柱香不?”
說罷,他轉頭問我,做坐在那摺疊床上對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祖宗又不是我祖宗,看真看不出來啊,叔你還挺傳統,帶著祖宗一起租房子我還真是第一次瞧見。”
老傢伙嘿嘿一笑,然後對我說道:“行啊小夥兒,口才見長啊,嗯,是個可塑之才,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麼,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幹這個的,這個可真沒騙你,有規矩的。”
說罷,只見他十分自豪的對著我介紹起他的那幾位祖宗起來,他對我說,看見最中間的那位沒,他是我家世代混的最好的一位,茅山某派的掌門,那是我太爺爺,聽我那死鬼老爹說,當年那全中國的他都算得上一號人物…………
我有些無語的對他說道:“茅山好像都是老道吧,老道也能結婚麼?”
韓萬春橫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他是半路出家不行啊,聽說他出家的時候好像我太奶奶好像已經懷孕了………………”
韓萬春說,聽他老爹講,這個老道出家以後還挺顧家,他死後還留了一些秘籍,但是在幾十年前的特殊時期時,都被一把火兒給燒了個乾淨,只留了一些殘存的相術口訣給他,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淪落到要靠四處給人算卦討生活的可憐境地。
老傢伙似乎越說越鬱悶,最後點了根菸坐在我身邊對我滔滔不絕起來,不過他說這些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要說就算他祖宗是秦始皇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還是趕緊切入正題吧,於是,我便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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