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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式廳堂還雅緻。
整個碎雪園就象一副中國山水畫,景物佈置疏密有致,疏處可以走馬,密處不使透風;水池,山石、樹木、亭榭等錯落在二十多畝的園子裡;花草更不必說,瘦竹曲梅樹多。連擺放在角落裡的盆景,都是曲幹老梅。
葉兒不是第一次來,祝童能感覺到她十分喜愛這處園林,看著葉兒行走在曲折石徑上,翠竹怪石間,似乎她本來就屬於這裡。
碎雪園的古雅,因為葉兒這樣的江南仕女而活潑;葉兒的鐘秀氣質,在碎雪園中更加升華。
馬夜在撫琴,靜水之上的山水樓亭,是架在池水中的三間水閣;悠閒的古琴聲從水閣中漾出,就是小騙子這樣的標準俗人,心情為之一寬,感覺自己也高雅了許多。
順小橋進水閣,窗外是幽靜的水庭,可靜觀穿閣而過的綠水與壁牆前的竹石;轉眼邊見池內四面亭,馬夜就坐在四面亭內,一掛長衫飄然若仙,正專心撫弄琴臺上的古琴。
竹道士立在水畔,低頭望水靜思。悠悠,有浮起聲輕笛;祝童看去,眉目如畫的竹道士已把一管笛子橫在口側。
梵香燃在琴臺側,只這意境飄逸,誰也遲疑,莫非步如仙境?
琴聲錚嗡,笛聲悠揚,總有到頭的時候。
馬夜住手後望著水閣微笑:“葉兒來了,快些進來,莫著水涼。”
葉兒叫聲“老師好”就走進去,看著古琴讚道:“好美的曲調,我沒聽過呢,叫什麼?”
“竹石雨。”馬夜看向竹道士:“道兄,可是此名?”
“正是此意,卻應該叫石竹雨。馬老琴技堪比頑石擊鼓,道士的絲竹水韻是比擬不了的。先生有客人,道士先告退。”竹道士說完,豔紅的唇邊浮出縷微笑,恭半恭深視祝童一眼,轉出水閣去了。
“老師,他是誰?”葉兒好奇的問。
竹道士生得錦繡皮囊,男兒身卻比女子嬌,即使女人看到他也要被迷醉的;祝童就感到身邊的梅蘭亭在顫抖,想來,這丫頭對竹道士早已種下情苗。
馬夜笑著收起古琴,接過葉兒的作業:“他啊,是個道士啊,我的朋友;葉兒來是學畫的,咱們開始吧。李醫生,先跟小女去雲軒喝茶;回頭再深談。”
一老一少在水閣內開始上課,祝童跟著梅蘭亭,轉過幾座假山,風景一變,入眼是所飛簷畫棟的小樓,上題:系雲軒。
竹道士正坐在樓上涼亭內煮茶,青色道袍隨風水擺,臉上一抹豔紅;連祝童看去也心疼,這時,才看出他的虛弱。
梅蘭亭把祝童送到雲軒外,推開門就走;祝童邁步進去才看到,底樓內還有一人,衣黑色天鵝絨旗袍,胸墜珍珠項鍊,正含笑看著自己。
“祝童,你總算來了。”
她,是夜女人;祝童搖搖頭才清醒過來,進入碎雪園後,小騙子一直在考究這所園林價值多少,暗暗打算也要弄這麼一處,只為葉兒喜歡。
“人生何處不相逢,上海還是太大了,到這裡才看到個半熟不生的熟人。”
“到底是陌生人還是熟人呢?”夜女人為祝童的話,嘎然失笑,擺著摺扇護在胸前;這個動作強調了她驚人的成熟曲線。
“你知道我是誰,我卻連你的名字也不知道;究竟是生是熟,我也說不清爽。”祝童這樣說著,腦子裡急速轉動。
這個女人二十多天前才差點成為自己的***人,當時她說什麼來著?永遠有多遠,還說她的情人在遙遠的地方曬太陽。哼哼!她的情人八成就是那個在上面煮茶的竹道士,要不然梅蘭亭也不會一看到她就走。這樣的女人還是少招惹為妙,太危險了,自己竟差點給竹道士這樣的高人戴頂綠帽子。
想是這樣想,祝童還是打出問訊:“請問大姐芳名?”
“八品蘭花第一朵,柳伊蘭。”夜女人莊重起來,既然祝童以江湖規矩行見面禮,她是絕不能含糊的。
柳伊蘭,神秘的八品蘭花大姐頭;祝童對她早有耳聞,只知道柳伊蘭如今有多家夜店,在上海、北京、青島、廣州都有生意,是娛樂行業的超級潛水艇。據說,八品蘭花蘭花**女人的手段高明,凡是在他們的夜總會、酒吧、演藝廣場裡的女人,都是精品。
面前這個就是精品,女人中的女人,豐腴媚豔,只那襲黑色天鵝絨旗袍的裁減手工就非凡品。不過這樣的女人對現在的祝童絲毫沒有吸引力,他只打個禮:“原來是伊蘭姐,您請,我上去看看竹道士。”
“你去吧。”柳伊蘭輕柔的說,再沒有一點誘惑,好象一個安靜貞潔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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