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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戶口本的,也大多是他們這種人。
第三種人是以幹工作為基礎的,認真工作永遠是他們的信條。但是合適機會關鍵時刻也悄悄地想辦法找找領導,給自己留下幾處伏筆。這種人往往做事謹慎小心,城府較深,不犯錯誤,比較穩健,雖然爬得不快卻能夠一步一個腳印。這第三種人特別重視做人,特別注重處理上上下下的關係,在他們看來好像做人比做官更加重要。實實在在地做官做事,這種人就容易能上能下,官大官小都比較能夠生活得自在坦然。
如果說第一種人是我們幹部隊伍的基礎,第二種人是我們幹部隊伍的泡沫和塑膠花,那麼第三種人就是我們幹部隊伍的中堅力量。李剛覺得自己基本上算是第三種人,他也願意自己做第三種人。於是,他明白他應該悄悄地想辦法巴結巴結上級領導了。
機會來了,一個偶然的機會為李剛找到了往上走的柺棍。他到省城鄭州去開會,抽空去看他的老朋友一了。兩個人正喝著酒,一了忽然對他說:“李剛,我得告訴你,我和你們大河市市委江書記近來經常聯絡,可以說關係很密切呀。老兄有沒有什麼事要辦?”
●【切磋腐敗(2)】ǎ�|ǎ�|ǎ�|ǎ�|ǎ�|ǎ�|ǎ�|ǎ�|ǎ�|ǎ�|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李剛忙問:“真的?我怎麼不知道?”
“真的。不過我們之間也只是友誼。只是你老想著當官,多長時間沒來看我了?我不說,你怎麼會知道?”
一了曾經和他在當學徒工時同居一室,知己知彼親如兄弟。後來,李剛因為喜歡政治,被選拔到廠黨委當秘書。一了喜歡書法,因為不斷地在全國各種書法大賽中得獎,就一下子調到省書畫院當著名書法家了。慢慢地隨著社會的發展和進步,書法越來越紅,一了的名頭越來越響,他現在的字越來越值錢,早就是社會名人了。江書記因為著迷一了的書法,半年前透過朋友介紹和一了成了朋友,每每到省裡開會都要請一了吃飯,兩個人過從甚密。因為李剛和一了之間可以說從來都是無話不談,於是真的就把心事敞開說透了……
一了笑了:“你早就應該想辦法了。”
李剛笑笑說:“現在也不晚。再說了,這省裡上層的人我認識誰?就認識你。過去你也沒有混到這個份兒上,條件也不成熟呀。”
李剛沒有想到如今書法家江湖得很。一了對於社會和官場門兒清,他開口就說:“這麼辦,我給江書記打個電話,表述一下咱們兩個的關係,站在我的角度向他提出來重用你的要求。然後我再寫幅字,裱好你帶著去見他。別的我不敢說,因為現在當官的大都是沒面目認不清真假猴王,我保證就我的面子,他肯定熱情接待你。”
李剛高興地說:“太好了,太好了。”
一了說:“你先別急著高興,這隻能算是過橋。我一了只能夠給老兄噹噹柺棍,你拄著我只能夠找著江書記的家門兒。如果認真辦事兒,那就看你老兄的真本事了。”
聰明人一點就透,李剛說:“你是說我還得上銀子?”
一了說:“這個你應該比我懂吧?”
李剛認真地說:“送錢可以,我就是擔心江書記會不會收。再說送多少?不瞞兄弟說,我李剛心裡真的沒有數。另外,萬一失了分寸江書記翻了臉,你老兄我的一世英明就砸了。”
一了哈哈大笑說:“看你那個認真勁兒,老兄,孔明一生唯謹慎啊。現在都啥時候了,難怪你爬不上來,你還在官場混哩,做人也做得太小了,關鍵時候得有大手筆哩。”
“一了,好,我送。只是送多送少這個分寸難把握啊。”
“分寸在這裡,”一了伸出兩個手指說,“在它們之間。送多了不好,我們又不是花錢買官當。花錢買怕得上百萬吧。我們也買不起。江書記那人味兒也很正,據我看也不是見錢眼開的人。送少了也不好,人家市委書記的身份在那裡放著,咱不能去消遣人家。”
“那麼送一萬?太少吧?”
“少點吧?四尺整張的,還買不住我兩幅字哩。”
“送五萬?”
“多了點。把紙弄髒了。有點行賄的味道。”
“第一次見面,先送兩萬?”
“可以,我看可以。意思到了,又不髒紙。”
李剛笑了:“一了,不瞞你說,送兩萬塊錢,對我自己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啊。”
一了也笑了:“你就裝吧,在縣裡當檢察長好幾年了,這麼說你是白當了?”
“不,我知道怎麼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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