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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享。”
“豈不是百利而無一害?”
“錯,你想過沒有,一個什麼樣的人比我們窮盡一生要達到的目標還重要,真有這麼樣的一個人,我為何不據為己有?”
“這麼說,從前你們搶刺殺狗皇帝的頭功,轉眼就變作了奪賢!”
洪荒無奈地搖了搖頭,註定不能握手言和的對立兩方,什麼事物都可以成為激化彼此平衡之態的誘因。
“他不會不知道你的心思。”
“知道與否都沒關係。”疏離子一點不在意。
壹佰壹拾陸:孤注一擲 熾火困獸
“鶴引大哥,你暗中可派了得力眼線,莫不要掉以輕心,那天字號沒有一個等閒之輩。”賢之特意求證。
“嗯,上下都已安排了,就看他能耍什麼花樣?”
“他們迫不及待,早晚都會露出破綻的。對了,你把那個王道安排到他身邊了?”賢之一邊問著一邊吃著松子。
“你慢些吃,早就安排好了,我還跟他說,這次如果配合的到位立了頭功,我可以去聖上面前給他功過相抵,力求減刑。”
“怕是他睡覺都樂醒了吧?”
天字號囚牢內。
“王道,你還真是深藏不露,確實本事多的很,睡到日上三幹,做什麼美夢,險些樂醒了吧!”於杜行故意調侃他。
王道不怒也不還嘴,“還真是美夢連連,怎麼,你昨晚做了噩夢呀?”
“哼!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我好得很。”于都行白了他一眼,鼻孔出著氣。
“進了這個鬼地方的人還敢說自己沒做過虧心事。”王道說著就開始哈哈大笑,這是他最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這裡沒有別人了嗎,怎麼光看到我們這兩間有人吶!”
“都死了!就咱兩個苟延殘喘了。”王道漫不經心的口氣,和他說話的內容極其不吻合。
“都,死了?不都是死刑犯吧,怎麼會?”
於杜行明顯地膽顫心驚,他第一次覺得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這裡邊到底有多少見不得天日的亡魂。
王道壓低聲音,一股子戲謔之氣,“我又沒說都是死在劊子手的刀下。”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餓死的;病死的;被打死的,更慘的是有被老鼠和蛇咬死的呢!”
“什麼?開什麼玩笑,這可是大理寺,哪來的蛇,老鼠還能咬死人?”他的語氣明顯慌亂,這恐怕就是人們口中所傳說的人間地獄。
“這裡的犯人哪個是一般的囚徒,哪一個沒有幾個仇家,多半仇家恐怕都是非富即貴,放進來一條蛇算什麼,再者說老鼠哪裡都有,鼠疫的死法怕是於大人早就略有耳聞吧!”
於杜行快要反胃了,自己何時受過這樣的罪,想想自己一世謹小慎微,如今落得這般進退維谷,頓感唏噓。
“你怎麼沒有死?”於杜行出其不意,竟然問出這樣不敬的話。
“我,不過是多活了幾日,早晚都有那一步。”他也不生氣。
“你說會不會有人想害我?”于都行開始肆意猜測,擔心之情溢於言表。
“這個必然,你的為官風氣清廉正直,能進這天字號,怕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吧!”
“你覺得誰最為有本事可以操控別人的命運?”
“不可說,不可說。”王道微笑著。
於杜行搖了搖頭,“真龍天子要你死,你自然不得不死。”
“可真龍天子也是人,他恐怕是仇家最多的孤家寡人。”
“你知道有人想要聖上的命?”于都行越發覺得眼前的不堪之人深不可測。
“笑話,自古以來刺殺皇帝之事比比皆是,怕是那明面上的猶可招架,燈影裡卻是暗箭難防。”王道敲著編鐘。
“這些都是說告訴你的?”他眉頭緊鎖。
“為官一日,坐看雲起。”王道隨口就來。
“你一個貪官今天是在給我抽戒尺嘛?”於杜行話裡有話。
“現在還來得及,我知道你不是真的階下囚,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王道明顯地暗示他收手。
可於杜行貌似一門心箭在弦上,不得回頭了似的。
這天色越來越陰沉,陰霾的難看,遠遠望去兩個人站在大理寺的望臺上,檢視這天字號那方的動靜,鶴引看著賢之露出一臉的無可奈何。
“就隨他去吧!”
這夜,天字號就在鶴引的眼皮子底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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