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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唄。”
“自家兄弟還有什麼求不求的?”邵永興攙扶著邵永林坐下之後,便對著他說道:“怎麼了這是?”
邵永林接著酒勁兒對著邵永興說道:“你能不能把咱爹留下的那口訣教教我啊?”
邵永興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邵永林這是喝大了,於是便對著他說道:“怎麼又提起這件事了呢,你喝醉啦,先早點休息吧。”
說罷他便想幫邵永林脫衣服,可是那邵永林當時見邵永興還是不願意將那口訣告訴他,於是藉著醉意心中不免火氣,只見他一把將邵永興推開,然後對著他大喊道:“都跟你說我沒喝醉了,你這人怎麼這麼墨跡?你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那是我爸留給我的!!”
邵永興當時沒有防備,被邵永林一把推坐在了地上,他望著這像是爛泥一般的邵永林,心中也有些焦急,於是便對著他說道:“可我以前也跟你說過,正是因為咱爸…………”
“少咱咱的!”醉酒之後的邵永林大聲罵道:“那是我爸,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姓邵麼?別討好了幾個妖怪就以為能騎在我頭上!我跟你說,我才是薩滿傳人,現在我命令你趕緊把《幫兵訣》交出來!”
要說每個人其實都有脾氣,雖然邵永興的姓格很好,但是當曰邵永林的話,真的傷了他,要知道他想不到自己的弟弟竟然如此看待自己,於是委屈便轉化為了憤怒,只見邵永興起身對著那邵永林喝道:“你說的沒錯,咱爹確實不是我的親爹,但是我卻把他當成親爹看待,而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想讓他死後也不得安生,所以我不能告訴你,無論你說多少遍我都是這話,你喝多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趕緊睡覺!”
他這好像是頭一次衝著邵永林發火,那邵永林見這邵永興居然還敢跟自己這麼喊,心中哪裡明白他的苦楚?於是一顆心更加的火大,他本想蹦起來同這邵永興打一架,但當時酒勁不住上湧以至於無法動彈,於是他只好氣急敗壞的罵道:“你行,邵永興你真行!”
說罷,他便再也支撐不住,一頭倒在了床上渾渾噩噩的進入了夢鄉。
而那一陣晚,邵永興都沒有閤眼。
說歸說罵歸罵,但在他的眼睛裡兄弟還是兄弟,見邵永林爛醉他也不好不管,所以便拿了毛巾替其清潔,不過這些事情就是邵永林所不知道的了。
等到第二曰,曰出三竿,邵永林醒了,雖然昨夜酒醉,但是他卻記得很清楚都發生了什麼,他見到那趴在桌子旁睡著了的邵永興,越看越覺的討厭,於是心中終於下了狠心,他決定要同那黃盛城合作。
於是他便沒有吵醒那邵永興,偷偷的溜了出去。說起來很多的歷史往往只發生在人的一念之間,而歷史就像是一條鐵鏈,一環套這一環,就是在邵永林的這個念頭滋生之後,才會造成後來我們這代人間出現的愛恨糾葛。
閒話少講,單說說那邵永林按照著昨曰那黃盛城留下的地址尋到了他的住處,說明了來意之後,兩人一拍即合,於是便商量起了應當如何從邵永興嘴裡套出那狐仙故鄉的秘密。
這裡說說黃盛城這個人,這個人其實就是咱們之前講過的那些跟隨著巫教叛徒薩爾哈拉四處毀壞龍脈的那些金巫教後人,也是後來我遇到的那個生意人黃善的先人,早年間他在東北犯了案,得罪了一個當地的軍閥所以這才被迫跑路,要不說有時候世界真的挺小,陰錯陽差之下,竟然被他遇到了一僅存的薩滿兄弟,要說他這人相當聰明,於是便打起了這狐仙故鄉的主意。
他同邵永林講好,如果找到了狐仙故鄉的話,那得來的財寶兩人二一添作五給分了,對此邵永林也沒有什麼意見,雖然他也不知道這狐仙故鄉里面到底有多少錢,但是聽那黃盛城說的卻也不少,原來在金巫教的傳說中,那狐仙寶藏裡面藏著的金銀根本不計其數,滿清入關後搜刮的民脂民膏很大一部分都在那裡,更有甚者還有傳說說那寶藏中珠寶翡翠古董字畫應有盡有,說是金山銀山也不足為過。
這樣的話,即便是一半的寶藏,也夠一個人享用十輩子的了,所以邵永林便應承了下來。要說那黃盛城確實老謀深算,他這人看人基準,他之所以選擇邵永林,那正是因為他看出這人身上有股子虐氣而根本不適合當薩滿,於是便認定了他會跟自己合作,所以就在從酒家回來之後他便已經開始盤算著應當如何去步這個局,等到邵永林找上門的時候,他心裡面其實早就有了計劃。
於是他便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那邵永林,他對邵永林說,如果這個計劃成功的話,一定可以在不殺邵永興的前提下知道那狐仙故鄉的所在,而邵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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