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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好,我知道內陸都市居民的希望,只要房價合適,在海邊安度晚年是個不錯的選擇;這裡的政府官員不是很貪婪,他們也想把本地的經濟搞好。但是,國家的宏觀控制影響到我們的銀行貸款,媒體炒做的海難讓我們的房屋銷售困難。是我太天真了,如果不是周嬸安慰我……;我一直要求辭職,董事長說:你就是走,也要見祝童一面,等他回來再走。”
本來是個財大氣粗的大公司,遇到這樣的事,真夠她為難的。
祝童能想象到於藍的壓力,本地的官員雖然不是很乾淨;但是老騙子的虎皮拉的夠大,想來牛皮吹得也不小,至於他的眼光,祝童雖然不是很贊同,但也是沒辦法的事。老騙子從來就不是個幹實事的人,周嬸的本事經營個小旅店還湊合,望海樓賓館那樣的攤子,對於她就是災難了。
於藍在北京一家商務公司做財務,在這個小地方經營一家準二星的賓館應該不是問題;但是他們的胃口太大了,如今牛皮面臨被吹破的危險。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混江湖的老騙子安穩的土財主不做,想做什麼房地產大亨,錢真的很好賺嗎?鳥大了自然有大林子,這句貴族用的套話不適合你!祝童心裡咒罵著自己的師父,看著牆上的規劃圖,看著那片圖紙上的製藥廠。
老騙子沒賣過假藥,不代表他能做出什麼好藥來;狗皮膏藥不錯,但是那東西是能批次生產的嗎?難道,他準備招一群小童工做學徒?那可是犯法的事,他也沒那麼多時間。培養一個能畫符的祝門弟子有多麼難,祝童自有體會;培養一群能畫符的人,簡直就是做夢。
退一步講,就是老騙子還有什麼江湖秘方,這筆錢從哪裡來?祝童知道老騙子的本事,那是個傳統的騙子,從來就不擅長與精明的銀行打交道,也不擅長與科級以上的官員打交道,更不可能短時間內從哪裡騙如此大一筆錢出來。
等等,於藍剛才說正在爭取一項投資,聽意思,自己能決定這項投資。哼哼!八成又是在吹牛皮,是為安撫人心的緩兵之計;自己現在回來了,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祝童還想盡快會到上海去見葉兒呢。
如果晚上看老騙子真可憐,只要說句軟話,祝童決定給他一百萬,讓師父帶著周嬸和祝眉找個地方隱居,安生過個晚年好了,也算弟子對師父的一片孝心。
於藍,祝童看向正凝視著自己的總經理;她怎麼辦?這個……她為什麼又回來?八成遇到不順心的事,女人的不順心多是在情感上;她只左手中指上帶枚鑽戒,款式?於藍離婚了,她回來是為尋找青春的記憶?或是……。
女人的心思不能猜,理論上兩人相差五歲;難道再次來這裡,她是想嫁給自己這個記憶中的海邊少年?
也許,該給她一百萬;不過,於藍在這三年裡應該也掙了不少了。自己還要在上海買房子呢,那裡的房價可比這裡高的不是一點兩點。
“周嬸現在住在哪裡?”祝童拿定了主意,在於藍對面坐下;隔著大班臺,坐的椅子也不樣,感覺自然也不同,竟有些仰視的感覺。只看表面,於藍確實是個堅強幹練的總經理的樣子,賣像不錯,人也漂亮;她今年應該是恩,應該二十七歲?二十八歲?
於藍被祝童放肆的眼光掃描,臉微紅,卻挺了挺豐滿的胸脯。
“周嬸住在威海,祝眉在那裡上學;董事長也住在那裡。”於藍抬腕看一眼精巧的鑽表;“他正在趕過來,我下三點給他的電話,應該很快就到了;這裡雖然有比以前繁華了許多,你的出現還是很顯眼的。”
奶奶的,他倒會享福。不過,祝童不能不佩服老騙子的手段高明,就憑他能把於藍留下來成為助手,還明知他的身份而甘心賣命,這份心計就不是自己能辦到的。
但是,他是怎麼說服於藍的呢?不會把自己賣了吧?祝童感受著於藍眼光裡的柔情,越發感覺到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他也許會說自己對於藍是多麼的刻骨銘心,念念不忘。
事實上,九年前的那個夏天,在於藍離開後,祝童確實很低沉;雖然沒達到茶不思飯不想的境界,也曾經常對著那塊礁石發呆;還搬進於藍住過的房間去。
是老騙子勸他說:“人家是北京的大學生,你呢?別忘了你是江湖混子,即使咱們現在的身份是真的,她也不會真愛上你這個鄉下窮小子。”
“世界變化太快了。”祝童感慨一句。
“是啊,這世界變化的太快了。”於藍微笑著說。
同樣一句話,人心隔肚皮,意義大不一樣。
於藍身前的大班臺上有兩部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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