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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寫治字,今後,小騙子也不會以這個東西治人!
柳伊蘭走上來替祝童捶背,膩聲道:“休息幾天也好,下週,等你的小情人來學畫時再為竹道宗治病,需要什麼補藥,只要說個名字,我去找。”
祝童享受著,歉然看向竹道士:“治字不須藥石,耗費的寫字人本身的修為,相通道士能理解。”
竹道士傾聽著,體會著,對於他來說,這是門陌生的功夫,是比符咒更古老神秘的**。
“現在能寫治字的,只有五個人,但是,一個要等一年後,一個在監獄裡,一個是不會有這個好心寫的,只剩我二師兄祝雲。他也只能寫一次。”祝童掰著指頭算給柳伊蘭,師叔祝黃不用說功夫最深,但是一年只能寫七次且已經寫完回山,就是來也只能想別的辦法;老騙子這輩子是從不寫治字的。
二師兄好說,只要有需要一定會出手;還有一個,大師兄的蓬麻功深厚,只要稍加練習就能寫,不過還在監獄服刑。
柳伊蘭聽完,走到竹道士身邊挽住他的手,笑道:“我會想辦法把祝門大師兄撈出來。竹道宗的傷不能再拖了,祝童啊,快些把逍雲莊主叫來,我正找他有事。”
竹道士凝視柳伊蘭:“何必?”
“但願不晚。”柳伊蘭依著他。
九、何為醉
葉兒跟馬夜學的不是寫意山水畫,是最費功夫的工筆畫;要呈現工整、工細與工麗的畫風,須以細緻的刻畫、準確的造型和精微的色彩來描繪花鳥魚蟲,最漂亮的,當然還是傳神的古典美人圖。
碎雪園是學習工筆化最好的所在,江南園林處處風景,每一個細節都被精心設計。
葉兒在水閣內伏案學畫,面對的是盆瘦梅;馬夜也沒閒著,以葉兒為模特,帶著眼鏡畫一張侍女圖。
午飯自然是在碎雪園吃,卻分成兩桌。竹道士和柳伊蘭在系雲軒那邊,柳伊蘭不想與葉兒照面。
馬夜對葉兒真的很好,對祝童就有些冷淡,溫一壺黃酒在碎雪園側暖房裡,為的是照顧葉兒的身體。
回程的路上上,葉兒還在打趣梅蘭亭,說是梅姐愛上那漂亮的道士了,是不是其中有什麼緣故呢?
梅蘭亭只笑沒回答,問的多了,就把話題引到祝童這裡。
回到上海,天已經黑了,梅蘭亭要請客,也不管客人願意不,一直把車開到錦江飯店內。
她似乎是這裡的常客,沒費周折就進到三樓包間裡。
“有錢很了不起嗎?”梅蘭亭喝下兩杯酒後,腮邊升起紅暈,看著祝童問。
“有錢是了不起啊,但是,別人有錢與你何關?梅小姐也有錢啊。”祝童陪她喝一杯,底下拉住葉兒的手;一天兩個人都沒說幾句話,現在最想的是快些回家。
“她要給我八百萬,把我梅蘭亭看成什麼了,把我們梅家看成什麼了?”
梅蘭亭這一句可把祝童驚住了:“誰要給你八百萬?”
“還有誰,柳伊蘭,她要入股我的畫廊。”
“好事啊,葉兒,有錢人真虛偽啊,錢找上門都不要。”祝童不管葉兒的掙扎,只纂著柔軟的玉手不放,手指還在葉兒手心輕劃;當然就把敏感的少女弄的意亂情迷;現在梅蘭亭的話有些敏感,他不想讓葉兒聽太多。
“她的錢…哼!李醫生,她如果給你八百萬,你要不要。”梅蘭亭也感覺到不能在葉兒面前說很多,反問道。
是啊,沒有人會憑空給出那麼多錢,小騙子總是陰謀論掛帥,不會輕易落人口實;沒回答梅蘭亭的話,轉頭看著葉兒清澈的眼眸:“我只要能在葉兒身邊,別的都不重要。”
葉兒終於不再掙扎,反握住祝童的手。
這個夜晚,梅蘭亭喝得酩酊大醉;祝童知道,不全是錢的原因。
最後是祝童和葉兒把她送回去的。
祝童問的最後一句話是:“你需要這八百萬嗎?”
“誰不需要錢?你因為畫廊那麼好做啊?包裝畫家需要錢,收藏好畫需要錢,組織展覽也需要錢,做廣告更需要錢;不做就是等死;我不能總靠賣爸爸的畫支撐吧?”梅蘭亭有點失神的看著手裡酒杯;“她說八百萬要我三十的股份,還要派個副經理來,我可以拒絕嗎?可以嗎?”聲音越來越低。
“回頭給我電話吧。”祝童借葉兒去衛生間的機會對梅蘭亭說,她點點頭,明白祝童的苦衷,葉兒到底不是江湖中人,這樣事說得多,對小騙子的身份不利;他一個醫生不應該有那麼多的見識。
梅蘭亭的畫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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