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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就沒意思了啊我說。”我對著他一伸手,然後說道:“去松嶺的票啊,你幹什麼去了?”
“去松嶺哪有什麼票啊?”錢扎紙坐在了床上將一根菸叼在了嘴裡,然後這才對著我說道:“我已經打聽了,後半夜根本沒有去那兒的火車,所以只好再車站前邊聯絡了一黑車半夜來接咱們去,放心吧,妥妥的。”
聽他這麼一說後,我這才放下了心來,於是長處了一口氣後,就又好氣又好笑的對著他說道:“你也是的,早這個說不就完了,害的我還以為又出什麼岔子了呢,你說你要是自己把自己搞瘋還行,要是被那夥子死邪教給搞瘋了那可怎麼辦?”
錢扎紙好像笑得很開心似的,只見他對著我說道:“你這人就是愛疑神疑鬼,我不覺得我剛才的話有不對的地方啊,再說了你看我哪兒像瘋子啊。”
你哪兒不像啊我說!聽他說完後,我頓時無語了,於是便對著他說道:“你自己覺得剛才的話正常麼,哪兒來的什麼王大媽?”
“就是車站前邊的王大媽啊。”錢扎紙對著我煞有其事的說道:“我剛才就是跟她問路打聽的,還跟她那兒蹭了個蘋果吃,大媽挺能侃的,哈哈…………。”
我徹底沒話了,原來我讓錢扎紙出門去買車票,結果他剛一出門就迷路了,之後只能找一大媽問路,然後得知了晚上並沒有火車到松嶺,於是錢扎紙便到了車站前面聯絡了一私家車,也就是咱們俗稱的‘黑車’,雙倍價錢談妥,要了那司機的電話號後晚上聯絡他。
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不過為什麼從錢扎紙嘴裡說出來的感覺就變了個樣兒呢?可能這真的是他的個人魅力所在吧。
不過幸好有驚無險,總算是搞定了一樁心事,我問錢扎紙大晚上的,這種黑車靠譜麼?錢扎紙不以為然的對我說,怎麼著,你還怕他搶你啊?咱們不搶他就好不錯了。
他當時看我的神情就好像看一瘋子似的,不得不說這確實讓我的自尊心有點受挫,竟然讓他給鄙視了,不過細想想確實就像錢扎紙所說的那樣,要知道我,道安和錢扎紙三個人裡面哪個是正常人?一個瘋子一個俗家道士還有一個吃核桃不吐核桃皮兒的薩滿,估計這組合在民間已經是頂配了,這是真的,雖然沒試過,但是我確信,就算是十個大漢加起來都打不過我們,所以我的擔心確實有點過了。
於是,我便暫時放下了心,直等到夜幕的降臨,可就在天剛剛抹黑的時候,卻又出現了事端,當時我和錢扎紙正在屋子裡面看電視,行李早已收拾好,就在這時,邵玉忽然又來敲門,我當時見這不請自來的邵玉,便對著他說道:“有什麼事麼?”
邵玉衝我輕輕一笑,然後對著我說道:“小遠,雨終於停了,咱們明後天就能啟程了,所以今晚我想請你們吃頓飯,大家好好聊一聊你看怎麼樣?”
“有這個必要麼?”我對著邵玉說道:“該是朋友的怎麼著都能成朋友,不該是朋友的,就算倆人都喝出胃下垂了都沒用。”
我見這邵玉要請我們吃飯,心裡面想著莫非他這是想要麻痺我們?或者說在酒桌上搞鬼?所以我便拒絕了,可是我說完之後,那邵玉卻搖了搖頭,然後對著我笑著說道:“嗨,瞧你說的,不是朋友也不該是敵人啊對不對?再說了,咱們這次既然決定了要合作,那就意味著在這段時間裡咱們是一個集體,這些天咱們一直沒討論這個事,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先說清楚的好,怎麼樣,給個面子,或者說你心裡還有別的想法?”
這條老狐狸,我心裡面暗罵道,不過他確實很會說話,幾句話都說到了重點,如果現在我還不答應的話,那難免會落下話柄甚至會讓他起疑心,於是我就在心裡琢磨了起來,我心想著吃頓飯應該也沒什麼事,反正我們計劃著晚上落跑,何不在酒桌上先穩住他們呢?
想到了這裡,我便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說道:“那好吧,幾點?”
邵玉點頭說道:“七點吧,到時候咱們一起出門。”
七點,天已經黑了。就像邵玉所說的那樣,這頓夜宴全員參加,包括道安還有那馬天順,我們住的那個地方也算當地比較繁華的地段了,周圍的飯店很多,對於選飯店我還真就不放心那邵玉一夥兒,於是便和錢扎紙一起挑了一家。
那頓飯應該是我至今為止參加過的最詭異的飯局了,因為我們彼此根本就沒有一絲信任,由於我怕他們在菜里弄手腳,所以在剛坐下的時候就對邵玉說:“咱們來個中西合併式的吃法,各點各的吧怎麼樣?”
邵玉也應該明白我腦袋裡面想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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