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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的平頭男照顧,而那邵玉則每天都在房間裡面看電視聽音樂,一幅樂得逍遙的模樣,似乎他根本不是來尋寶的,而是來度假一般。
而他越是這樣,我的心裡也就越是不安,因為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寶山在前,按理說他怎麼會如此的淡定?
我和錢扎紙為此討論了好幾次,可是卻依舊一點頭緒都沒有,為此我還特地打電話給韓萬春這個資深的老油條,希望他能夠給我們指點迷津,可是那老混蛋在聽說這事兒之後,也想不出那邵玉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什麼,他只是對我們說:雖然不知道他想玩什麼花樣,但是他玩的花樣一定對我們不利。
廢話,這還用你說麼?我有些無奈的想著,於是便問他蘇譯丹現在怎樣了,老傢伙對我說沒事,讓我放心,蘇譯丹現在挺好的。
可是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或者怎樣,我老是覺得這韓萬春的語氣有些心虛,於是心中便更加的急迫起來。
曰子一天接著一天過去,我再次體會到了度曰如年的感覺,望著窗外的毛毛小雨,心中的忍耐漸漸的臨近極限,就在我的耐心要耗盡的時候,道安卻在這個時候找上了門來。
那是星期五的凌晨一點左右,當時我正在房間裡思考著這幾天的事情,自然睡不著覺,一旁的錢扎紙也沒了玩遊戲的心情,我倆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坐著,而電視裡面還在播著午夜檔的紀念幣廣告。
錢扎紙見我這兩天心事重重的,自然也清楚我心中焦急,於是想說些輕鬆的話題舒緩一下我的注意力,只見他對著我說道:“嘿,姚子,你看這電視裡面的推銷員嘴皮子多利索,估計之前都是逗哏的吧?”
我沒有說話,而錢扎紙似乎也明白自己的這個笑話略冷了,於是便對著我笑著說道:“行啦,別想了,都想幾天了,管他想搞什麼鬼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我嘆了口氣,然後對著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不是怕他玩陰謀,我是怕蘇譯丹。”
是的,要知道我現在已經出來了一個多星期,這一個星期裡面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可以說是白白浪費掉了,而且這種狀態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我真怕蘇譯丹的身體會支撐不住,那樣的話可真就壞了。
可即便是這樣,我卻無能為力,所以心中才會這麼的焦急。
錢扎紙嘆了口氣,然後對著我說道:“應該沒事的,之前那個長得跟貓頭鷹似的算卦老頭不是說了麼,你們還有二十多年的緣分呢。”
我點了點頭,心想著也對,北川道長確實說過這話,而且它也沒有理由騙我,但是我心中卻依舊無法平靜,這種心態很是奇怪,簡直就有點像是高考一樣,儘管你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是在考試的時候心裡卻依舊不能平靜,生怕會因為什麼微妙的變故而改變你的一生。
於是我便嘆了口氣,然後對著錢扎紙說道:“我知道,只是…………”
這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房間的門外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這聲音就響了三下,我皺了皺眉頭,錢扎紙也看了我一眼,當時的時間是凌晨將近兩點左右,我倆心裡同時想到,這麼晚了,會是誰來敲門啊?
錢扎紙剛要開口說話,我就已經對他擺了擺手,然後起身朝著門口走去,要不說小地方的賓館就是不方便呢,門上連個貓眼都沒有,於是我輕輕的擰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正是道安。
這大半夜的,他來幹什麼?我皺了皺眉頭,只見道安站在門口不住的朝著那邵玉以及馬天順的房間望去,見我開門,這才滿臉急迫的將右手食指放在唇前對我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之一步邁進了房間,然後輕輕的帶上了門。
錢扎紙自然也看見了他,於是便對著他有些奇怪的說道:“你來幹什麼?”
錢扎紙的話,正是我也想問的,要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幾天道安在賓館裡幾乎一直沒出去,因為之前的事情,所以我也清楚他心中應該還有愧疚,可是他這麼晚來找我幹什麼呢?瞧他當時臉上的神情,想來定是有事情要告訴我們,可他到底要說什麼呢?
在我還在疑惑的時候,只見道安開口了,他那憔悴的臉上始終抱著歉意和尷尬的神情,只見他對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遠,小錢,你倆還好麼?”
“你這話問的可夠冷的了。”錢扎紙伸出小指扣了扣耳朵,然後對著道安說道:“咱們不是一起來的麼?”
錢扎紙的話頓時讓那道安有些語塞,只見他低下了頭,等想了一陣之後,這才抬起了頭來,而此時他臉上的神情漸漸的堅定起來,只見他對著我和錢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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