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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力氣大了,跳得高跑的快,是最沒用的本事;好在太婆留下個黑蝶面具,它才厲害呢。小夥子,不說我,你太機靈,讓我不放心。有些草蠱婆會飛起來,有些能看到幾百裡外的人;我知道有個養金錢蠱的太婆,她能看透別個的身體。你會有什麼本事,放出一隻蠱蟲後才會知道。”
“為什麼?”
“蝶神是最難得的蠱神,養出蠱蟲就難些。你要在放出第一隻蠱蟲後,看被放蠱的人怎麼動才知道有什麼本事,蠱蟲會告訴你的。蠱蟲隨時可以養,不想放可以喂蝶神,但每年至少要放一次,不放會得罪蝶神的。也不一定要放到人身上,狗啊牛啊都可以,最好放到豬仔身上,那就有肉吃了,豬是早晚要被殺的。你想養嗎?很容易的,啊,不容易,你是男人沒月事啊”
蝶姨紅著臉點一下祝童:“你是養不了蠱蟲的。”
祝童嘿嘿笑兩聲,不養最好,把蝶神餓死就更好了。他從豬身上想到葉兒,看看腕上的手錶,天色將晚,有些著急了。
“怎麼才能收回蠱蟲呢?”
“放出去就收不回來了,除非殺死它。”蝶姨抬腳穿上繡花鞋,飄一眼祝童,把砍刀踢過來;“擔心你的小情人了?本來用砍刀在她頭上砍三下,蠱蟲自然就死了;如今神傳琥珀被你毀掉,怎麼救她我也不知道了。”
祝童拿起砍刀,摩挲著刀柄上的空琥珀:“就這麼簡單?現在怎麼辦?”
“神傳琥珀只有蝶神才有,你毀了一件神物。祝童,以前用這塊琥珀能治好任何被蠱蟲陷害的人,也能把別的蠱神趕走。太婆說,附近幾百裡已經沒有養蠱的草蠱婆,她們都被這塊琥珀鬥敗了。”
蝶姨接過砍刀旋轉幾下,卸下琥珀遞給祝童:“你拿著它去試一下,看還有用沒?我沒想害死她,只是讓她去找別的男人。男人不會喜歡個**,誰知道她還沒經歷過男人呢?你今後可要注意些,中蝴蝶蠱的男人會很……。”蝶姨到底還是個女人,說到這裡就住口了;祝童稍想一下就明白,蝴蝶蠱大約有催情藥般的妙用。
“姆媽,你們說完了嗎?”朵花捧著祝童的衣服過來;“讓大哥快換上衣服吧,我們還要快些回去。”
“你是趕著去見你的海哥吧?”蝶姨打趣著女兒,拉著朵花向山洞外走去。
祝童檢查一下手機,確定已經報銷了,心頭有些沮喪;到不是錢的問題,重要的號碼都存在號卡里。
他已經不習慣沒有手機,即使一刻也不行。進山洞之前他已經檢視過,手機在這裡是沒有訊號的。
回鳳凰的路上,祝童再聞不到自己身上討厭的臭味了;還是朵花撐船,蝶姨留在山洞;女人總是吃虧的,都是得到神傳,她暫時還離不開這裡。
朵花還是高興的樣子,唱著山歌,不時用竹篙拍打幾朵水花,似乎想快些,再快些。
祝童仔細考慮她與黃海之間的可能性,心裡越來越沉重。也許在黃海來說,朵花更多的是一場感冒般的豔遇,在現實這副西藥面前,他早晚會退燒。
朵花是美麗的,純潔的就如鳳凰的山水;也是單薄的,只有初中文化的她,根本不可能被黃海的家庭接受,也不可能在繁華且實際的大上海立足。
祝童看過朵花與蝶姨的家,以小騙子的眼光,最值錢的就是蝶姨給自己的這塊琥珀了,別的東西扔在上海大街上,也許還要被罰款呢。
“你見過蝴蝶會傷害人嗎?”蝶姨送他出來上船時說;“蝴蝶蠱也是情人蠱,在成蛹前是醜毛蟲,化蝶後,對你的小情人是好事呢,她會越來越美麗。朵花十歲就種上蝶蟲,十二歲化碟,現在不是越來越漂亮了嗎?你小情人身上的蝶蟲與朵花的一樣,我就是催著它快些成長,如果殺不死它,想辦法讓它晚些破蛹就好了。”
可是,祝童很懷疑這樣的美麗能持續多久,脆弱的身體怎麼能承受得起這樣的燃燒。
祝童探察過朵花的身體,她中的應該是先天蠱,蝶蟲和她一起成長,已經與她融合為一體。蝶已經與她融為一體,所以朵花如花般美麗。
但上海的美女不是一般的多,如果黃海對她的柔美風情疲勞或厭倦了,小姑娘該如何自處?
葉兒可沒這麼好的運氣,祝童從師父那裡學過些醫術,蝶姨的話不是在安慰自己就是真的無知,葉兒早已發育成熟,蝶蟲在吞噬她的精血,對於她就是毒藥。
這樣想著,祝童擰開個竹管,倒出兩枚蝶蛹倒進嘴裡吞下,竟也感覺味道不錯。
養蝶神需要蝴蝶,蝶蛹也行,蝶姨給他準備了十個竹管,夠他吃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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