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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受任何人的幫助,此時對他說什麼都是枉然。
“目的?“竹道士仰頭望天,祝童沒看到他有任何移動,但感覺他的目光把東西南北四處都看到了,淡然一笑;“山水之間自由玄機。紅雲金頂一戰,道士還有好些地方想不明白,也許重登高峰回味一下。”
“道宗說好了,我春節也會到湘西鳳凰城,不如現在約定,初五在紅雲金頂一會,再飲道士的竹花酒。”
竹道士輕笑一聲:“祝兄的好意道士再拒絕就是拿捏了,山轉水轉,不見不散。梅家小妹,對梅老說一聲,道士走了。”
話音未落,一道青影在碎雪園內兩個起落,系雲軒上已經沒有竹道士的影子。
柳伊蘭顧不得體面,伏在欄杆上痛哭失聲,梅蘭亭走上來,默默以手帕為她擦拭。
祝童坐下,端起竹道士剩下的那杯茶,卻看到茶杯下壓著一截竹簡,一管青竹笛。
“祝兄,此笛跟隨道士三十載,今後再無用處,就贈祝兄把玩。樂能清心,願祝兄多冷靜,凡事三思。”
祝童拿起青竹笛,入手清涼,笛身五孔,端部刻畫兩字草書:流雲。
小騙子一向不解音律,聽過竹道士幾次笛奏後,總感覺心曠神怡,卻沒想過自己去學吹笛;況且,竹道士的留言留笛的舉動本身就大有深意,有勸解的意思,也有感謝的意思。
道家高人做事,本身就不能以常情測度;小騙子以往的作為以無愧於心為標杆,他不會去在尋常百姓和正人君子身上做生意,敲詐、欺騙的的都是貪婪之徒。此刻,卻有惴惴不安的感覺。
“我馬上飛去重慶,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在春節前把祝門大師兄撈出來。祝童,請你務必在初五說服道宗,治好他的傷。”柳伊蘭擦乾眼淚,站起來就要走。
祝童攔住她,不好意思的說:“不必太著急,為了大師兄的事已經夠麻煩你了;我是說,如果道宗接受,勉勉強強,也許,這個,那個,我是說,可能我就能治好他。”
“你?”
“你……。”
柳伊蘭和梅蘭亭同時驚叫,語氣不同,臉上的表情卻一樣。
“別那樣看我,我也是為了伊蘭姐好;如果竹道士月前就康復了,他還會留在這裡嗎?唉!人不能沒有理想,也不能太有理想。道宗已經做出選擇,也許我們應該尊重竹道宗,他雖然身上的傷還沒痊癒,道心已經堅強。這不是很好嗎?”
這個理由其實很牽強,祝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也許是被竹道士感染;柳伊蘭與梅蘭亭當然都是半信半疑的神情。
“你是怕我不管祝門大師兄了吧?”柳伊蘭從悲傷中解脫出來,輕輕一笑,又是迷魅眾生的蘭花妖姬。
“哪裡會哪樣想?我是真的想成全伊蘭姐的一片痴心,別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柳大姐,今後祝門有什麼事不會再麻煩蘭花姐妹。”
小騙子也傲氣一回,把柳伊蘭頂的不知如何回答。
“我們確是女人,祝兄是君子嗎?”梅蘭亭點一下自己的胸口;小騙子支吾著,再不能堅持自己是君子:“也許,算是吧?”
“你如果是君子,我們蘭花的姐妹就都是天使了。”
“她們本來就是天使。”祝童不想和女人糾纏這樣的問題,端起竹笛流雲,拿捏半天才湊到唇邊。
“吱……嘶……。”尖利的雜音從竹管內蹦出,柳伊蘭與梅蘭亭不堪承受這樣的噪音,雙雙落荒而逃。
梅老很用心的,直到黃昏前才勾勒完最後一筆;梅老說,回頭經過修飾潤色,一定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葉兒不要模特費,一頓豐盛的晚餐是拒絕不了的。祝童要去看梅葉筆下的葉兒,卻被葉兒和梅葉一同拒絕。朵花說,那副畫把葉兒畫的比仙女還飄逸,棒極了!
席間,祝童虛心香梅老請教吹笛,這次得到很好的答覆,梅老表示要收他為弟子;葉兒也是很高興的樣子,說是醫生都要有些藝術氣質才完美。
回程的路上,祝童還在懊惱自己的蠢笨,一樣的竹笛,怎麼到了自己的唇邊,會發出那樣難聽的聲音?藝術氣質,自己有嗎?真正的李想凡星道士,身上倒是有不少;只是太藝術了。
週一上午,祝童走進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老騙子打電話,今天,就是祝眉糾纏,他也要去見老騙子一面。
沒想到,老騙子竟然不接他的電話,這可把小騙子氣壞了;曾幾何時,他一心一意供養老騙子整整四年,一直在被他耍弄不說;最可氣的是把個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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