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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在蘑菇巖上留下的絕曲啊,小騙子怎麼能吹出來?
“叮……。”一聲尖細的顫音,刺破祝童的笛聲,周圍忽然響起水聲、人聲、驚叫聲。
“砰!”的一聲悶響,祝童才看到,大師兄護在自己身前,與曲桑卓姆活佛硬拼一掌;年輕的仁杰薩尊活佛,舉著一枚金色的鈴鐺,拉住曲桑卓姆的衣袖。
“姐姐,人家說的對,在沒搞清楚情況前,我們不能隨便出手。”仁杰薩尊活佛勸罷女活佛,又對祝童失利道:“得罪了,是我們不好,不該不問清白亂出手。”
“沒什麼;活佛請坐。”祝童客氣著請仁杰薩尊坐下,轉頭看大師兄;祝槐修煉的蓬麻功比祝童厚實,這一下,看來沒吃虧。
剛才的笛聲,在收攝住曲桑卓姆心神的同時,也把吹笛人祝童陷進去;仁杰薩尊的金鈴鳴響的瞬間,女活佛已醒,祝童卻開始混亂了。不是祝槐出手,祝童也許已然受傷。
曲桑卓姆伴著仁杰薩尊活佛坐下,以輕蔑的眼神看著祝槐與凡星:“你們壞規矩,不是你們,他已經敗了。”
凡星站出來,輕聲問:“請問兩位活佛,什麼是勝,何為敗?”
“天上的雄鷹不會與草雞有一樣的理想。”女活佛輕蔑的道。
“佛講眾生平等,雄鷹也好,草雞也罷,有什麼不同?”凡星絲毫不看別人的臉色,在這大殿上,他的身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道士本頑石,先師飛昇後才明白一個道理。請問兩位雪域高原來的朋友,眼前這條大江,源頭處是什麼?”
“一滴水。”仁杰薩尊默然片刻,與凡星看在一處。尺半竹刀上,正凝結著一滴晶瑩的水珠兒。
凡星點頭道:“確是一滴水,這滴水翻山越嶺縱橫千里,來到此處為什麼會變為如此一條大江?”
“一滴水變不成大江,億萬滴水彙集後,才變成大江。”這次,是女活佛在說。
“不錯,億萬滴水變為大江,在這大江裡,每一滴水有分別嗎?”
“每一滴水沒有分別,只是,江裡不止有水,還有泥沙與汙垢。我佛慈悲,正是要消除世間汙垢,還源清澈。”
“可是為什麼,大江流歸大海,就變甘醇為苦澀。佛法無邊,怎不淨化無邊海洋?”凡星又彈尺半竹刀,那滴水珠忽地不見了。
“佛法慈悲,一滴水與一粒沙是沒有區別的。”仁杰薩尊又出面了,女活佛已經張口無言。
遠遠的傳來一個聲音:“生來一滴水,染世間雜質;修佛,本是為了純淨自身,迴歸源頭純淨。兩位活佛,身入紅塵心染雜塵,不好不好,來來來,兩位與我鬥一場。”
弘法寺的大殿內憑空閃出一條高大壯健的漢子,衣衫樸素,面帶無畏的笑容,指著兩位活佛:“你們可以一起上。”
祝童長出一口氣,祝飛終於趕到了。
十一、活佛對活佛(下)
五彩陽光灑滿索翁達雙肩,他立在大殿正中豪邁威武,就如一尊護法天神。只是這個天神護的卻是祝門的法,非佛門之法。
ck表的指標剛指向八點,祝童奇怪,索翁達是如何趕到的呢?
仁杰薩尊與曲桑卓姆站起身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悸。這個人出現的如此突兀,以至於他們都沒感覺他是從什麼地方進入大殿。
羽玄真人還不知道索翁達活佛已經是祝童的弟子,第一眼沒認出這個穿便服的漢子正是江湖頂尖高手索翁達活佛。看到他手捏的摩羅獄印,才認出這個口氣奇大的祝門弟子,乃是在梵淨山蘑菇巖上照過一面的索翁達活佛;不禁心裡發虛,退到凡星身後。
“祝飛,我對你說的話難道你全忘了?”祝童喝一聲,索翁達回頭看一眼年輕的師父,臉上泛起微笑;“師父,他們是……。”
“你現在是祝門弟子,不是布天寺活佛,懂了嗎?”祝童依舊嚴厲的堅持,索翁達點點頭:“知道了。”
摩羅獄印收起,索翁達一步跨到仁杰薩尊面前,雙掌分為左右,攜帶厚重樸實的勁氣擊向兩位活佛。
祝槐和祝雲都驚異的看著索翁達,對小師弟的見識、眼光再佩服一層。
索翁達一上來,要與兩位活佛比拼的是玄功,祝童要求索翁達與他們拼本身修為。
只因他知道,兩位藏南活佛無論如何高明,無論是否雙修,無論有沒有雙擊之術;比拼真實功夫,他們加在一起也不會是索翁達的對手。玄功那樣的東西太虛無,精神層級的比拼變數也多,祝童是怕出意外。在南華山,以他的淺薄修為也曾有機會戰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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