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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詭異啊,祝童心裡嘆息。現在雖然看似一片祥和,可能比剛才更兇險。羽玄真**概也是趕著大師兄出來的時間來到重慶,只不過他出現的時機把握的很好,不用出多少力氣就讓祝門欠下個大人情。
大師兄祝槐……不管了,出了這檔子事,祝門與一品金佛的關係已然無可修復,讓大師兄與羽玄混在一處也好。反正寶藏是子虛烏有的,祝門如今要做的是儘快找回鳳骨鬼鞭。據說後面還有古怪,祝門也需要這個強援。
拿定了這個主張,祝童對祝槐使個眼色,舉起酒杯對金衛丘道:“金老,大師兄和令愛金蟬的誤會……。”
“不是誤會,祝掌門千萬不要這樣說,是我們有眼無珠,冒犯祝門尊嚴,掌門原諒,各位……多多體諒,多多原諒。”
金衛丘嚇得連忙起身賠禮,抖著手舉起酒杯,杯中酒已經所剩無幾。
“哈哈。”祝童過去牽著金衛丘的手來在汽笛身前;“前輩,金老的外孫……。”
汽笛尷尬的支吾兩聲,回頭衝神鉤王寒使個眼色;“不是問題,本來我看那孩子根骨不錯,想收為關門弟子。既然是祝門師兄的公子,這樣的好苗子……呵呵;馬上就讓人送來。”
祝槐感激的看祝童一眼,這件事可算是他個人的私事,牽扯其中的恩怨算不上光明磊落;祝童以如此的方式解決是給了他很好的臺階。且祝童沒有做出道貌岸然的姿態強求他什麼,只說孩子不說孩子他媽,一切都看祝槐的意思。
“我去接孩子。”祝槐站起來,隨著神鉤王寒走出大殿。他實在想早些看到自己的骨肉。
殿外,金蟬正畏縮在角落裡抽泣。
搖旗的人,不只二品道宗;金佛此次出手也不會那麼簡單。
第一縷光明照進大殿時,弘法寺外響起轉經筒的叮噹聲響。
十一、活佛對活佛
弘法寺山門大開,坐在大殿上正能看到上山的石階。
山彎那顆黃桷樹下,走來三三兩兩穿著紅色袈裟的喇嘛們,細數一下竟是十幾個之多。
當中一個年輕的喇嘛,步履輕慢而灑脫;周圍的弟子低頭垂目舉著五色經幡,虔誠的跟在他前後左右,最近的也距他有兩米之遙。
年輕的喇嘛個頭不算很高,給人的印象卻很有氣勢。他帶一副金邊眼鏡,舉手投足間卻顯示出安然高貴的氣度,與身邊喇嘛們的陽剛,雄性,粗獷形成強烈對比。
他身邊陪著位白衣輕裘的女子,膚色微紅修眉杏眼;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臉上神秘而驕傲的微笑。女子手持純金轉經筒,手柄是潔白的象牙護手。
按照密宗傳統,轉經筒護手上的孔洞越多,當代表持有人的修力越深;女人容貌豔麗肌膚嬌嫩,象牙護手上的已有七處不規則的孔洞。祝童對年輕的喇嘛不怎麼在意,對那女人暗生戒備,因為,他判斷不出她的年齡。
接近弘法寺門前的涼亭時,紅衣喇嘛們散開,兩個跑進涼亭在石級上鋪就毛氈;年輕喇嘛安然就坐,女人立在他身左。
祝童收回心思,似乎沒看到寺外的情景,依舊坐在首席與羽玄真人把酒言歡。
空幻大師卻來了精神,起身笑道:“祝掌門,門外又遠來的朋友,不去迎一迎?莫要失了江湖禮數。”
“朋友?”祝童瞄一眼涼亭內外的排場,輕蔑的撇撇嘴;“祝門沒有如此高貴的朋友,誰是朋友誰不是朋友,我們一清二楚。空幻大師,如果那些是您的朋友,自管去招呼,想介紹給大家認識……。”說道這裡,祝童環視一圈;“我是沒什麼意見的,汽笛前輩,羽玄道宗,你們看……。”
“是朋友就進來喝酒,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諒他們也翻不起什麼大lang。”羽玄真人劍眉一挑注視著涼亭內的喇嘛,臉上忽然顯出一絲驚異。
“多了朋友多條路,咳咳,遠來的朋友不管認識不認識,接待一下總是應該的。”汽笛貫會見風使舵,看出涼亭內的喇嘛都是高手,順勢替空幻幫腔。
空幻大師上吐下瀉半夜,軟軟的走出弘法寺,合十雙掌與喇嘛們見禮。
大殿內,江小魚突兀開口:“仁杰薩尊活佛來自藏南山塔寺,曲桑卓姆是雪鼓寺女活佛,他們都是傳承花教秘技。祝掌門,如果我是你……。說句不該說的話,他們是為寶藏而來,更是為你手裡的龍鳳星毫而來。”
不會吧?祝童暗自叫慘;忽然間,他知道如此多的人趕在大師兄出獄時聚集到此的原因:龍鳳星毫。那年輕的僧人一定就是仁杰薩尊活佛,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