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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我的話她根本不聽。”蝶姨鼓起勇氣抓住祝童的胳膊;“你替我想想辦法,他一定有辦法,我能見見他嗎?”
“蝶姨,你要想明白,如果見了面,今後就沒有退路了。無論是福是禍,你們都只能承受。”祝童拿出手機:“我就要撥號了。”
“等一等。”蝶姨捂著臉縮成一團,肩膀微微顫抖著,好久才抬起頭:“孩子是他的,他應該知道。”
祝童嘆息一聲,撥通了王向幀的電話,這次是王向幀接的。
“我是李想,首長,有件事要麻煩您,您方便嗎?”
“李醫生啊,有什麼事就說,我們之間不需要這個。我想,讓我為難的事,你也不會找我。”王向幀很老到的堵死了多種可能。
“是私事,我想單獨見您,只需要半小時。”
“你過來吧,一小時後,唔,十一點二十,我讓小於到門口接你。”
通話結束,祝童與蝶姨走出蝶舞花香,坐上雷諾車。
蝶姨一直在顫抖著,雙手緊緊扭在一起,嘴唇哆嗦著不停唸叨:“我這樣去……你看我是不是很傻?”
“蝶姨,你就是你,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嗎?只要記得兩點,我叫李想,我們是採藥時遇到的朋友;任何時候都不能對他透露我的身份。第二點尤其要注意:你是看到鳳凰城的那副對聯才找到上海的,你還記得那副對聯嗎?”祝童不放心的叮囑著。
“我知道,你放心,不會讓你為難。”蝶姨鎮定一些,望著車窗外的燈火輕輕道:“少年不羈別離枝,一生愧對蝴蝶蘭。于飛一直記得我,現在……他的變化大嗎?”
“人總是會變的。”祝童不放心也沒辦法,王向幀辦公的別墅已經到了;小於果然在門前等著。
“你在車上等一會兒,我先進去。”祝童對蝶姨說一聲,下車隨小於走進別墅。
王向幀正在花園裡活動手腳,像是在打太極拳,不過架勢鬆垮且毫無章法,也缺乏內在的勁力。
“來,這邊坐,既然來了就不用著急。聽說你要日本去做訪問學者,好啊,正好和日本同行好好交流一下。中醫是我們的國粹;這些年來,中醫一天天走向衰落,去看看別人怎麼做的也好,找出自己的差距,回來後才能更好的工作哦。”
王向幀看來興致很好,拉著祝童到花架下的坐下,小於送上茶水後輕輕的退下。
“冒昧來訪,耽擱首長鍛鍊了。”祝童稍微有些緊張,不知道為什麼,即使面對江湖高手時他也沒有如此壓抑的感覺。
“李醫生半夜來訪,有什麼要緊事?我是知道你的,尋常事也不會找我。”王向幀擦把汗,仔細端詳著祝童;“我猜猜,李醫生是來討債的?”
“首長……。”
“別叫首長,我們是朋友,叫我老王或者王老師都可以。”
“那好吧,我就叫您王老師?”祝童終於拿定主張,心情也鬆弛下來;這件事上,理虧的是對方又不是自己,該緊張的是王向幀。
“王老師,您還記得鳳凰城天王廟偏殿的那副對聯嗎?”
王向幀沒想到祝童會說起這個,愣一下,遲疑道:“李醫生的意思是……?”
“前幾天有個朋友來到上海,託我尋找一個人,她是看到那副對聯才找來的。”
老練鎮定如王向幀,也被祝童的話驚住了,靜靜注視著他。
“她是來尋找一個叫于飛的人,我想,您也許知道點什麼。”
四月的風暖暖的,別墅內還有工作人員在走動,花園的一角沉入死一般的寂靜中。
“于飛已經死了。”王向幀終於開口了,他似乎剛下了個決心;“李醫生,告訴你的朋友:于飛已經成為過去,希望她有更好的未來。”
糟糕!王向幀拒絕與蝶姨見面,也拒絕承認以前的一切。
“我那位朋友說,是遇到了很為難的事才不得不要找到于飛。我只是幫忙,既然王老師說于飛已經死了,我就讓她別再找了。”祝童故作失落的站起來;“王老師,我就回去了,這麼晚了還來打攪你實在抱歉。”
“她……你那位朋友遇到什麼事了?”王向幀果然沉不住氣了,語氣有些緊張。
“她的女兒也在上海,你知道,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在上海有多不容易;是她遇到了些麻煩事,所以才會著急的跑來。”祝童說話時沒看對方,說完後,感覺到王向幀呼吸急促、緊張。
“你是說,她的女兒在上海,十八歲,她的女兒是十八歲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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