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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是很難得的。
祝童細細看一邊:“我很擔心;他是個碩士研究生,導師雖然去年死了,但是畢竟是名家,他的師兄弟不少啊;如果遇上一個同門怎麼辦?”
“你多心了;”猴子指點著其中的關鍵:“我選的這個導師,很早就不教學生,祖傳中醫都是這個毛病,生怕秘方外傳。他那些研究生都是掛個名,哼,比起學問,未必比你強。”
“你還真是中醫師啊。”猴子著祝童,伸出手:“你給我過病,記得嗎?幾年腰再不疼了。中醫都是一招吃天下,您這個本事就比大多數醫生高明。”
祝童心裡輕鬆,又為猴子號幾下脈,扔給他兩張狗皮膏藥:“貼在腰眼上,猴子,別怪我說話不好聽,你的身體經不得折騰;那種事不能天天做,今後多曬太陽。”
“嘿嘿;”猴子不好意思的笑笑,收起狗皮膏藥:“做我們這行不能經常出門,不做那個做什麼?這膏藥,我該付你錢嗎?”
“我的膏藥有錢也買不到,猴子,這個人找你做過護照嗎?”
祝童拿出三星手機,調出一張老騙子的照片,這是他暗中拍下來的。
猴子辨認一會兒,遲疑道:“行有行規,我不方便洩露客戶的事情。”
祝童呵呵輕笑著,猴子已經間接承認了老騙子的東西就是他做的。
“我希望他的護照能經得起檢驗,如果有什麼漏洞,儘快補上。這就是這貼膏藥的價錢,貼上後你會感覺到效果,如果還需要,向這個郵箱裡發郵件。”
祝童用手指在桌上寫下串字母,猴子看兩遍,點頭表示記下了。
“他現在哪裡?”祝童問的是這份檔案的真正主人,猴子指著天:“他吸毒,賣給我身份時已經半死了,那是二月份。現在應該在那裡。”
“可惜,又是個被毒品害的人。”
猴子歷來不會在一個地方呆過十分鐘,他走後祝童撥通葉兒的電話。
通話結束後,祝童心情漸好,招手叫份牛排,細細的品味著,還喝了杯烈酒。他定好了明天的火車,後天上午就到達上海,就能見到葉兒了。
應該給王覺非打個電話,祝童回到房間仔細檢視完將要屬於自己的檔案,對猴子的手藝敬佩有加。
李想:二十七歲,籍貫山東,出生在河北保定,父母雙亡;自幼跟隨做中醫的伯父生活。畢業與一所二類中醫學院,後考入名家的碩士研究生,中級職稱,曾任職北京同仁醫院。
猴子聰明的地方是沒去找一個叫李想的人,他修改了這個人的資料,讓他在一年前改名為李想,這就省了好多事。祝童估計,這件事情還沒完,自己付給猴子的錢,也許不夠這次改名的費用。
但既然猴子沒說加錢,祝童是不好在給的;他與猴子之間除了生意關係,還有淡淡的友誼和信任,很君子的那種,比一般的君子都要君子。
王覺非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儘管祝童給了他保證,但噩夢降臨前的恐懼是那麼深重,壓得他總想拉到些什麼,祝童就是他心目中的稻草。
照例對王覺非說了些空話,祝童保證三天內到上海後,才結束通話王覺非的嘮叨,撥通了於藍的手機。
“我把你的車停在麗都賓館,鑰匙我會……你就在青島?於藍……。”
青島著名的夜店萊曼二樓,祝童找到了於藍,她已經喝得半醉,抱著一瓶只剩五分之一的馬天尼。
兩個崩客加卡丁青年圍在於藍身邊,迷離的燈光下,祝童看到於藍的手機握在其中一個手裡。
“你們滾,滾,滾!”於藍掙扎著,看到祝童又笑了,溫柔的低語:“我的愛人來了,你們滾。”
卡丁青年瞥祝童一眼,剛想說粗話,手裡東西易主,腰中一麻,滾倒在華麗的地板上。
祝童攙起於藍:“他們已經滾了,你不該喝這麼多酒。”
“我從沒想到能喝這麼多;”於藍搖著酒瓶,“喝第一杯時,我想你會在第三杯給我打電話;到後來,我忘了喝多少杯了;祝童,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
為什麼?祝童自己也不明白,回青島是為了猴子辦證件的手藝,回小鎮是為什麼?為了老騙子多些還是為尋找少年時的夢幻?他自己也不明白哪樣更多些。
祝童與於藍步出萊曼後,二樓走廊裡閃出夜女人的身影,一襲性感的深藍裙裝,配性感的玫瑰色高跟鞋,使她如出沒在古堡裡的藍貓一般神秘。
“大哥,我看到他了,你說的沒錯,他是個多情lang子,也是頭無情的獨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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