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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牙發力,將那鹿骨頭咬了個細碎,而對面桌的那幾位,叫雷子的那個看楞了,馬天順和邵玉則一言不發,我嚼了幾下後,便隨手將那鹿腿丟在了盤子裡,然後笑著對那邵玉說道:“想知道是不是硬骨頭咬了不就知道了?”
說完後,我坐回了座位上,將嘴裡的骨頭渣子吐在了旁邊,擦了擦嘴之後,便對著那邵玉說道:“這鹿是臭的,我一口都不想吃,你喜歡吃臭肉麼?”
邵玉聽我諷刺他,便笑了笑也沒說話,我當時心裡真的很鄙視他們,看來他們還以為我是一個貪財的人呢啊,居然把那鹿腿比作寶藏,還想來探我的口風?開玩笑,這回吃癟了吧?
邵玉就是邵玉,小小的尷尬後,飯局繼續進行,聊著一些沒營養的話題,喝著一些沒營養的酒,而這桌子上唯一沒再被動過的菜餚,便是那條烤鹿腿了。
酒我倒真是沒喝多少,因為我明白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要做,道安同樣沒喝多少,而唯一喝多了的人,卻是錢扎紙。
這讓我十分驚訝,他和那雷子竟然好像聊得挺投機似的,那雷子塊頭大似乎沒什麼心機一樣,只見幾杯酒下肚後,倆人竟然都開始稱兄道弟起來,你一句‘大哥好酒量’,我一句‘賢弟不敢當’的,簡直就跟倆野生流氓一樣,而邵玉也沒制止,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我偷偷的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酒局過半,道安去了趟洗手間,過了一會兒後錢扎紙起身去方便,我當時心裡面確實很著急,畢竟錢扎紙喝了這麼多,那一會他還能走麼?我看他走道都有點搖晃了,這可怎麼辦?
只見錢扎紙從衛生間回來一屁股坐在了我旁邊,我當時心裡正著急,忽然感覺到了錢扎紙的腿在桌子下邊踢了踢我,我楞了一下,然後瞧了瞧他,錢扎紙沒有說話,依舊一副耍酒瘋的模樣。
但是我卻明白他不會閒的沒事調戲我,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果然,過了一會兒後,道安回來了,他坐在了我的左手邊,剛一坐下,我就感覺到他踢了我一腳,這更加的讓我心裡起疑了,我心想著莫非有什麼情況兒?
果不然,又過了一會兒之後,只見道安說自己不勝酒力想先行回去睡覺,而他也不是邵玉這次主要請的客人,所以邵玉便同意了,道安走了之後,我們便開始繼續喝酒,要說酒精這玩意兒真是奇妙,能讓各種人全都現出原形,馬天順心裡不痛快,於是便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喝到最後,他瞪著錢扎紙罵一句喝一句,而錢扎紙當時也沒空理他,事實上他當時差不多喝了半斤之多,但是怎麼說他都不聽,依舊在那兒喝著,如此這般又過了十多分鐘,只見錢扎紙忽然眼睛一瞪,捂著嘴朝旁邊伏下了身子,虧了那雷子躲得快,要不然還真就吐了他一腳。
而我見他吐了便慌忙上前攙扶,準備帶著他去衛生間清理一下,而那邵玉見到這一幕後,便隨口對著那雷子說道:“你陪著兩位小哥去衛生間,幫忙清理一下。”
雷子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我們一起出了房間,我扛著錢扎紙的胳膊,一邊走雖然嘴上抱怨著他怎麼喝這麼多,但是眼睛卻在打量著他的表情,只見錢扎紙當時滿臉的酒氣,但是眼睛卻對著我不停的眨著,就好像進了沙子一樣,同時他還在對著我做口型。
他那個口型,不是‘外面有車’,就是‘崴面手了’,而我當然知道是第一個,我見到他這口型之後,心中這才恍然大悟,好小子,看來他早就落跑的打算了啊!
事實上,從加格達奇到松嶺區,一共才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錢扎紙跟我說過,他已經打聽明白了,那邊都是山,也就是說,只要鑽進山裡面那這邵玉也就找不到我們了。
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街上的車都少的可憐,如果沒有預約的話,那是不會有黑車的,這麼說來,只要我們走了,那邵玉他們就會被死死的困在這裡,最少一個晚上,等他們趕到松嶺區的話,我們早就跑遠了。
這個辦法太好了,我心裡面想到,於是便不動聲色的託著錢扎紙進了洗手間,那雷子也跟了進來,只見錢扎紙吐了幾口之後,便直起身來喘氣,一邊喘氣一邊對著那雷子說道:“我跟你說,我有特異功能你相信不?”
雷子當時喝多了,於是便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信。”
錢扎紙搖搖緩緩的伸出了手,然後點了一下雷子的額頭後便對著他說道:“真事兒,我現在已經開通了你的透視功能了,不信你轉頭,凝視五秒就能看到女廁。”
雷子見錢扎紙說的跟真事兒似的,竟然真轉頭去看,只見他一邊看一邊說道:“沒看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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