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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親呢?”
這段話邵永林確實是發自真心,畢竟他從小就受自己父親的薰陶,只覺得自己也應當一生守護那狐仙故鄉,可沒想到等邵永林講完之後,黃盛城卻笑了,似乎在笑邵永林十分的迂腐似的,邵永林見他笑,心中便有些不快,於是便問他:“你笑什麼?”
黃盛城笑了幾聲之後,便對著邵永林問道:“在你眼裡,國家是什麼呢?”
“就是朝廷啊。”邵永林回答道:“我們薩滿世世代代守護的朝廷。”
黃盛城點了點頭,然後又對那邵永林追問道:“那你父親又是被誰害死的?”
這一番話,當真如雷貫耳,以至於邵永林渾身一抖,手中的杯子都沒握住,那杯子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細碎,發出啪嚓一聲。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人心易變
邵永林那時才忽然想明白了這個道理,確實,要說自打清朝倒臺之後,薩滿教更是煙消雲散,而自己的父親邵勇本沒有義務再去管那末代皇帝如何如何,不過他卻始終忍不下心,可不想到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
雖然那偽滿洲國本是傀儡政權,不過說起來要不是那些無能的皇族在其中干涉的話,想那些曰本人也不會去聽信叛徒的讒言。
由此可見,邵勇是被他們時代服侍的滿清政斧害死的!
邵永林當時如夢初醒,心中僅存的一絲薩滿信念瞬間倒塌,可詭異的是,就在他想到此處之後,竟然低下了頭慢慢的笑了起來。
他真的覺得自己挺可笑的,不,不僅僅是自己,就連整個薩滿教可以說都是一個笑料,從青巴圖魯開始,他們世代輔佐清朝,可沒想到最後卻也是毀在了清朝的手中!那他們這幾代忠心耿耿的薩滿算什麼,那他們世代遵從的所謂教義又算什麼?
這豈不可笑麼?
那邵永林越笑越開心,但是也越笑越淒涼,而他對面的黃盛城認定時機已到,便吩咐那夥計重新拿了一個杯子過來,簺滿了酒後遞了正在含淚而笑的邵永林,只見他對著邵永林說道:“兄弟想通了?這件事可做得?”
“做得!”只見邵永林忽然一拍桌子然後站起身身子,滿嘴酒氣的大聲吼道:“為何做不得?這樣無能的國家要他何用!?”
當時由於國內局勢未定,所以聽到他大吵大鬧之後,那樓上的食客們也沒想什麼,黃盛城見這邵永林不勝酒力已經爛醉,於是便微笑著將其重新拉到了座位之上,他拿起了一杯酒放在唇邊淺嘗一口之後,便對著那邵永林輕聲說道:“老弟,看你還是太年輕所以沒能看的透徹,那皇室固然可惡,但這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無從更改,所以這些事情都不是重要的。”
“那什麼才是重要的?!”邵永林當時滿心的悲憤,便大聲對著那黃盛城吼道。
只見黃盛城見他似乎十分的憤慨,於是也不同他強辯,話鋒一轉便對著他說道:“想想兄弟的父親何等英雄,如此慷慨就義當真難得,不過逝者已去,咱們活下來的人就更要好好活著,說起來現在你已經知道了那國傢什麼的根本不重要了,那老弟我再問你一句,咱們一輩子能活多長時間?”
邵永林搖了搖頭,然後對著他說道:“最多也不過七八十年。”
“說的好。”那黃盛城對著他講道:“那這短短數十年中,你希望自己已怎樣的方式而活呢?像現在這樣終曰顛簸為了復興一個已經解散了的教派處處看別人的臉色,還是大富大貴衣食無憂讓別人看你的臉色?你覺得這兩者哪一樣更有尊嚴?”
聽完這話後,邵永林沉默了,他低下了頭思考了好一會兒,等他再抬起頭的時候眼中卻顯露出了懾人的光芒,只見他舉起了酒杯對著黃盛城說道:“我要讓別人看我的臉色,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黃盛城心中大喜,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激動,只見他微微一笑,然後舉起了酒杯對著邵永林說道:“恭喜兄弟看開了,你這麼做是對的,不要有任何的負罪感,畢竟以前咱們的祖宗們太過迂腐,你要明白,其實錯的並不是你而是他們,咱們這樣做,既能讓你心裡解氣,又能順便發一筆大財,這有什麼不好?”
邵永林喝下了杯中的酒後,點了點頭,從那一刻開始,他對整個世界的看法全都變了,他不再去奢望那些虛幻縹緲的東西,只想為自己而活,只見他放下了杯子,然後長嘆了一聲:“只可惜,我並不知道那狐仙故鄉在哪裡。”
說完之後,他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盡數告訴了那黃盛城,黃盛城聽完他的話後,也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