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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孤兒,自小跟著師父長大,他是我父親的好友;知道我有了女朋友,高興的很呢。說是,上海也不錯,也許對我前途有更大的好處。”
“那就好;”葉停了片刻,電話裡傳來公交車到站的聲音;“李想,我不知道你是孤兒,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葉兒,我會盡快去上海,想你了。”
“我也是,姐姐說,要和你談談,李想,你千萬彆著急;她………說,黃海雖然……。”葉兒有些為難。
“放心吧,她關心你是應該的,我知道該怎麼做。”
祝童想象著她在擁擠的巴士裡與自己通電話,心裡有些難受,安慰葉兒幾句,互相電吻後,結束通話電話。
回到客廳裡,看到於藍也剛放下電話。
“董事長今晚不來了,你妹妹生急病住院,周嬸在半道打電話叫他轉回威海。董事長說他回去看看,明天一早一定趕來。”
“太巧了。”祝童關好門,看著電話問:“我能和你們的董事長說幾句話嗎?”
“來都來了,不急這一會兒;董事長有很多話要當面對你說,我想,他現在最操心的祝眉的病,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客廳一角的小酒吧處響起嘯叫,於藍走過去操作;那是一架酒精咖啡爐。
“是給女朋友打電話?”於藍轉身,眼眸半掩在嫵媚的長髮中。
“算是吧。”祝童應付一句。
於藍上身換了件寬鬆的ru色線衫;寬寬的領口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飄軟的長褲貼近雙腿,比短裙還誘惑些。
“她一定很漂亮。”女主人端兩杯咖啡走過來,在祝童眼前的茶几上放一杯;坐到對面沙發上,用支精緻的銀勺攪動手裡的咖啡;“你是個對生活要求很高的人,尋常女子栓不住你的心。”
“我?海邊野孩子一個,怎比得了你在大都市見識的多。”祝童端起咖啡抿一口,微苦的液體充斥口腔;他實在不習慣這樣的飲品,雖然如今喝咖啡在某種意義上,是品位的象徵。
“說說你吧,我到北京去找你,正好碰到你在幸福的準備婚禮,所以沒打擾你。我想,你應該很有一份很安穩的生活,為什麼又到這裡來?”
“他出車禍了,在醫院裡躺了兩年,只有一口氣能證明他的生命還沒結束。去年,我簽字同意,放他到另一個世界去了。”於藍不在意的說,似乎那是別人故事;“三年前,在我們結婚兩週年的那天,我曾經的丈夫開車去天津,剛出北京就出車禍了。他是個好男人,但不是個好丈夫。”
“為什麼不是個好丈夫?你看,對你們的語言方式,我很難理解。”
於藍輕笑一聲:“你沒聽說過無性婚姻嗎?我們只是一起做伴,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互相不干涉。那樣能避免很多來自各方面的壓力。”
“呵呵。”祝童也跟著笑兩聲,又喝一口咖啡,忽然感覺眉心跳動鼻腔發癢;又一個巨型噴嚏就要脫口而出。
祝童連忙捂住嘴,生生把這個噴嚏壓回去。
於藍看祝童憋得滿臉通紅,遞過來幾張軟紙,關切道:“你沒事吧?是不是受涼了?”
“沒什麼;”祝童用紙擦擦眼角的淚水;“衛生間在哪裡?”
於藍把他引到一扇小門前,開啟裡面的燈光:“你一會兒先看電視,我去準備晚餐;董事長特意交代過,要好好招待你;周嬸說過,你喜歡吃海虹;我讓海龍坊送來一些,很快的。”
祝童支吾著,等於藍轉身離開後,馬上找到鏡子,張大嘴伸出舌頭,裡裡外外仔細檢視著。
從表面看去,一切正常。祝童給自己號把脈:脈象流利,圓滑如按滾珠,微有震動,往來之間有一種迴旋前進的感覺;標準的喜脈。
男子漢大丈夫,竟出如此怪異的脈象!祝童咒罵一句,閉目內視。
眉心印堂穴內的黑色魅影比前幾天清晰,能分辨出煽動的翅膀是四枚而不是以往感覺的兩枚。
這能證明,裡面是隻蝴蝶,不是鳥!
順印堂而下,至鼻端素戮穴,已經不覺中隱成一條通道。素戮穴兩旁的迎香穴左穴內,有個黑糊糊的蠶狀顆粒。
祝童扶頭細思,這該是神傳進體的蝶神生出又一粒種子。
蝶神第一次產出的種子噴到大火輪身上了,那是在兩天前,現在也不知道那傢伙怎麼樣了。
可是,如今問題是該拿這粒奇怪的東西怎麼辦,祝童一點主張也沒有。歷來養蠱的都是女子,還都在西南少數民族聚集的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