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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姨的母親從女兒的神情中看出究竟,有一次,當兩人再一次幽會時,暗中在他身上種下蝴蝶蠱。
於是,他離開鳳凰城沒多久就病倒了,到處求醫也沒結果;他父親請來一位著名的中醫也束手無策。
“那時我已經懷著朵花了,他要走我沒阻攔,我不想害死他,也不知道母親在他身上種了蝴蝶蠱。有一天,母親對我說:他回來了,只要我願意就可以留下他,或跟他走。我不相信,跑到這裡,真的看到他躺在擔架上,身邊是個很好的大夫。後來,我回家取來神傳琥珀為他治好病。三天後,他還是走了,也許是天報應,他們的車剛開出鳳凰城就翻到山溝裡。”
“秋天,朵花出世後,我接受了蝶神,從此再沒接受過別的男人;朵花和我當時一樣天真,如果黃海騙了她,我也會讓她承受蝶神的詛咒。我不希望那樣的情況出現,所以要給她一個配得上黃海的身份。蝶神的詛咒,最好到我為止。”
蝶姨說到最後,已經完全恢復平靜。
“你準備怎麼辦?”
“我要去找到‘他’,讓‘他’認下朵花;我知道,‘他’一定是個有身份的人,身邊一定沒有兒女。”
“你怎麼知道他……?”祝童問她怎麼知道對方不會有兒女,而王向幀與夏護士長之間確實沒有兒女;看到蝶姨嘴角的笑,祝童恍然開悟。
“母親知道我會治好他,早在他身上做了手腳,直到臨走前才告訴我。他身邊的大夫很高明,但治不了蝶神的神通;能保住那隻腿已經是幸運的了。如果黃海敢欺騙朵花,哼!我就讓他黃家斷子絕孫。”
祝童身上汗毛倒豎,馬上想到自己的問題:“你不會也在我身上動手腳了吧?”
“你是蝶神認可的第一個男子,哪能呢?我就是想那麼做,也沒那個本事啊。”蝶姨嫵媚的一笑,點點祝童的胸口;“你不去害別人就好了。”
“你把蝶神傳到我身上,就是為了去找‘他’;對嗎?”
“當時是,但你是個幸運的傢伙。”蝶姨沒否認;“媽媽說,我不能能離開這裡的山水,蝶神不允許。看到你走出去那麼久都沒事,才知道都是媽媽騙我。”
原來,讓自己出去的是探路啊?職業習慣,小騙子最討厭被人欺騙,正要說什麼;蝶姨把一隻手敷在祝童額頭,一隻手按在自己胸前:“蝶神是兩個,一個在外面很寂寞;另一個在這裡也很寂寞。”
祝童心裡一蕩,按照剛才得到的資料計算,蝶姨如今不過三十六歲;且由於蝶神的緣故,蝶姨保養的很好,肌膚如雪水色儼然,看上去最多是朵花的姐姐,正是女人正滋潤成熟的季節。
兩隻神秘的蝶神有天然的吸引,祝童印堂穴內黑色蝶神,更是歡呼雀躍,緩緩釋放出曖昧溫蕩的氣息。
祝童似乎能隔著衣服看透蝶姨身上ru酪樣柔滑的肌膚;她體內的蝶神已經離開**移到胸口處,顏色從緋紅變為粉白,有一對雪白的翅膀,跳躍在胸前膻中穴內。看來,這三個月她沒白忙和,做好了接受一個男人的準備。
冷風挾著雪花,順偏殿年久失修的門縫、窗縫鑽進來,吹不散黑白蝶神之間天然的吸引。
蝶姨的輕喘一聲,紅暈從膩如羊脂的脖頸升起,慢慢染紅色已深酡的雙頰;她搖擺著拄著祝童的胸,狀若醉酒,蔓延開似有似無的嫵媚氣籠住她,也籠住他。
“神傳琥珀呢?”蝶姨低低的問;那眉眼輕斜,更讓祝童綺念叢生。
不行的,她是朵花的媽媽;小騙子咬牙切齒謹守一點理智,取出神傳琥珀遞過去。他一不想成為黃海的某個長輩,二要對得起葉兒的痴情,雖然很難。
但是,蝶姨的手接觸到神傳琥珀的霎那,鵝黃色的寶石爆出繽紛光華,撒出五彩斑斕把兩人罩在當中。
淡淡的花香,從兩人周身每個毛孔滲出,交匯後,融為濃郁的薰香。
蝶姨最先抵受不住,扯開一角衣襟,把大段雪樣嬌嫩的肌膚裸出來。
祝童剛閉上眼,只感覺偏殿內熠熠輝煌,虛空中,兩隻蝴蝶如夢似真,黑白交錯翩翩起舞,真比人間仙境還美妙。
十二、星辰
“叮!”一聲微細的鳴響,神傳琥珀掉落在地。
祝童一把推開蝶姨,左手間轉出龍頭黑針,刺進右手心勞宮穴。
冷流激盪,黑針獨具的清涼流淌在經脈間,澆滅了滿腔**。
祝童暗叫“僥倖”回手轉兩圈,又把龍頭黑針刺進蝶姨肩井穴。
蝶姨好像受不得這個,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