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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嗨,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我爺爺的靈位一直在這兒擺著啊,你沒注意?而且……之前我不是嘴欠跟你說我是什麼卸嶺力士了麼?哪還好意思接茬再換身份啊?”
這話倒是把我說的啞口無言,確實,想起來這韓萬春平時雖然吃喝瓢賭不務正業,但是他對他這些祖宗的排位卻要比對待親爹還親,每天都要燒香這一點之前也提過,不過由於我以前對他這些祖宗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平時也只當那桌子上擺了一堆多米諾骨牌而已,如今被他這麼一說,我心裡好像確實有點印象,只不過韓萬春之前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艹蛋了,外加上這些天的的事件接連不斷,所以我才沒往這方面想。
真想不到,這個老混蛋居然有個這麼生猛的祖宗,同樣想不到,感情我和這老傢伙還有那麼一些淵源啊!
韓萬春見我當時精的說不出話來,於是便對著我說道:“小遠,這你明白為什麼我之前說祖訓讓我遇到了薩滿傳人就客氣一些的道理了吧。”
我望著這韓萬春,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他那猥瑣的身形在我的眼中竟然是如此的高大,以至於我覺得這老東西的脊樑骨都開始往外竄佛光了,感情他之所以對我如此待見,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爺爺景先道人同邵家的交情啊!
想到了此處,我便嚥了口吐沫,然後對著他又問道:“那你難道也是一隱藏的高人?”
韓萬春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說道:“我確實是一名隱藏的高人,你見我那次瓢妹子的時候被公安局抓了?沒有吧。”
暈,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著調呢?於是我便對著他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兒了?對了,是不是咱倆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你就看出我這身份了?”
韓萬春笑了笑,然後對著我說道:“我要是有那麼大的能耐當時真就不跟你搶飯吃了。”
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沒有那麼多的高人,起碼韓萬春一直沒有欺騙過我,他之前也說過,他的祖宗是個厲害的狠角色,但是可惜,他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少之又少,而且幾十年前被毀的差不多,所以他只是學到了一點點從父親那裡得來的卦術,這卦術準確率驚人,但是卻只能測出個大概,如果找人或找東西的話,他只能測出你要找的東西或人的方向,如果是測吉凶的話,他只能像是拋硬幣一樣告訴你是好或者是壞,在具體點就不行了。
幾年前,我和他在地下通道里相遇,那時候他搶了我的生意,而我當時心裡一時氣惱所以唱起了薩滿歌,當時這韓萬春根本不知道我是啥傳人,不過這人雖然外表浮誇,但是內心的某處卻還很守舊,起碼他對祖宗留下的東西不敢怠慢,由於祖訓的關係,所以他對會跳大神的人格外注意,外加上他當時都快窮吐了,所以就覺得我這手本事是個發家致富的商機,所以,才有了後來在城管大隊接納我入夥的事情。
每一次我回想曾經的時候,想到此處都不由得感嘆,果然我們走過的人生是一環套一環的啊,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巧合,我們身邊發生的每一件事也許都是必然的。
也就是說,韓萬春其實是在黃山事件之後才知道我的身份的,而想想那時候他似乎也真對我說過什麼祖訓之事,只不過是我記不得了,外加上這韓萬春平時的為人不說也罷,而且他也不知道他爺爺當年和邵家的故事,所以才跟我一樣一直不知道這件事情,等到那邵玉現形之後才知道感情自己爺爺這麼牛逼。
只見那韓萬春坐在了床上,然後點燃了一根菸,饒有興趣的對著我倆說道:“這張紙就是我爺爺的遺物了,本來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還有別的,不過全被毀啦,真沒想到這玩意兒今天還能派上用場。”
韓萬春繼續對我們講道,他聽他父親說起過這張紙的作用,原來以前的那些古時候的陰陽先生們都是用這玩意兒遊陰的,不過後來貌似出了一些事情,畢竟這個文牒是死物,所以難免流入他人之手,所以地府後來除了那些和他們有關聯的單位(就像錢家)之外,不再流通這種東西,而此後那些陰陽先生想要遊陰的話,就只能以自己的道行勾寫文牒,那種文牒是一次姓的,也稱為‘遊陰契’。
如此聽來,這韓萬春的‘遊陰契’和錢扎紙所說的文牒還有些不同,這讓我不免有些擔心,畢竟這張紙真的能夠讓我去那陰司街麼?
當我把我的顧慮說給錢扎紙以及韓萬春之後,錢扎紙對著我說道:“嗨,你管這麼多幹啥,要知道那市集之上也沒有查戶口的,你又不打算常駐,只要用這玩意遮蔽了自己身上的肉味兒就行。”
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於是我便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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