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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會跑上來一起吃早餐;似乎這是很自然的事情,朵花從沒感覺到有什麼彆扭。
陰陽狗比祝童醒得早,跟在葉兒身後,搖擺著小尾巴,圓鼓鼓的大眼睛討好的看著她,直到喝上一碟牛奶。
朵花驚喜的叫一聲,把個小狗嚇的飛快的跑回臥室,終於,它還是擺脫不了被這個熱愛自然的少女“蹂躪”的命運。
“蕭蕭的事,你別太為難。”臨出門時,葉兒歉意的對祝童說:“她就是那樣的,我不好勸她;你剛到醫院,王院長對你好,你……。”
“我有分寸;”祝童接過皮包,就像丈夫出門一樣,與葉兒輕輕吻別,心裡當即充滿陽光。
“陰陽,乖乖的,再見。”祝童與小狗揮揮手道別;朵花一直抱著它,吃早餐時也沒放手;“瞧它的小臉啊,我要叫它貝殼。”
“隨便。”祝童知道說不過,只有迴避。
小狗也漸漸習慣了朵花,不過有三個名字的小狗,可不多見。
上海早晨地鐵裡的人是最多的,祝童估計,運黑奴的船也許還寬鬆些。鼻子碰鼻子,肩膀磨肩膀,甚至是小腳踩大腳,這個時候,汗臭、狐臭、口臭,不是很有規律地交集在起瀰漫了整個車箱,一陣那種氣味,一陣這種氣味。
他疑惑的是,這麼多人從車廂裡下來後,怎麼還能一個個都保持著衣裝整潔的高階模樣?
在地鐵或公交車上搶位子,可是技術含量很高的動作;要反應快,要會卡位。以小騙子的身手,竟沒有一次佔到過位子;這真的很奇怪,儘管他上車的地方人還不算多。
第一次乘地鐵時的經歷最動人,就在開門的一剎那,絕對不超過三秒鐘的功夫,空空的車廂瞬間就坐滿了人。
祝童甚至沒能看得清楚人們是怎麼衝進去的,尤其是坐在位置上的女孩子,平平靜靜的,從天而降般的,就從門外一下子坐到了位置上。
小騙子自嘆弗如,除了目瞪口呆之外,還是目瞪口呆,唯一能做的,就是裝作與她們一樣的平靜,僅此而已。
下車更是力氣活,稍不注意就被外面湧進來的人流推向更深處;在這裡,靈活的身手幾乎沒什麼用,重要的是卡位與勇氣,連性別都成為次要的東西。
不過,現在小騙子已經習慣了,這是個極度虛榮的城市,公交車和地鐵裡隨時可看到一身名牌的男士和垮路易?威登的摩登女郎。比如今天,祝童身邊這位,身材窈窕,面板細白,衣著規整時尚,用的香水高雅舒心;但是時間不對,煙子在大連上過幾節時尚課後說起過,這樣的香水應該是晚間用的。
生活在上海的市民印象裡,這個清晨與平時沒什麼分別,地鐵開過三站,車上的人越來越多,女孩漸漸被擠到祝童懷裡;軟軟的細發觸到鼻尖,癢癢的。
祝童伸右手捂住嘴,他又有打噴嚏的感覺,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如今是在地鐵裡,誰知道這個噴嚏會不會再帶出個神秘的蠱蛹?
這個簡單的動作,在周圍還是引起些不便;女孩回頭白他一眼,抓著扶手的右手放下,換左手。
纖細的手腕上,是一塊雷達男表。
這個女孩不簡單,連手腕上都是名牌哦。祝童壓抑住這個噴嚏後,右手放下去,指間轉出兩枚銀針。
黃海丟失的那塊就是雷達表,一個女孩子戴男士表本來就奇怪,牌子也一樣,就更引起他的警覺。
“鋥!鋥!”兩聲細微的金屬聲響,細微的在擁擠的地鐵裡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祝童心裡叫苦,懷裡的女孩竟是位高明的刀手。
從雷達表引起他的注意,到感覺到女孩指間的刀片,小騙子的反應時間只有兩秒鐘,但是已經夠了。
鋒利的刀片與兩枚銀針觸碰幾下後,女孩癱倒在祝童懷裡,伸在下面的右手已經失去知覺,刀片也掉在地上;而小騙子的右手食指背部,也被劃開道口子,深可見骨。
地鐵上的人沒誰注意到發生在她們身邊的爭鬥,動作實在是太隱蔽,只在兩人之間身體之間狹窄的縫隙裡進行。
“小姐貴姓?”祝童封住傷口,已經斷定,懷裡的這個就是在火車上潛入包房的女賊,身高一樣,頭髮也是微黃顏色。
“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叫了。”女孩眼角掃著祝童。
“你儘管叫好了,我做流氓好多年,從來不怕別人誤會。”祝童把流血的食指在她臀部擦幾下,感覺結實且富有彈性;“馬上就到站了,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睡上三天。”
“小姐,需要幫忙嗎?”還是有好人啊,祝童懷裡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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