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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
當日,這風箏才貌似陰差陽錯地落在了賢之腳邊,美男子在胸前比劃了三個叉,不是指風箏的圖案,而是明確表示這物件不是給他的。
原本賢之就信了,可他越想越奇怪,一個表面行兇的人會給戳破他行跡的人解釋他的舉止嘛?
“他的行為太違背常理了,反其道而行,也就是說他越表示這紅風箏不是給我的,恰恰說明就是給我的,他不怕我撿到風箏,他的三個叉是告訴我你撿對了!”
鶴引有點雲裡霧裡,“你們聰明人都這麼賣關子嘛?”
“只能說他做的還不夠高明。”
“也就是說刺殺是假,傳信是真!”
“對,他其實就是做了一場戲,‘內種有鬼’我現在倒是有了些眉目。”他微微一笑,是竊喜。
“什麼內種有鬼?”不明所以的樣子。
“他透過風箏傳遞給我這個訊息,是意在告訴我‘鬼’就在我身邊!”
鶴引聽聞這句,也是不禁打了個寒顫,“誰是鬼?”
賢之搖了搖頭,“鶴引大哥,一個敵人為何要幫助提醒我們這樣的敵方?”
“障眼法!”鶴引不假思索,“這不就是奸計?”
“非也!他是安祿山派來刺殺當今聖上的,不是來對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我。”
“那為何要給你傳信?”
“唯一的解釋便是敵人的敵人便是友。”
鶴引眼睛瞪得老大,“你是說他有另外的敵對方正威脅著閒人齋?”
“以我來看,這個事情再簡單不過了,便是他們安黨內部起了內訌!”賢之一語道出。
“有鬼,內中,怎麼解釋?”他疑惑。
賢之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個所謂的鬼,美男子的內部對手便就藏在朔方。”
鶴引嚥了口唾沫,沒敢開腔。
賢之拍了拍他的後背,“沒摁下去十字谷的葫蘆,朔方城又起了個瓢。”
“我怎麼感覺我和這支御林軍肩上的擔子又重了呢?”
“暗中敵手原本一直存在,只是你沒發覺他罷了。這也就是為何美男子潛藏在朔方城郊這麼久都不專於刺殺的原因,我一直想這麼值得安祿山賞識的可以派到如此危險之地的殺手,為何遲遲躲藏,沒有什麼大的舉動。”
“定是我們的防範到位!”鶴引答到。
“最關鍵的就是他急於在這樣一個遠離叛黨統治中心的地方,剷除異己。”
“那之前張嬰那些妄舉,莫不是另一個黑手所為?”
“如此看來,洪荒也是那黑手一派,他現如今逃進內部敵對一方的根據點十字谷,怕是也不好過。”
“你前邊說差了一環是什麼?”
“美男子不是不想殺聖上,他在等。”
鶴引聽不明白,“他在等借刀殺人再滅口,何不現行刺殺再清除內部對抗者?”
“因為他還殺不了對抗者,只有對抗者刺殺聖上,他便趁機巧借大功,打擊對方。”
壹佰零陸:其人之道 還治其人
“這麼說你不急於攻進十字谷,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鶴引看著賢之。
“既然美男子想借那黑手之力殺了聖上,他再對黑手斬草除根,我們何不讓他們來個你死我活,坐收漁利?”
“可我們連黑手是誰都未可知!”
“接下來的刺客便就是黑手的人。”賢之早就理清了這一切,“坐等捉魚。”
“那十字谷就撇在一邊了?”
“你搗毀十字谷也無濟於事,這邊黑手該暗殺還是會繼續,借力打力是最好。況且我們現在的狀況也剷除不了那賊窩!”賢之暗指那御林軍。
“我還是唯你是命吧,如今就是聖上、岐王也參不透這些許!”
正如賢之預測的一般無二,洪荒只是留了一命,在朔方城或是回東都都是一個死,在十字谷則是囚。
疏離子想玩個遊戲,可能是成日泡在十字谷裡太過無聊。京師大敗之後,他在朔方的處境更為危急,不能冒然出手,只好坐等。
對於賢之的好奇倒是每日劇增,他到底想如何引起賢之的注意?和他一較高下。
智者相惜,他一定要挖掘這個小君郎身上的無限可能。
他還是和洪荒和顏悅色的說話,可明顯地洪荒不是他的人,不是客,只是一個籌碼,一個未知價值的籌碼。
“我把你關在這裡,你莫要怪我,畢竟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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