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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地方可躲。
“什麼時候也幫我一把,我好可憐的。”
“有田公子撐腰,依頤怎麼會可憐?”
“他……。”陳依頤轉頭看一眼,隔著幾株盆景和溫泉浮出的霧氣,隱約能看到宋小姐正對伏田公子懷裡;“醫院的事和哥哥沒關係,他只幫我拿到地,一切都要我自己辦。”
在溫泉的滋潤下,陳依頤恢復往日的活力,彎彎的細眉下,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裡閃出萬千嫵媚,含情脈脈的盯住小騙子:“主任,幫幫我好不?太累了。我真想有個肩膀能靠一靠,歇一歇。”
說著,陳依頤真的歪過來,柔細的肩膀觸到祝童胸前;卻不敢真的投身進去,試探的凝視著他:“我只相信你。”
“咳咳!”祝童適時咳嗽幾聲;“依頤,我是病簍子,倚靠不得。”
“滑頭,騙子,該你有病。”陳依頤移開肩膀,和他並肩靠在在池壁上。
松井平志那邊響起幾聲驚呼,祝童沒動,陳依頤扭頭看一眼,臉紅了。祝童的肩膀感覺到她滾燙的體溫,低看一眼,藍色泳衣下胸口上下起伏著,露出的半個**上漸漸浮起兩點。
這樣下去可不行,小騙子捻起龍星毫,刺進自己腰後穴道。
走出溫泉館,天邊已有晚霞,祝童沒想到田旭洋安排的最後一個專案,竟然是去上香。
松井平志興致頗好,祝童不好對田公子的安排說什麼,一行六人分三輛車駛出高爾夫俱樂部,半小時後停在一處安靜的寺廟前。
山門不大,白牆黑瓦翠竹青柳,門前七級臺階,青色門楣上浮刻三個篆字:紫霞庵。
天已經快黑了;兩個女尼早得到訊息,素衣低首在門前候著。
紫霞庵看來也被田公子包下了,他們六人進來後,寺門在背後緩緩關閉;祝童竟然又看到三個熟人:緣寂師太,鴻佳欣,煙子,都是灰色僧袍,胸掛佛珠;頭上三千煩惱絲早不知去向。
緣寂師太和鴻佳欣根本就沒和祝童對眼,煙子也不過閃了他兩眼,紫霞庵本就是人家的地盤,小騙子只能加些小心。
紫霞庵不大卻很規整,青磚鋪地青瓦白牆,分為三座大殿主建築群。左右兩個偏院內也建有偏殿,後院是女尼的住所:一座廊房式二層樓。
松井平志從進門開始就鬆開沙盈盈的手,表情肅穆一本正經,仔細傾聽緣寂師太講解紫霞庵的悠久歷史和佛法無邊,每進一處大殿都恭恭敬敬的叩頭、上香、禮佛。
對這樣的香客是不能以常人視之,他們一定會留下一份豐厚的香火錢;耍那些不入門的把戲只能自取其辱。紫霞庵沒搞抽籤、算卦、賣佛像、開光等花樣,等客人在三座大殿依次上香,把他們引進右側偏院休息、品茶。
院內東角有曲脢,西牆下是幾株修竹。院中是顆高大的老榕樹,不知為什麼只剩半邊,卻也鬱鬱蔥蔥生機盎然;下部以青磚砌就兩尺矮牆圍在四周。
偏殿像是剛翻修過,高度與寬度都比左側偏院的殿堂大了不少,空氣中隱有油漆的味道。硃色殿門正對院門,當面擺一張硃紅色鏤空雕花香案,須彌座上供奉著座明顯剛修繕過的佛像,香案面是銅香爐,冒著嫋嫋輕煙。
據說,紫霞庵的素齋也是極有名的,只不過一般人無福享受罷了。素齋名義上是免費的,但這樣高階服務,只對有身份的香客提供。要不然和尚們豈不要賠本?僧人家也沒閒錢啊。
一路行來,祝童既不參拜也不上香,連殿門都不進,確實算不得信佛。
田公子看來最虔誠,他在每座佛像前都很恭敬的上香、叩頭,一舉一動一招一式都是那麼規矩。這次也不例外,仍是第一個隨緣寂師太走進偏殿。
祝童最後一個繞過院中大榕樹,意外的看到殿內佛座前端坐的兩位僧人,也是熟人。
左側**端坐一道貌岸然的老和尚,左手轉動念珠,右手成禪定手印,隨田公子的禮拜唱頌經文;右側**上做著一品金佛高僧空木大師,以烏木槌輕敲紅木魚,節奏奇異舒緩,每一下似都敲在心絃上。
傳素大師那嗓子當真不錯,晴朗悠揚,中氣十足。兩側有四位女尼輕聲隨著唱和,伴著木魚聲,聞之令人心神鬆弛,就是個凡人也要被這佛唱醉了。
小騙子心頭透亮,原來上香也不是隨便的事,田公子借紫霞庵的偏殿為松井平志準備了一出好戲。傳素大師是個認錢不認人的高僧,只要給錢,是什麼鬼話都能說出佛法無邊的。
十一、榕樹下
煙子在偏殿前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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