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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當著弟子的面指出紕漏,當即滿臉通紅連爬帶滾的讓弟子熄火;松井式正冷冷的看著他,作為井池家族贊助的醫生他已經出過一次錯了,再錯一次的責任他可承擔不起。
松井式這兩天對回禾吉大師表面依舊很客氣,骨子裡怎麼想誰知道;此時閉著眼說:“不用忙活了,今天就這樣吧。再折騰到幾點了?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白醫生,這樣可以嗎?”
白家樹不好得罪回禾吉,怎麼說那也是素有聲望的大師,就點點頭道:“應該沒什麼問題,香薰術我不很瞭解;反正對您沒害處。”
松井式這才睜開眼,尋找到祝童後說:“先生,我感覺又有年輕的衝勁了,哈哈。”
所謂年輕的衝勁,回禾吉和白家樹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茫然看著他。
“您本來就不老啊。等過這幾天,松井先生就可以一展雄風了。只不過您的身體還很虛弱,那種事又是最費精氣的,要適可而止。”
“哈哈哈哈!”松井式笑得眼淚也淌出來了。
祝童也跟著微笑;藉助紫蝶,他感覺到松井式罩在木桶內的下體膨脹;對於一個老人來說,沒有比這性更能證明他身體活力的了。
松井式還不算很老,六十來歲的而已;祝童為他補氣續命,小病灶被暫時抑制住,大病灶已經被紫蝶吞噬,再天天被人參大補著,有如此的活力很正常。
“式爺爺您笑什麼呢?”
“中醫到底是中國的學問啊。”松井式看到井池雪美才止住興奮,嘆息一聲又閉上眼享受香薰術;“雪美替我好好照顧先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恩人啊。”
九津到京都大約需要半小時,估計有三十公里左右。也許因為祝童的原因,井池雪美出門的排場不是很大。她親自開一輛白色凌志跑車,前後各有一輛房車。
路上,井池雪美沒這麼說話;祝童看著窗外的風景,想著遙遠的上海,想著葉兒和朵花。
藉助網際網路,祝童每天都能感受到鳳凰仙子的每一個舉動,他越來越擔心朵花;所有的資訊都表明:王向幀根本沒給予朵花任何幫助。
上海已經很乾淨了,祝童走在京都的街道上,唯一的感覺就是乾淨。
井池雪美客串導遊,說京都是日本的古都,所以建築物多是古老的;汽車開進京都市區沒看到多少高樓大廈,道路也不寬,周圍只有古樸的顏色。
“這裡是古都啊。”井池雪美看到祝童的吃驚,停下車招呼他出去的走走;“看京都不能坐在車裡,走走看看才有意思。”
漫步徘徊在如此精巧的小城裡,祝童對日本的印象才具體化;井池雪美輕挽他的手臂,低聲介紹著走過的處處名勝,絲毫沒有做作。反倒是祝童有點不好意思,總感覺周圍有人在看他們。
井池雪美看來也不經常出來,他在日本更是人地生疏,誰會認識他?況且前後各有三個保鏢不露痕跡的護衛著,應該不會有事吧?
小騙子趕走心頭的不安,漸漸沉浸在對異域風光的欣賞中。
京都的街道果然是要走著看才能體會到其中的妙處,隨處可見的寺廟和神社都是極具古典意味的。井池雪美不是好導遊,這裡是她的家鄉,卻也能說出不少有趣的典故,似乎每條街都有一段故事,這才是京都的靈魂吧?
路過一所高大的原木牌坊時,井池雪美帶著祝童走進去;早有一個保鏢跑進去交涉。井池雪美脫鞋登殿,入鄉隨俗,祝童只好學著她把鞋子留在殿外。
原來殿內撲滿草蓆,聞到的不是香火味道而是清涼的席子清香味兒。殿內也沒有神像,只有在正面懸著幾個木牌,上面寫著不好辨認的文字。
只穿襪子踩在在寬廣的大殿上,清爽的微風穿堂而過,信不信神且不說,確實別有一番情趣。
井池雪美恭謹順著每面牌子拜一遍,才回退著到門口。
“先生不拜嗎?”
“我?”祝童搖搖頭;“不是不拜,是不認識啊。我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拜也沒用。”
“好大膽的先生,上面是中國的菩薩啊。”
知客僧已在門前,送上兩隻精巧的木偶。井池雪美接過來,順手遞給祝童一個:“太郎會保佑你的。”
走出牌坊,才笑著低聲說:“他還以為咱們是戀人,來求保佑姻緣。所以才送這個。”她手裡的玩偶是可愛的小丫頭,翹著辮子。
“有人跟著我們。”出於騙子的職業本能,祝童忽然感覺不對,有人在快速接近。
“在哪裡?”井池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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