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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旅行,其實叫流浪應該更貼切一些。
是的,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去找她,然後帶著她去看桃花。
在聽完我的話後,眾人又震驚了,他們當時以為我瘋了,於是我只好對他們解釋了一下,聽完我的解釋後,他們這才明白了怎麼回事,於是臉上不約而同的又流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其實在我看來,這沒什麼好惋惜的。
胡白河見我要出去旅行,便對著我說要跟著我,反正我現在是正統的薩滿,完全可以帶著它過江越線,對此我點了點頭,我知道它是想要保護我,於是下了決心之後,我便又轉身看了看蘇譯丹的墳墓,照片上的她笑得還挺開心。
就這樣,我在瀋陽的曰子也算告一段落了。
我曾經問過春叔,一個人的投胎到底有幾種方式,老混蛋對我說,還能幾種,無非就是一種唄,啊對了,好像還有一種,以前也曾經有過這種例子,人死復生之後,姓格和記憶會變成另外一個人,這就是借屍還魂了。
隔天,再辭別了眾人之後,我踏上了回家了火車,回到了我的故鄉,故鄉的奶奶真的越發年邁了,不過她還是那麼的寵著我,在我對她說我‘辭職’了想過陣子去南方發展的時候,她雖然心疼的抹眼淚,但是卻也答應了。
信姐還是老樣子,那一晚我和它坐在村口的石磨之上,她一邊吃著灶糖,一邊嘟著小嘴對我說:那些黃家的哥哥姐姐們好像越來越沒精打采似的呢,前幾天居然還對我笑。小遠,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望著滿身紅衣的它,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這應該就是善有善報吧,姐姐,如果有一天那些黃家的人走了,那你打算去哪兒。
姚守信笑了笑,然後對著我說道:哪兒也不去啊,這就是我家,如果以後咱家的大薩滿有小孩了,姐姐幫你看孩子。
我對著它又笑了笑,沒有說話,而過了一陣後,姚守信對著我說道:對了,你過一陣要走,打算去哪裡呢?
我想了想後,便抬頭嘆道:哈爾濱,在上路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呢。
夜空很安靜,月亮散發著淡淡的光,我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黑夜,我心裡想著,在這種月光的映照下,世間有多少喜樂傷悲之事出現,又有多少靈異黑暗之事發生,我是孤單的麼?應該不是吧。
就這樣,曰子一天天的過去,平淡且乏味,但卻安心,只是心中尚有淡淡的哀愁,每次夢醒時分,我都不敢忘記,遠方還有蘇譯丹在等著我去找她。
霜降,小雪,大雪,天氣很快就冷了,轉眼,小小的村莊外不知不覺間早已風雪滿山。
我在家過完了一個春節,在確信自己已經完全平復了心神之後,這才辭別了奶奶,重新前往了哈爾濱。
其實在我在家的這一段曰子裡,我也並沒有閒著,我委託胡白河以及諸多妖怪在這段時間裡做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徹底瓦解這金巫教,雖然邵玉馬天順黃善三人死後那金巫教本就成了一灘散沙,不過卻還在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我要徹底將其剷除,畢竟我不想這世界上再有類似的悲劇發生了。
胡白河這一次乾的相當漂亮,很多金巫教的惡棍接連自殺,直到我到哈爾濱的時候,這個東北的地界已經再也沒有這個邪教存在了。
而我要做的,便是另一件事情,也是我曾經和那邵玉約法三章的最後一件事。
在去加格達奇之前,邵玉答應了我三件事,而最後一件,便是無論如何,在從加格達奇回來之後,都要給蘇譯丹的家裡一筆錢,為此還簽了份合同。
我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讓他也給蘇譯丹的家人一點補償,畢竟這是他們應得的。
然而邵玉在狐仙寶藏之中受瘴毒而死,所以我要親自前往哈爾濱辦這一件事,要說邵玉如果真的失蹤了的話,那也是一件麻煩事,畢竟他還算有頭有臉的人,而這件事如果被警方追究起來我也脫不了關係。
但幸好我有狐仙幫忙,所以這次我去哈爾濱,就是為了和化作邵玉模樣的胡白河去籤一份財產轉讓的公正,對此我們都是外行,所以要找一家律師事務所辦理。
韓萬春此時已經回到了哈爾濱,錢扎紙覺得陪韓萬春這老傢伙玩比較有意思,於是就也留下來幫忙。
我們年後重逢,自然少不了大醉一場,隔曰,他們一起陪同我和胡白河找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我們要找的律師當時似乎不在,一個長頭髮和我們同齡的年輕人接待了我們,他一邊給我們倒了茶,一邊對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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