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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婚禮。那是對他剛學習的易容術的一次嘗試,女孩沉浸在幸福之中,完全記不起這個送上豐厚紅包的年輕人,就是山東海邊的少年。
祝童從竹管中拿出兩隻蝶蛹吞下,躺在床上呼呼睡去。很安穩,完全是到家的感覺,臉上還帶著愜意的笑。
到小鎮來,祝童是為尋找老騙子;既然師叔說師父不可能被淹死,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老騙子是詐死;小鎮是他最可能回到的地方,只有祝童知道這個地方,兩位師兄都沒來過。
老騙子說過,讓祝童抽空回來照顧一下俏寡婦和他的小女兒,這兩年由於煙子,祝童一直沒時間履行這個承諾。
在鳳凰城天王廟,在師叔祝藍面前,祝童沒說自己知道面具的事情,就是因為他懷疑師父沒死。
祝童一進入小鎮,剛見到望海樓賓館,馬上就嗅出陰謀的味道,俏寡婦可沒本事把一個小旅店擴建成如此豪華的賓館。雖然賓館大堂的營業執照上顯示:這是中韓合資的產物。但中方法人還是俏寡婦;如果說背後沒有老騙子的身影,小騙子才不相信呢。
小鎮上居民不過幾千人,有一大半人都姓周。
中午,祝童走出望海樓賓館,在街邊選一家還入眼的飯店;又是個熟人,老闆應該叫周天,是他中學時的同學,曾經整天跟在他屁股後。
山東人性情豪爽好客,祝童知道周天的癢處,幾句恭維話送過去,他們就朋友一般坐在簡單的包雅間裡。
都以為山東**碗喝酒,大塊吃肉,個個都是善飲不醉的海量;祝童知道,這是個錯誤。
最能喝酒的當是東北人,山東人特別是半島臨海的地方,多數酒量實在一般,也許連河北、河南那些地方的人也比不上。
但是他們是酒風最的好一群人,周天喝下二兩中度酒後,話匣子就被開啟了。
“你是說望海樓賓館,那可是我們這裡的大財神;周嬸前半生命運不濟,早早的死了丈夫;後來,從安徽來了父子倆,周嬸才過上幾年安生日子。我對你說,那可是兩個有本事的人。祝大夫的醫術是我見過的最高明的,什麼病到他那裡都能被治好;他的兒子祝童,是我的同學,那叫聰明,我周天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他。”
周天當著祝童誇祝童,小騙子感覺由衷的舒服,舉杯與周天互敬一杯。
“可惜,他們被潮水淹死了;可惜了,祝童,我的同學那一年參加高考,考了我們全山東省第二名;祝大夫知道訊息後,到海邊去找兒子,他們太高興了,沒想到那天是天文大潮,結果雙雙被淹死了。”
“真可惜。”祝童同情的安慰周天,他可沒想到自己與老騙子當年的倉皇出逃,被本地人這樣解讀。周景蘭當時就字海邊,眼看著他們順海灘跑走,也許是她在誤導?
“如果不是四歲的小祝眉,周嬸也許就跨了,她一連三個月在海邊徘徊,我們輪流陪著她,生怕周嬸受不了。不過現在好了,前幾年,從韓國來了個商人,看上週嬸的小旅店了;這是我們鎮上第一次來外商,鎮長出面接待,就在我這個飯店裡。金先生人很好,他只要求我們鎮長給他批點地皮,人家出兩千萬,只要一半股份。那時我們這裡的地不值錢,所以,大家都以為金先生是傻子,或者看上週嬸了。”
老騙子如果是傻子,天底下就沒誰不是傻子了。祝童笑眯眯的附和著周天,他已經確定,這個所謂的金先生一定是老騙子;但是老騙子怎麼變成韓國的金先生的,這可是個難題,他會說韓國話嗎?小騙子可不這麼認為,老騙子甚至連普通話都說不利索。
周天少年時只有三兩酒量,這些年開飯店,酒量鍛鍊的不錯,喝下半斤酒後,頭腦還算清醒。
“現在我們知道了,外國人的眼光是我們比不了的,人家的見識就是高明。金先生現在又在搞房地產公司,在海邊蓋房子,賣給全中國的人。鎮上支援,縣裡市裡也支援,連我們都認為人家是為我們做了件大好事。那邊,已經有十多棟樓賣給齊魯石化的職工了,他們看上我們這邊的好氣候,我聽那些來看房的人說,他們住的地方汙染太厲害。”
祝童這才感覺到有點頭暈,老騙子竟把生意做得如此大,他不是歷來都很低調的嗎?
“趙先生真的是第一來?我我怎麼感覺對你很熟悉,我們以前一定見過面。”周天臉紅了,端著酒杯,直直的看祝童;“你很象我那個朋友。”
祝童心裡一驚,剛才短短的一出神,也許流露出些往年的痕跡。連忙端酒杯與周天碰一下,掩飾道:“可能吧,不過我是募名而來,想在這裡買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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