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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我就在海洋醫院,隨時歡迎範總光臨。林校長的話未免誇張,我只能保證用心治病。”祝童漫不經心的應酬著;銀行的副總不值錢,這個真正的“總”來應酬自己,有些太給面子了。有葉兒在,小騙子有點放不開。
冷餐會九點準時結束,祝童從頭到尾只和井池雪美說了兩句話,禮節性的;陳依頤和朵花一直陪在井池雪美身邊,真的沒機會細談。
晚上十點,夜上海拉開序幕的時間,祝童和葉兒陪松井式乘坐田公子的專車,到達田公子包下的另一個造勢舞臺:漫江花雨。
十、擂臺
這裡早已聚集起另一群人。有福華造船專案相關的專業機構的代表,還有滬上商界、金融界、時尚界乃至娛樂界有一定身份的人士……和小姐名媛,都盼著能見到井池家族神秘的主人井池雪美小姐。很多人還希望能借這個機會結識田公子或井池雪美小姐,哪怕和他們關係比較親近的人,也許就能從福華造船的專案裡撈一點油水。
祝童沒有被讓進太師府,他隨著松井式被安排到二樓另一個大包房,以名品蘭花為名:蒼山奇蝶。
包房內果然佈置的如雅緻清新,紅木軟椅美人靠,書香古色蘭花俏。包房一角有花架,上面擺放大小三盆豔麗蘭花。
松井式進門就被那三盆蘭花吸引住,走進觀賞,讚道:“好花,好花。”
祝童不懂花道,只知道一點花香茶道,房間裡正擺有一副花香茶道用具,就坐下來調茶。晚上還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先用下花茶做好準備。
葉兒喜歡花,跟梅老學畫的過程中,鑑賞名花的水平大幅提升;看到那三盆蘭花,也驚歎一聲:“奇蝶蘭。”
“很貴嗎?”祝童瞟一眼,蘭花而已,花開的比較漂亮,奶白的花瓣上有粉色花斑……真像蝴蝶啊。
“嗯,是比較罕見。”葉兒點點頭,走過去與松井式一起欣賞。小騙子嚥下一大口唾液,他很想把那些花摘下來,塞進嘴裡,蝶神貪婪的飛出黑霧,它的希望就是祝童的渴望。
松井平志與田旭洋走進包房,田公子紅光滿面神采飛揚,連聲抱歉,說失禮之極,沒給客人休息的時間。他沒忘了恭維葉兒人比花嬌,與李主任是天生的一對,最後握住祝童的手,真誠的搖晃著:“多虧先生的幫助啊。”
祝童報以更真誠的微笑:“田公子客氣了,我其實沒幫什麼忙。”心裡想,馬上就要真的幫忙了,不過是幫倒忙。
田旭洋殷勤的推開軒窗,下面正是舞臺。
“馬上會有一場難得一見的擂臺賽,是此間主人特意安排的。哈哈,不打擾大家欣賞,田某就在隔壁太師府,有什麼事儘管招呼。”
田旭洋和松井平志離開到別處應酬,祝童也泡好第一杯花茶,漫不經心的自顧自飲下一半,調理著體內的香藥踱到軒窗前。正看到三位健壯的保安往舞臺周圍安裝護欄,看樣子真是一場擂臺賽。
祝童掃一眼擂臺左右,驚出一身香汗。
義大利盾牌,健壯如熊的保羅,身披黑色披肩,**出毛茸茸的胸口,快速揮舞著兩隻碩大的拳頭,在舞臺左邊來回走動。丹尼。羅爾森身穿合體的禮服,站在舞臺邊上檢查兩隻黑色薄皮自由搏擊拳套。
舞臺右側,秦可強坐在一張木椅上冷靜的注視著保羅,上身穿白麻布短衫,下身是一條青綢練功褲,腳下千層底布鞋。
保安楊輝與另一個同伴蹲在秦可強身邊,向他手上纏繞白色繃條。
田公子說的擂臺賽,是保羅和秦可強,有人活膩味了?
保羅打扮的就像個海盜,由於右眼球被摘除,從國外訂製的假眼還沒到位,臉上帶個眼罩,使他整體感覺就是位強壯的能撕碎一切的野蠻巨人。
他確實很憤怒,這是可以理解的,從健康人轉變為一個殘廢都會憤怒,何況保羅還是技擊高手、個職業保鏢。
秦可強身高比保羅矮一頭,體重根本沒有可比性,但是祝童認為這場擂臺賽沒有任何懸念;保羅是找死。
場邊有兩位西裝革履的律師,忙著讓兩位選手簽署一堆檔案,還有一位……海盜船長,他怎麼來了?祝童掃幾眼樓下,果然看到擂臺周圍有十幾個精氣十足的黑衣青年,那些是千門的人。
田公子不是吃素的,帶如此多打手來,預防有人砸場子。
幾個月前,百里宵曾邀請祝童到賭船見面,一來他沒那個心思,二來感覺不太合適,這次見面拖到現在也沒完成。但是現在,祝童四處尋找,想看到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