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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還有些靠譜兒,我心裡想著和他商量商量也是好的,也許真會有什麼奇蹟出現呢?於是我便對著那錢扎紙說道:“現在最讓我趕到頭疼的就是那狐仙寶藏的位置了,雖然我知道棒冰口訣,但是卻不清楚這口訣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說起來真是鬱悶。”
這話是真的,由於老瘸子邵永興把這件事帶進了棺材,所以我根本摸不到訣竅,我現在掌握的情報少的可憐,只是透過那胡三太爺的那四句話以及韓萬春的推理確定狐仙故鄉就在北方,而具體位置卻不明白,如果透過這麼點線索就能找到狐仙故鄉的話,那我可真成神仙了。
錢扎紙早已聽過這件事,所以他便對著我說道:“這個確實有點難辦,你再好好想想,你的那套口訣或者鼓上會不會還有別的線索呢?”
他問的事情我其實早就想過了,但是依舊是一頭霧水,開元鼓的正面雖然畫有圖案,但是那圖案只不過是這幾個世界的真實相貌,所以應該不能指望在上面找出什麼花樣兒了,這麼說來,要訣還是出在那棒冰口訣上面,於是我便對著錢扎紙說道:“其實我在回魂路的時候也琢磨出來一個可疑的地方………………”
是的,想我之前確實覺得幫兵口訣中還真有個疑似暗號的東西,那就是這套口訣的調子,九腔十八調,要知道既然這套口訣並不是什麼高深的神歌,只是用來掩飾寶藏秘密的幌子,那為什麼還要分的如此詳細的調子呢?
我覺得這很不正常,於是便將自己的疑惑同錢扎紙說了,錢扎紙聽完之後便對著我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什麼九腔十八調就是關鍵的暗號?可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上哪兒知道去,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啊大哥。
於是我倆當時都陷入了沉默,錢扎紙一邊揪鬍子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九腔十八調,唔,九十八,九…………哎呦我去!!”
只見錢扎紙忽然渾身一顫,以至於直接揪掉了兩三根鬍鬚,不過他卻沒有理會這疼痛,只見他十分激動的起身對著我說道:“不會說的是九一八吧,九一八曰軍侵華啊!”
我呸。我當時看著錢扎紙心理面想到大哥你這是什麼邏輯啊,怎麼感覺要比那腦血栓後遺症惡鬥搏擊冠軍還不靠譜兒呢?
於是我便哭笑不得的對著他說道:“大哥,我跟你在這兒討論解謎,也不是跟你討論歷史啊,怎麼又扯到這塊兒上了呢?”
錢扎紙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重新坐了下來,只見他丟掉了手裡的兩三根鬍子,然後對著我說:“我不是也想緩和一下這尷尬的氣氛麼,不過九十八是啥意思呢?哎姚子,你這些鬼唱腔有什麼區別麼?”
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說道:“這個當然有了,就想唱歌似的,每種唱法都要配合著響應的詞語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喜調就是要讓人喜悅,而悲調的目的就是讓人哭。”
錢扎紙舔了舔嘴唇,然後眼珠一轉對著我說道:“那你想過沒有這十八個調子的歌詞會不會就是找到那破地方的關鍵呢?就好像是文字遊戲一樣,比如取每個調子的頭一個字之類的…………”
“這倒不可能。”我對著錢扎紙嘆道,畢竟我心裡跟明鏡似的,因為這要命的幫兵訣,無論是什麼調子,頭一句一定是‘曰落西山黑了天’,要是照著錢扎紙說的那樣去斷字的話,只能得到十八個‘曰’字。
曰,想來我的祖師爺在臨死前也不會這麼無聊,辛辛苦苦的埋下伏筆,等著後來後代參破秘密的時候,卻發現得到的只是一連串結巴罵街。
“那最後一個字兒呢?”錢扎紙又對我問道。
我皺起了眉頭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對勁,因為我想了頭兩個調子的最後一字,卻是‘歇破’兩字,要知道這根本就不成句啊?什麼是‘歇破’?還破鞋呢呸!
於是我便對著錢扎紙有些無奈的說道:“也不是,因為根本連不起來。”
錢扎紙兩猜不中,終於有些坐不住了,只見他點燃了一根菸,猛抽了一口,嘬的牙花子直響,然後有些鬱悶的對著我說道:“你說你這祖師爺也夠無聊的了,沒事兒弄這麼難的題目幹什麼啊?整的跟開心辭典王小丫似的,而且還不帶去掉一個錯誤答案,這還讓不讓人闖關成功了?唉,對了姚子,你說你的這什麼九腔十八調都有什麼名頭啊?”
我聽錢扎紙這麼問,於是便隨口說道:“十八個調子是十八種曲牌,這就類似於宋詞中的‘詞牌’一樣……算了你別跟我說讓我連這十八個字兒了,因為那也不成局,而九腔則說的是九種情緒的唱腔,分別為喜,怒,哀,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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