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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汽笛幾十年,是他的兵器也代表他的地位,當然早耍得心應手;摺扇內隱藏的十三把片刀可以輕易劃開任何一個衣兜,也能彈射出去取人性命。
“汽笛前輩風采依舊,哪裡說得上老?”祝童觀察幾眼汽笛與摺扇,大方的把正面送給他。
大家彼此都知道身份,由於寶藏的關係,八品江湖各派之間的關係至少在表面上很融洽,也就多了些客套。
“嘿嘿嘿嘿。”汽笛一笑,就有些陰險的味道了,說出的話卻很地道。
“祝掌門,剃刀張無眼冒犯,我已經說過他,這就叫他來給祝掌門陪個不是。大家江湖一脈,有什麼事不好當面商量?鬧得相互不愉快,淨讓外人看笑話。”
說完,汽笛一擺摺扇,剃刀張乖乖的走過來,坐下後,抱拳行禮。
如果在上海街頭的排擋上,抱拳行禮一定會引人側目;但是山城重慶不同,古老的碼頭文化孕育出剽悍的民風。
周圍,帥哥美女隨處可見,多是副率真爽直的樣子;盛裝坐在街邊,喝酒划拳熱鬧的就如桌上滾燙的重慶火鍋,說話也大大咧咧,少有上海那種虛假的做作。
“對不住了,祝掌門,是我有眼無珠,冒犯祝門威嚴。”
剃刀張這樣說,祝童也就不好意思馬上離開;雖然兩個人之間動過手,他甚至差點死在剃刀張手下;但是,在四品紅火的所有人中,他對剃刀張的印象還算不錯。
“張兄客氣,那時我還不是掌門,你的手怎樣了。”
“不勞祝掌門關照,已經好了。”
剃刀張伸出手,掌心那點傷確實已經痊癒了。看傷口附近的肌肉,這處傷至少折磨了剃刀張幾個月;只是,誰有如此大的本事,破解祝門七由散?難道是空幻大師?
“逍雲莊主,今年收成可好?”汽笛又揮灑起摺扇,與祝雲套近乎。
以前,逍雲莊主的名頭可比祝童來得響亮;就是現在,在外人看來,祝門內混的最好的還是逍雲莊主祝雲;他手下的人多,廟多,自然實力雄厚。
“我們賺的是辛苦錢,大小姐的生意應該不錯。”祝雲顧左而言它,鴻佳欣也坐過來了。
她紅潤的朱唇微啟,舌尖牙縫中閃動一枚閃亮的銀芒,卻不耽誤說話:“別說了,在地鐵做生意風險太高,到處都是攝像頭,摺進去了十幾個弟兄,我現在還後悔呢。”
“做了就不要後悔。”汽笛掃一眼鴻佳欣;“你還是少歷練,耳根軟;混江湖不能聽風就是雨。當初你要去爭地鐵,我就說先去國外考察一下,看同行是怎麼做的,結果你就是不聽。外國多好啊,有錢有派,技術也先進。出去混幾天,後來就成海歸了……。”
聽汽笛教訓兒女,祝童開始想笑,聽著聽著,就品出味道來了;汽笛是借這個話題諷刺七品祝門與三品藍石走的太近。
這個老傢伙,以前汽笛的外號瘋笛,現在還有點瘋狂的影子。
“前輩,您對後輩要求太嚴,大小姐已經做的不錯了。”祝童對祝雲使個眼色;“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前輩,後會有期。”
“別急著走啊,你這丫頭,淨給我添亂,連正事都耽擱了。”汽笛站起來攔住祝童;“有個朋友請我代為引見一下……。”
“前輩,如果是關於大師兄的事,請免開尊口。”祝童刷拉一下落下臉;“祝門的事自有祝門人來做,前輩的這份熱心日後自有回報。在見到大師兄前,我們誰也不見。”
祝童是掌門,唱紅臉是應該的,祝雲接著唱起白臉:“汽笛前輩,不是我們落您的面子。您也知道,祝門人丁不旺,我們師兄弟三個很長時間沒見了。所以,在這個時候,不先徵求大師兄的意見,我們就是見了,也不好做什麼決定。您老說,是嗎?”
“是,是,應該的。”話說到這裡,汽笛只有閃開路,讓他們過去。
口舌之間,祝童已經感覺到,大師兄這次進去,一定不會那麼簡單,其中八成還與汽笛有牽連。要不然,以他如今半退隱的狀態,以四品紅火大當家的身份,不會在這個時間出現。
第二天是個難得好天氣,祝童與祝雲出門前以簡單的易容術裝扮一下,包下兩輛高階轎車趕到監獄門前。
祝童走下車看向高牆圈起來的監獄,一道陽光從雲縫裡射出,把高大冰冷的鐵門照的燦爛輝煌。
有人比他們來得還早,八品蘭花的二姐柳希蘭迎上來,還有一位女伴。
“祝掌門,沒想到您也來了。這是張律師,她負責祝師兄的案子。裡面九點才開始辦手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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