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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雲擔心的問,他是擔心大火輪,生怕掌門違反了祝門戒律。
“哪能呢?大火輪找地方躲起來了,未來一段時間不會在上海周圍露面。”
祝童嘆息一聲,他確實對這個結果感到遺憾。報紙上說有一名嫌犯跳進大海不知所蹤,樂觀估計是葬身魚腹了;在座的江湖好手都明白,有出身水上世家的江小魚在,大火輪死不了。也許江小魚本來就沒想犧牲大火輪,也許接到無情大師的電話臨時改變主意,誰知道呢?
“江小魚除掉毒狼阿西還有別的目的。”一直沒說話的大師兄祝槐開口了。
“什麼目的?”
“毒狼阿西這次來上海不只是為了找弟弟,我聽說他主要是為江南寶藏而來。”
“師兄從何得到這個訊息?”江小魚也如此說過,但祝童不相信,毒狼阿西在他的印象裡,更象個冷血殺手。
“我剛從北京來,毒狼阿西的訊息是山西的朋友告訴我的。在那裡,販毒與販賣文物的圈子在某種程度上是交織在一起的。月底,南方拍賣行要在上海舉辦一場拍賣會,江小魚是怕毒狼阿西壞了他的好事。師父給的玉印,將在這場拍賣會上露面。”
“快說說,現在這枚玉印在誰手裡?”祝童興奮的兩眼泛光,他雖然已經半年多不做生意了,但對於大師兄謀劃的這個買賣確實興趣十足。
“這枚玉印名為雪中梅,兩個月前師父交給我時還沒有名字,為玉材梅花玉中罕見的白底梅花……。”
祝槐娓娓道來,小騙子不需講,二師兄祝雲和師叔祝黃也是第一次聽說,當然有興趣;索翁達也聽得津津有味。
為了把最後一枚玉印拋進江湖,也為了對付曲老億,祝槐很是下了點功夫。
他深諳文物行規矩,為人比小騙子嚴禁,佈下的騙局也更專業。
與祝童類似,第一個月他什麼也沒幹,只是全國各地的文物市場上來回跑;蒐集資料探摸行情。
兩個月前,玉夫人把玉印交到他手上時,祝槐已經在太原古玩城轉悠了十幾天。
四月的最後一週,祝槐打扮成小文物販子模樣,在太原古玩城一角擺下個小攤,買些真假都有的末流小玩意兒。
五一假期期間,到古玩市場上淘金的人多起來;祝槐在攤檔一角擺上一堆銅錢,其中有一枚稀有的真貨:太平天國時期的銀幣。
五月二號下午,祝槐等待的人來了,他是山西太原某區文化館的副館長,五十來歲年紀,姓劉。
祝槐選擇他有三個原因,一是劉館長喜歡收藏;以前由於過於小心謹慎且本錢小,一直沒靠這個愛好發過什麼大財。但劉館長十幾年在文物圈子裡摸爬滾打,眼力練得很毒。尤其是在古錢幣這種花錢不多圖個娛樂的古玩專案上,可算一個專家。
二是因為劉館長喜歡給專業文物雜誌寫稿子賺點小錢,很能博取一些名聲,是文物行內不折不扣的謠言和花邊新聞製造者。
第三也是最主要的,劉館長與曲老億認識,文革時期,曲老億曾經在太原附近農村插過隊;劉館長收集文物的愛好,完全是受曲老億的影響才培養起來的。就是在現在,劉館長與曲老億之間還有聯絡;他可說是曲老億在太原的一根觸角。
搞文物的大傢伙都很注意培養這樣的朋友,特別太原是個文物大省,古玩城位列全國十大古玩城之列,曲老億在這裡有不少朋友。
劉館長開始根本就在祝槐的小攤上停留,山西是晉商的老窩,玩銅錢的人太多了,古玩城裡象這樣的小攤沒有一千也有五百。
祝槐也不急,蹲在攤位後面抽旱菸袋;他裝扮成個老人,一身鄉鎮幹部裝扮。當然,是十年前的鄉鎮幹部,現在的鄉鎮幹部基本上和老闆沒什麼區別。
最先引起劉館長注意的是祝槐手裡的旱菸袋,確切的說是那個翡翠菸嘴。
“菸袋多少錢?”
“這個是爺爺留下來的,不賣。”祝槐眼都沒抬,劃拉著眼前的小攤;“您老還是看這些有沒有上眼的,這些都是從鄉下收的,俺不會做買賣,掙點辛苦錢。”
“你這些東西不值幾個錢,我看這個菸嘴不錯,借來過過眼總行吧?”劉館長瞥一眼小攤上的東西,也看到了那枚太平天國銀幣;不過以他的經驗,這樣的東西不可能出現在小攤上。
太平天國銀幣是天平天國定都南京時發行的,由於王朝從建立到毀滅不過十餘年,且王朝被剿滅後被大量銷燬,流傳下來的很少。
不怪劉館長眼力高,所謂物以稀為貴,世面上一枚品相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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