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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茶,日復一日直到賢之看不下去了。
他跑過去一問究竟,這個南平萃還是個嘴硬的,死活不吐口,沒辦法賢之推了門徑直去找匿冥了,剩下他一個端著茶杯繼續愣在那裡。
匿冥饒有興致地擺弄著案子上的長笛,瞥見了賢之進門也沒開腔,賢之自己招呼自己一樣,泰然坐在他一旁,直奔主題。
“你就讓他每天杵在門外,管也不管?”賢之奪過他手中的長笛,想引起對方的注意。
匿冥眉頭一蹙,“我讓他回去了,怎麼,他不聽?”
“再這麼下去,許方士過不了多久,該來問你要人了。”賢之提示他。
“豈不是正好把他領回去。”
“他如此求你,肯定是為了什麼大事吧!”賢之一臉的好奇。
匿冥搶回長笛,“這事你就不要來問我了。”
“我問門口那柱子,他也不答我呀!”
“你還是問問你那出生入死的兄弟去吧!”
“這事,與他還有干係!”
賢之再見鶴引的時候,有意提及此事,開始鶴引還是避而不談,後來看敷衍不過去了,就從實招了。“我不過是是實事求是,原本就是他懂,你忘了宗伯那回?”
“你真是個活祖宗,你太不瞭解匿冥君了,這事你推到他那裡,他可是要給我記一筆的!”
“雖說我可以適當地假公濟私,為了你查獲實情保證他南平萃的安全,但這事你知我知,萬不可讓他知道,我不攪這渾水,如何脫身?”
“可你不該招惹這個冰塊人!”
“有這麼嚴重嗎,我不管了,我還有事,你們閒人齋的事你自行解決!”說罷,鶴引一溜煙兒地逃了。
賢之滿肚子火氣沒地撒,返回閒人齋,更加不敢去招惹匿冥了,看那個“木頭”還釘在原地,就把他給拖到茶舍。
賢之勸南平萃,你不是想易容自救嗎,你就去找你師父呀,他是天底下出了名的神醫,這點事還不是信手拈來。
南平萃把手中茶水往地上一潑,將茶杯重重摁在案上,“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賢之送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目送他匆匆趕往許未初處的背影,鬆了一口氣,還不知道匿冥那邊回頭會出什麼花樣,等著自己,不管了能過一天算一天,裝傻也是自己的強項。
匿冥終於解脫了,出入也順心了不少,他知道賢之肯定是做了什麼,帶著他的長笛來到茶舍堵賢之,他來的巧,賢之想溜就差了一步,被逮了個正著。
“我不是來興師問罪了,我是來幫你的。”匿冥一改常態,居然還是關心起他來了,這讓賢之很是不安,幾乎要感動的流眼淚了。
“七郎,你有什麼不滿都衝著我來吧,鶴引他不是有意的,畢竟救人一命勝到七級浮屠。”
“哈哈哈……可惜我從來不是個善良的人呀!”
“難不成,你要趕盡殺絕?”賢之一臉的詼諧,一隻腳已然踩到了石凳上,“不要逼我,不然我就跳下去。”
匿冥才不理會,一個側身回手,長笛橫置嘴畔,婉轉悠長的旋律便徘徊於水面上空,這曲子還是在東都魏府之時,哥哥常奏的音律。
賢之不免有些念舊,“好了,好了,我認輸,說吧!你要我幹什麼?”
“我可是為了你好,誒?不是因為你,那是因為你哥哥面子大。”
賢之一臉的嫌棄,那意思是說,知道了,冷血鬼,快說,不要浪費時間。
“你在這宅子裡養著兩個朝廷欽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算命的,就不會歸西?”
匿冥這話,話糙理不糙,透過南平萃的求救他深刻感覺到,這就是個隱患,早晚都要有麻煩找上門來,與其這麼提心吊膽地,不如主動出擊。
“七郎,你一向都是不理會這些瑣事的!”賢之還忙著打趣,只是他心裡早就盤算過了,所謂打草就會驚蛇,順藤才可以摸瓜。
那張嬰在閒人齋就是個下人模樣,不出意外就不會有什麼問題,這個南平萃,鶴引也已經打包票能保他不被追查,雖說短時間內自己很難識破他的真面目,但也絕不會讓他為所欲為。
“你小心便好,萬不可要我像替你哥哥一樣,給你吹哀曲。”說著匿冥就折返了。
這個匿冥嘴還真是臭,這不是咒賢之,可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就像沒有聽到一樣。
南平萃先是給許未初乖巧地打了半天下手,然後顧不得吃飯,繼續整理藥材,許未初知道他無事獻殷勤,肯定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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