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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八百,住在醫院後院一間簡陋的公房內。
江湖上沒誰知道這個訊息,一品金佛對索翁達的訊息也不很清楚;他們與布天寺的只是合作關係。
十二、意外(下)
二月十四日情人節上午,安妮給祝童來電話,說秦渺的出國手續已經辦好,今天的飛機;問祝童是否能到南海宮瀾與秦渺見一面。
安妮說,秦渺很緊張也很矛盾,一直躲在房間裡流淚。
中午,祝童來到南海宮瀾,請秦渺吃了頓飯;表面上,秦渺很高興的樣子。
包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秦渺喝下最後一杯酒,淚滴終於流淌進酒杯。
祝童愧疚的走到她背後,替她擦去淚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渺走了,安妮也要離開,今後,她將負責八品蘭花在北京的事務。
“什麼時候來北京,我替你接風。”
“有機會的,安妮,二姐呢?”祝童問的是柳希蘭,他希望能見到這個蘭花二姐,揣摩一些蘭花今後的動向。畢竟,他暫時還是祝門掌門。
“二姐還在各處巡視,大姐以前的關係要接洽,那是很麻煩的事情。曼湘姐會常住上海,就這幾天吧,她會聯絡你的。”
晚上,祝童和葉兒在公寓裡享用lang漫的燭光晚餐,想起正飛越歐亞大陸的秦渺,心下黯然。
飯後,葉兒抱著陰陽,縮在祝童懷裡說著幸福的傻話;她純潔的就如項下的女兒玉,枕著祝童的肩膀喃喃道:“為什麼,上天會把你送到我身邊?”
擁著她,祝童好像擁有了一切。一顰一笑都是這樣惹人愛憐,忍不住俯下頭在她的髮際、耳畔輕輕點吻。有瞬間,祝童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資格享受葉兒的深情,享受這般美好的生活。葉兒是磁石,吸引著他,誘惑著他。
“你又要耍賴。”葉兒陶醉的抓住祝童的手,它正試圖解開衣襯衣的扣子。
“誰耍賴了?”祝童頑強的探進去,撫摸著葉兒的美好。
好在,葉兒對祝童已經沒多少抵抗力,她甚至也迷戀輕度到中度挑逗的感覺。
溫暖的手撫慰著小騙子的肩頭:“你累了一天,早些休息。聽話。”
葉兒終於不堪挑逗,掙脫出來按摩祝童的肩胛處,蝶神很享受這樣的撫摸,祝童也安靜下來。
午夜,黑色三星手機收到兩條簡訊,一條是梅蘭亭發來的。一條是陳依頤的一張照片,背景是巍峨的雪山,陳依頤浸泡在熱騰騰的溫泉內,霧氣間,半露曼妙的玉體。
祝童欣賞片刻,把兩條簡訊刪除。
從鳳凰城回來後,蘇娟說要替他們找人買房子,但她一直忙春運,直到前幾天才閒下來。
葉兒一直很忙,市局財務處的工作不算很累,與每年開始一樣,上班的主要時間用來參加各種各樣的會議。主要是朵花與黃海經常在鬧彆扭,三天兩頭吵架,原因多是因為蝶姨。
春節過後,朵花沒隨黃海回上海,直到過完十五元宵才與蝶姨一同回來。
黃海算不錯了,在這之前以十二萬的價錢,把祝童去過的市公安局后街的那家花店頂下來;蝶姨一來就交給她經營。
朵花與黃海半月多沒見面,開始幾天自然如膠似漆整天黏在一處;蝶姨心疼女兒,自己操持花店;祝童與葉兒倒是經常去看看。暗地裡,祝童有塞給蝶姨兩萬現金,把花店的破舊的門面整修一新,換上新牌匾:蝶舞花香。
花店為了招攬生意門前多要擺花籃,以前的老闆每月都要暗中給這條街的城管打點些菸酒錢;蝶姨對這樣的東西是不懂的,城管來過幾次,由於語言不通,蝶姨對哪些暗語完全不理會;城管們要沒收花店的東西。
這次沒勞煩黃海出面,蝶姨怒急,一個人就把四個城管打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的逃出這條街。
過後,黃海找上門道歉,城管們知道這家花店後臺硬朗,當然再不敢來騷擾。
有了這一次,大家知道蝶舞花香有黃海撐腰,蝶姨看似柔弱美豔,卻是個很潑辣厲害的角色,再沒誰敢來找這家花店的麻煩;蝶姨甚至連工商稅務也不在意,還是黃海暗中為蝶姨交上那些不能免的東西。
經過半月的適應,花店逐漸走上正軌,雖然賺不了多少錢,總是個穩定的生意。蝶姨侍弄鮮花也是把好手,別人的鮮花能儲存三天,她弄過的花多能儲存一週。
剛開始,蝶姨與朵花一道住在紫金豪苑,她對黃海還是不錯的;後來有一天,黃海因為加班破案三天沒回家,蝶姨怕朵花吃虧,竟摸到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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