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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抗力,比如地震海嘯等等。
而且那個狐仙寶藏的價值貌似要比彩票有價值的多的多。
邵玉很明顯發現了我,只見他笑呵呵的起身對我點了點頭,我徑直的走了過去,他對著我十分親切的說道:“回來了怎麼也不告訴大哥一聲,這段曰子過得挺好的吧?”
他的態度就好像是我一個久未蒙面的朋友般親切,但是他越是這樣,我反而越感覺反感,特別是想起他以前的那些所作所為後,我的心裡更是對這個人無限的牴觸。
不過牴觸之餘,我到真有些佩服他,可能這才是做大事的人吧,行事殘酷淡定不參雜任何感情,就好像機器一樣,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但是佩服卻不代表認同,因為如果人都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真的太可怕了,和地獄沒有任何的區別。
雖然我沒去過地獄。
於是我看了看他,也沒跟他握手,只是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對面,從盤子裡順出了一根薯條放在嘴裡,然後對著他說道:“邵老闆來過這裡麼?”
邵玉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並且對著我說道:“前幾年吧,市裡企業家有個活動,說是要帶著貧困學生吃一頓洋快餐,我曾經帶著一幫孩子來過。”
“旁邊一定還跟著一攝像師吧?”我冷笑道。
邵玉點了點頭,然後臉帶笑意的說道:“是呀,要不然為啥費這力氣?一看你就不總看報紙,我其實還是黨員吶。”
真諷刺,一個背地裡從事著荒唐且對人民有害的邪教頭子,在曰常的生活中居然還會是這樣一幅善人的嘴臉,由此可見,在這個荒唐的世界中,凡事真的不能只看表面。
於是我便嘆了口氣,然後對著邵玉說道:“行了,咱們還是進入正題吧,別老說類似於慈善之類讓大家寒心的事情了。”
邵玉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說道:“不著急,兄弟一走就是幾個月,瞧兄弟現在這幅狀態,想必這幾個月裡定有什麼奇遇吧,不如說幾件讓哥哥聽聽?”
我心想著他這個心理扭曲的傢伙哪會有什麼閒情雅緻聽我講我的經歷啊,他這人老謀深算,這一定是想從我嘴裡面套出些什麼,要知道這可是他的拿手絕活兒,可是我能這麼聽話麼?
真拿我當二了啊?
於是我便對著他說道:“行了,這個就不牢你艹心了,咱們還是說說關於那狐仙寶藏的事情吧。”
當時是夜晚將近十點左右,不過這快餐店裡面還是稀稀拉拉的坐著些人,我的聲音不小,邵玉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我輕聲說道:“小遠你這麼大的聲音,就不怕別人聽到了這個秘密麼?”
“這是現實世界。”我對著邵玉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除了咱們,哪個正常人又會相信這種荒謬的事情呢?”
這話絕對沒錯,你見過有哪個傢伙在快餐店裡面討論怎麼去挖龍脈找寶藏的?就算你聽見了類似的言論,多半也只會對這種人投去一鄙視的眼光,然後心理面讚賞一句:嘿,這傻比。
但顯然這邵玉沒有我的覺悟,畢竟這狐仙寶藏在普通人的眼裡是個笑話,但是在他的圈子裡面卻是事實,特別是在那金巫教裡面,邵玉曾經為此說了很多的慌去哄騙馬天順以及黃善,以至於他倆全然不知道這寶藏之事,他們只是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我這個人除了是薩滿傳人外,同樣也是一個發財的鑰匙,只要把我控制住了,那麼他們除了可以將薩滿教完全剷除外,還可以發一筆橫財。
所以那馬天順和黃善才會懷著各自的目的配合著邵玉,這麼說來,其實邵玉的心裡還是對這寶藏的訊息相當謹慎的,所以當時我大聲說出這事之後他才會有如此的反應,不過聽我這麼一說後,他倒也沒再說什麼,確實,現在那黃善已經死了,而馬天順也成了一獨臂殘刀俠,殘疾的那個殘,可以說是混的是一個比一個慘,整個金巫教也就剩下了他邵玉此時是一家獨大,今天他也是孤身赴約,所以也不用顧忌什麼了,於是他便對著我說道:“你說的到也是,那好吧,咱們就直接進入正題,這幾個月你想的怎麼樣了?”
我望著邵玉,終於將心中想好的話說了出來,我對著他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在這之前,咱們先要約法三章。”
“這倒有趣。”只見那邵玉饒有興趣的望了望我,之後這才對著我說道:“你有什麼要求,但說無妨。”
先拋開當時我跟邵玉的談話暫且不表,當我離開那肯德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事實上我並沒有和邵玉談太久的時間,畢竟這也是一張窗戶紙,只要捅破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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