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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這隻眼睛就是那時瞎掉的。他們請來的殺手,是五品清揚的江小魚。”
祝雲啊一聲,祝槐的左眼瞎了,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
祝童心頭一緊,他早看出祝槐的眼睛有問題,卻被想到是江小魚下的手;原來自己猜錯了,汽笛是被五品清揚請出來的。
“我進看守所後,江小魚還想殺我,直到我報出名號。”祝槐開始講述事件的真相。
祝童的問話漸漸多起來,有時問的是祝槐不注意的細節,有時問的是當是金蟬的反應。
午後,霧氣飄進弘法寺的大殿,外面又開始落雨,把整個獅子山攏在雨霧內。
弘法寺內,當年的情形在祝童面前漸漸清晰。
江小魚出手的瞬間,祝槐抓起了鳳骨鬼鞭;論格鬥的本事,祝槐根本不是江小魚的對手。他只會拿著鳳骨鬼鞭抵擋,拖延時間,希望屋子裡的煙氣中的迷幻劑快點發作。
就是在這個過程中,金蟬的男人撲上來要用刀砍祝槐,被鳳骨鬼鞭誤傷腹部。
“忽然,眼睛一麻,江小魚不知用什麼射中了我。我還以為兩隻眼都瞎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想著這次要被人殺掉了。我聽到金蟬的哭聲,她的男人還沒死,在大聲罵她,說她是掃帚星、倒黴鬼。我的神智開始恍惚,勉強問金蟬:那個孩子究竟是誰的?是不是我的?金蟬沒有回答,她只是哭,我聽到孩子也在哭。江小魚獰笑著著說:這麼漂亮的小娘子,為誰生孩子都是不應該。金蟬尖叫著求江小魚放過我,又求他救救她男人。
“就在這時,我又能看到東西了,鳳骨鬼鞭上傳來陣陣清涼,我又能活動了。”
“師兄,你是說鳳骨鬼鞭救了你。”
“是。”祝槐撩起右手袖子,手腕處有一道傷痕。“我的血染紅了鳳骨鬼鞭,它好像變得有生命。”
“江小魚臉上的傷,是你留下的?”
“我不知道,那時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我只知道站起來後,江小魚正在調戲金蟬,我讓他住手。江小魚罵著什麼,又撲過來。這次,他的動作變得很慢。我要刺瞎他的眼睛,鳳骨鬼鞭就指到他眼前。江小魚叫一聲,捂著臉跑了。”
“後來呢?”
“後來,金蟬說那孩子是我的,還求我放過她男人,說是……。我當時只想殺人,想把周圍的人都殺光。金蟬在我眼裡,一會是仙子,一會是魔鬼。我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暴厭的殺機,想丟下鳳骨鬼鞭卻怎麼也丟不掉。我知道,這是要入魔了,就讓金蟬抱著孩子快走,走得越遠越好。金蟬哭得很痛,最後還是抱著孩子走了。我在屋子裡到處奔走,這時,又來了一個人,他在遠處說著什麼,我聽不清,只知道那是個和尚,”
“是不是他?”祝童又拿出一張照片,案宗內關於本案的關鍵證人。
他叫本原,附近寺院的僧人,據說是路過時聽到求救聲;本原是報案人,也是他證明祝槐殺了金蟬的男人。
但是,警察來了之後,卻發現祝槐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他呆呆的,似乎被驚嚇過度失去的樣子。
“是。”祝槐仔細分辨一下,肯定的說;“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後已經在監獄裡,腳上砸著重銬。渾身的氣力似乎被抽空了,連手臂也抬不起來。奇怪的是,我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只是右眼看不到了。這身功夫,一直到一年後才勉強恢復。”
後來的事情祝童大概知道,老騙子來了,八品蘭花的張雪丹剛從國外歸來,是重慶律師界有名的美女。她接手這個案子後,為祝槐做意外傷害辯護,成功的駁倒了本原和尚的證詞。張雪丹律師也憑藉這個案子名聲大噪,奠定了她山城名律師的根基。
只翻看案宗,祝童就知道,張律師的成功不是偶然,本原的證詞本身滴水不漏,張雪丹是從他的身份入手,先證明他是個矇騙信眾的花和尚,有多起欺騙信眾財物甚至猥褻女香客的前科,才間接推翻本原的證詞。
本原和尚也因為做偽證被判刑兩年。
要做到這一點,一定要做大量的工作,後面支撐張雪丹的,是三品藍石深厚的人脈與財力。
祝槐在審判期間一直渾渾噩噩,有時清楚有時糊塗。正是在那時,江小魚知道了祝槐的真正身份。在各方面的壓力下,他放棄了除掉祝槐的想法。為了錢暗殺江湖同道是件很嚴重的事情,江小魚被迫遠走西域自我流放。
“掌門,還有人要殺我嗎?”事情說完,祝槐有點擔心的問;弘法寺內外的充斥緊張的氣氛。
“但願我猜錯了,不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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