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住了他們四位客人。
祝童回房間時,黃海正在呼呼大睡,嗡嗡的空調使房間裡的溫度比外面高一截,就脫下衣服到衛生間沖澡,順便把師兄給的狗皮膏藥換上。
傷口恢復的不錯,感覺右臂也能正常活動,只要不太激烈的動作應該問題不大。
家庭旅館的衛生間很小,裡面只有淋浴,溫度也低。
祝童沖洗完出來時,正好到葉兒推門進來;他只穿條短褲,眼鏡也沒帶,渾身散發著熱氣。
葉兒很不好意思的說一聲:“對不起,我來送這個。”把一些新買的洗浴用品放到桌子上,紅著臉跑出去了。
外面,梅蘭亭咯咯笑著,與葉兒打趣幾聲,又對祝童說:“李醫生,我也想進去看看,可以嗎?”
祝童還沒說話,隔壁的門已經關上了。
黃海掀開被子坐起來,祝童問:“一直在裝睡?”
“哪裡睡的著?李醫生,你………沒想到你看起來文弱,其實滿健壯的。肩膀傷了?”黃海有些奇怪。
祝童身上的肌肉勻實飽滿,作為一個醫生來說,是不太正常。
“我喜歡運動,作為中醫師,還要練些軟氣功。針灸與推拿是很費氣力的,都是家傳的東西。”祝童裝摸做樣的在肩膀上扎兩針,套上內衣,泡杯茶給黃海:“接著說你的事?我這點扭傷沒關係。”
黃海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轉移了,點上支菸:“說到哪裡了?”
“你在這裡遇到另一個天使。”祝童提醒他。
“是朵花。”黃海眼睛裡泛出光彩。
“我們在張家界請了個導遊,黑黑的面板,眼睛很漂亮,一路上講解的也很詳細;但是,蕭蕭,就是葉兒的同學蕭心梅,她比較自私。看有別的導遊幫客人背行李,就要求我們的導遊揹她的包。蕭蕭怕進山後東西太貴,買了好些東西,她平時不喜歡運動,還沒走多遠就累了。
“我們的導遊個子不高,很苗條個女孩子,叫朵花,很愛唱歌;她說自己只是導遊,不是苦力。後來,還是我把蕭蕭的行李接過來。這樣一來,一路上都很彆扭,後面的不愉快就不可避免了。到晚上住宿時,因為停電的事,蕭蕭一直在指責朵花,說的話是很難聽。朵花忍了一路,到這時終於爆發了。如果不是我和葉兒勸,兩個人非打起來不可。後來,朵花坐在門外哭,蕭蕭坐在房間哭。沒辦法,我只有把導遊費付了,對朵花說明天一早我們就坐車下山到鳳凰去。
“朵花很不好意思,死活不要我的錢,說了好多,不過最後還是收下錢走了。我們到鳳凰城後,葉兒一下子就被迷住了,她只喜歡這條沱江,還有這些吊腳樓;蕭蕭是不喜歡走路的,她喜歡在這裡泡吧。所以,後來我是一個人在這周圍旅遊。到鳳凰的第三天,我在酒吧認識幾個朋友,跟他們去一個山裡的苗寨,在寨門口,又看到了朵花。”
說到這裡,黃海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語序開始有些混亂。
“進寨子前要喝酒,還有對歌,有一群苗族妹子在門前。我平時不怎麼唱歌,那幾個朋友都唱首歌進去了,只我一個人被留在外面。是朵花在為難我,她一直在灌我喝酒,唱了一首又一首歌,她每唱一首就要讓我喝一碗酒。那天朵花穿的是苗裝,開始我沒認出她就是朵花。在張家界的朵花是黑黑的,穿的也是一般的衣服。但是讓我喝攔路酒的是個白淨漂亮的苗家妹子,頭上身上的銀飾閃著光,我根本就沒想到她就是朵花。
“我喝了十八碗酒後,才被允許進寨子;一同去的朋友們遊覽完山寨後到山下的小河划船,早不知道走多遠了。朵花也帶著我上了只小船,她拿跟竹篙撐水,船上只我們兩個人。李醫生,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風景,那是八月份,岸邊是青草和野花,水很清,朵花邊撐船邊唱歌,還一直對我笑,問我還記得她不?
“後來朵花才對我說,以前臉上染的顏色是怕別人對她起壞心;她喜歡自由的生活,喜歡到處趕場、遊玩,到張家界做野導遊是因為和媽媽吵架了。那一天我們說了很多,朵花撐著船在山裡轉著,時常會有江邊的苗人和她說話,不知不覺天就晚了。我就象做夢一樣,完全忘了還要回鳳凰,感覺和朵花在一起很輕鬆,完全沒有壓力。後來,我們在河邊架起篝火,朵花抓來幾條魚,我們一起是烤魚喝酒,於是………後來………。”
黃海忽然紅著臉不說話了,祝童能想象到當時的情形;夏天的夜晚,兩個異性青年在山裡露宿,還喝酒唱歌;就是他自己面對朵花那樣的誘人野花,也是要忍不住採一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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