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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彼此算計。竹道士對道宗的做法致歉的同時,委婉的提出幾個地點,說是道家修煉之地,希望二師兄一行今後不要去那裡。
這封信後,二師兄不好意思,主動退出武當周圍;而過了沒幾天,竹道士又譴人送上另一封信,隨信還夾帶著一張支票,足夠支付逍雲莊主的損失了。
如果說竹道士要為百年前的恩怨向祝門道歉的話,最好的物件應該是號稱逍雲莊主的二師兄,他在江湖上的名聲比祝童響亮,門中排序也在祝童之上。而祝童剛剛得到個千面獨狼的名頭,無論怎麼看也不是個什麼好名號,竹道士為什麼出手幫忙,還對他如此客氣?
據說,竹道士天生道胎,少年既入山修行;精研太極拳、八卦掌、形意拳、武當劍、內家拳等多家**,吸收凝練終成大道;竹道士對煉丹符咒之術也很有心得。他提出脫離因果世俗,擺脫佛教影響,迴歸道家清淨本源,被很多道門人認同。
但是如此一個修行高深的有道之士,好象認識自己的樣子。不明白啊不明白,想不通就是想不通;小騙子祝童從來以為自己智計過人,對這突兀而來的竹道士卻摸不著深淺。
天色將晚;前行路上,不只是黃海沉默不語,連祝童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黃海與葉兒前次來時,也只到**臺就返回了,那一次是因為遇到個不良導遊,三個人被壞了興致,匆匆結束張家界的行程去往鳳凰城。而使他們敗興的,就是眼前這家山中旅店,一座高大的農家小院客棧。
冬季遊人稀少,剛看到客人進門,坐在火盆旁取暖的店老闆就熱情的迎上來,問寒問暖道辛苦,把幾個人讓到火盆邊烤火。
環境還不錯,客房不多隻五間,有空調,彩電,有獨立衛生間,就是沒有電。
上次就是因為沒電,葉兒的同學蕭心梅,那個挑剔的上海小姐,對年輕的土家族女導遊百般職責,終於演變為爭吵,大家都壞了心情,所以第二天一早就下山離開了。
祝童想見一下那個女導遊,湘西所有與蠱有關的傳說都與女性有關;都說湘女多情,但她們火辣的性格恨起人來也是很可怕的。
小院的主人是位三十來歲的土家族漢子,個子不高,生一副落腮鬍須;他說已經忘了幾個月前的那場爭吵,對那個導遊是誰也記不起來。張家界的導遊有幾千人,年輕漂亮的女導遊佔很大比例,旅遊旺季時客來客往,都是導遊們帶進門。山上的物價貴,用水用電也不方便,客人與導遊爭吵是很常見的。
黃海是這一路最辛苦的,一進門就撂下行李進房休息;反而兩個女孩子少見雪的緣故,興奮的唧唧喳喳圍在火盆邊檢視各自相機中的照片,一會兒就結伴出去欣賞山村冬季的風景。
祝童在小院內外轉一圈,沒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葉兒和梅蘭亭總算知道分寸,天黑之前跑回來了;祝童進去與幫她放好雞蛋就出來坐在火盆旁與店主閒聊。葉兒想把肚子上的狗皮膏藥揭開,原因是不好看,祝童與梅蘭亭都不同意。
天黑了,院門外的紅燈籠燃起一片曖昧的光圈,廳堂裡也點起蠟燭,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來,葉兒順利完成今天的治療,與黃海說著話走出來,幾個人都餓了,圍在一起吃喝山野風味。
店老闆笑著端上自家釀製的包穀酒,說是下雪天冷,偏偏又遇上停電;這些酒不要錢,只是讓大家暖暖身子。祝童一反以往的謹慎,端起來就與黃海碰杯。
清冽的家釀酒口味醇厚,後勁卻是夠大的,沒喝幾碗,黃海就臉色通紅,舌頭打捲成半醉狀態。葉兒開始還很有興致的看兩個男人喝酒,敏感的她漸漸看出祝童是想灌醉黃海,瞪著大眼睛疑惑的看著,卻不敢出聲。
梅蘭亭在桌子上踢踢祝童的腳,讓他注意點:葉兒的臉色不好看。
祝童卻不在意,繼續與黃海喝酒;小騙子的酒量雖然不算很大,稍微做些小手腳,灌翻幾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果然,黃海沒多久就歪斜著身體趴在桌子上,嘴裡也是胡說八道的。他一醉,葉兒不痛快,這頓飯當然就吃得比較掃興;祝童與店主人把他扶回房間安置好,出來坐下繼續吃喝。
這頓土家風味的飯菜雖然價格不便宜,味道也不象他對店老闆讚美的那麼肉麻的好;葉兒與梅蘭亭都對祝童的表現感到陌生,匆匆吃幾口,就到房間裡去照顧黃海。
外面廳堂裡,小騙子似乎更得意了,抓起酒碗與店老闆吆五喝六的斗酒。
梅蘭亭再次出來看時,桌子旁只祝童一個人在據案大嚼,吃像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店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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