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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朔方城的兩股叛黨並非我們想象的那般和睦,他們也是歹人相輕,疏離子那一次放了我活命,怕是老佛爺的意思。他們互相敵對,卻又相互利用,這就是生存之道。”
“這麼說來,老佛爺還是有恩於你了?”匿冥發問。
“對於你,他配合護送你去西域救命,他動用過薊郡公的人脈幫過我們,雖說後來派過殺手想滅口,兩相抵消了!至於我,不必多言自然是為了利用。”賢之解釋。
“他有和你透漏過什麼明確的目的嗎?”鶴引問到。
“不過是早前催著我破解推背暗語,他既想利用我的謀略,又忌憚我會將他看穿,洪荒跑了以後,他就徹底委派南平萃周旋於天子腳下,於是才有了南平萃的那些妄言罪行,這些我不多說大家心裡都有數。”
鶴引把話題扯了回去,“到底是誰換了宅子的名字,又是何用意?”
一眾人默不吭聲,賢之把話頭撿了起來,“何人為?這也是為何我還用這個名字做我們新家匾額的原因,我想把這個線索延續下去,那個遊人或者他背後的勢力終有一日會浮出水面的。”
大家頻頻點頭,新的閒人齋就在一個大大的問號下面重新開啟了大門,喜迎新日。
壹佰陸拾玖:亂點鴛鴦 佛經復職
侯玄松住回從前在京師的侯府,他從江南道一路到了靈武,熱臉貼了岐王的冷屁股,趁著他一次失寵,侯玄松翻臉不認人,徹底拋卻原陣營。
既然他不領情,自己又孤注一擲,那就一條道走到底吧!
他帶著大禮小禮一馬車奔到了鹿府,以感激鹿遊園的朔方留宿之情,山南西道拔刀相助的救命之恩,找鹿遊園閒話。
“遊園君啊,這次老夫前來,多有打擾,但有一句話我不得不說!”
“尚書大人,太過客氣,你這些貴禮恕難留用,如果有何指教,不妨直言。”
侯玄松只是微笑,慢條斯理地說到,“據我所知,督靈她對遊園君還念念不忘,遊園君,你看是不是可以多往前走一步?”
片刻的尷尬沉默,鹿遊園舒了口氣,“舊事難提,尚書大人真是難為微臣了!”
“怎麼,你當真是移情別戀,還是嫌棄她是個嫁過人的?”
“尚書大人言重了,都不是,只是我情願照顧她,她也未必甘心進我鹿府,何況,岐王那裡要如何交代,尚書大人許多事不是眼看我們看到的那般簡單。”
侯玄松卻似乎看出來一點眉目,“既然遊園君對督靈還有眷念,岐王那邊,我自有辦法,你只需按我說的辦,未來我們爺倆兒齊心協力,還怕不能給她一個好的活法?”
最後這句話,重重擊打到了鹿遊園的痛楚,是啊!如今她過得那是什麼日子,沒盼頭,沒生機,連絕望都沒有。
“那岐王那裡,你萬不可得罪了,不然我跟賢之可就無法交代了!”
侯玄松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最是敢闖敢為的年紀莫不可拖泥帶水,瞻前顧後。”
“尚書大人,教訓的極是。”
岐王府內,楚王端坐內廳其間,岐王給這位晚輩指點著迷津,“賢之幾番囑託我,務必將這冊子交於你。”
“賢之,他怎麼沒有過來?”
“他不便頻繁走動本府,就是怕有心之人這個時候借題發揮。”岐王把那一摞冊子遞了過去。
這些書都是匿冥從烏檀寺帶回來的,賢之一直小心帶在身邊。
楚王大致翻了兩本,看得仔細卻疑問連連,“殿下,這些都是普通的佛經,他為何要贈與我。”
“他只說你用的上,說實話,本王也未知所以然。”
楚王雲裡霧裡地帶了這一大摞佛經就出了岐王府,半路上,聖上身邊的小宦官迎了上來。
“楚王殿下,奴才奉聖上口諭去貴府接殿下進宮面聖,不湊巧,府內人說你去了岐王府,這就一路趕來。”
楚王從未見過聖上如此急切找尋自己,不禁心頭一緊,他暗想:莫不是前線出了大事?
緊趕慢趕都來不及回楚王府換官服,就進了宮。
“兒臣叩見父皇,兒臣接到口諭,便速速趕來!”
聖上面色陰沉,打量了一眼他,“兒進封新爵位後,還是如此勤學苦讀,不負眾望!”聖上盯著他手裡那一摞書冊。
楚王下意識地低首看著那摞書,“哦,回稟父王,這是佛經。”
“佛經?這麼說,兒開始信奉佛學,研習修心了?”
“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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