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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我?”江小魚也不是吃乾飯的。
“因為你們很熟,他被抓住,第一個完蛋的是你。”小騙子從江小魚腰間摸出一隻精巧的手槍,悠悠一嘆:“你別無選擇。餘老闆,是你或你的手下通知大火輪的吧?只是沒料到黃警官來的如此快。我想,海王廟那邊一定有什麼佈置,也許是炸藥也許是別的什麼。黃警官如果死在那裡,事情就鬧大了,也許你我都脫不了干係。我現在去海王廟,請你帶黃警官在附近轉一圈,我需要半小時。”
江小魚沒說話,取出一直消聲器,旋在槍口上。
大火輪越跑越近了,不遠處就是大海,祝童把手槍在衣服上蹭幾下丟給江小魚,開始脫衣服,準備借水遁潛去海王廟。心裡咒罵著:他媽的,這傢伙到處挖溝,稍不留神就要被利用。江小魚竟然想順便幹掉黃海,大火輪提前離開已經證明海王廟的兇險;可是原因呢?他為什麼這樣做?
“餘總出身水上世家,水性比我好;上海水深lang大,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今後離我遠點。”
十、道是有情卻無情
大火輪與江小魚有個共同的師父:雪狂僧。
小騙子咒罵自己的疏忽,忽略了這至關重要的一點;如果大火輪死在這裡,江小魚一定會拿自己頂罪;那樣,江湖上又將掀起一片風風雨雨。
他在潛入海水前撥通普賢寺無情大師的電話,說大火輪有危險,江小魚也在這裡。
別的就不用多少了,無論大火輪是死是活,有了這個電話,自己都能撇乾淨。
海神廟周圍靜靜,祝童悄悄潛進右牆,剛要騰身躍起;耳邊響起一聲短促的輕嘯;祝童大喜,索翁達在這裡。
大火輪與西域毒狼的佈置,都落在索翁達的眼裡,到現在為止,海神廟內確實有三個人:西域毒狼阿西和他的同伴,還有剃刀張。
半小時後,黃海帶著人悄悄接近海神廟。
一位警官開啟微型聚光燈,海神廟的黑色的木門上閃出幾點熒光。
聚光燈關閉,熒光依舊閃了一會兒才熄滅;那是四個大字:小心地雷。
聚光燈再次開啟,這次熒光虛弱了很多。黃海遲疑片刻,低聲命令大家後退。到一定的距離外,開啟對講機上報市局,要求調防暴隊來。
午夜十二點剛過,嘉石銀海小區二十三號別墅內,夏護士長慵懶的倚在沙發上,正無聊的看電視。
燈光無聲熄滅,一個黑影閃進來。
夏護士長剛要驚叫,黑影帶著滿身海水的腥氣撲過來,捂住她的嘴,一隻手已經撕扯開輕薄的睡裙,露出只豐潤的**用力蹂躪著。
“唔……。”夏護士長被壓緊,努力想要擺脫對方的控制,藉著電視的暗光,她忽然看到捂住在嘴邊的手腕上,有枚青色的魚形紋記。
所謂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到這個年紀卻似明日黃花。但是夏護士長例外,良好的生活環境和職業,使她更象是顆熟透的紅櫻桃。接近40歲,她居然臉上一條皺紋也找不著,由於沒有生養過,身材還保持著少女的妖嬈。
“怎麼不叫了,**。”黑影感覺到她的屈服和逢迎,冷笑著把夏護士長反過來,幾把就將破碎的睡衣撕下。
“只要你不殺我,什麼我都答應。”黑暗中,夏護士長裝出顫抖的聲音,他知道,這個男人有強烈的征服欲和佔有慾,喜歡看到女人在他面前屈服。
以往的日子裡,夏護士長也有過幾次短暫的風流韻事,只不過物件多是圈內人。
遇到這個男人並且被他熱烈的追求和挑逗征服後,夏護士長恍然回到少女時光;特別是被他粗魯的按到在病房沙發上狂吻時,那天旋地轉的感覺,使她忘了一切的一切。等神志恢復一點時,夏護士長已經躺在病床上,衣服七零八落留在病床周圍。
她本以為這只是一場刺激的豔遇,沒想到會漸漸陷進去;每次見到他,接到他的電話,聽到他的聲音,夏護士長都會心潮盪漾,終於無法自拔成為他的俘虜。
現在也一樣,她已經完全忘了自尊,只想著取悅這個男人。
夏護士長披散起頭髮在沙發上扭動著,儘量迎合著男人對自己蹂躪,**蔓延到全身每個角落,她迫切的需要這個男人的堅挺。
“好人,給我……求求你。”
但是,男人依舊不緊不慢的挑逗著他,只用兩隻手:“**,再說一遍你的故事,第一個。”
“好的,我說,求你別逗我,給我……。”夏護士長喘息著,努力聚集一點理智,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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