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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對大火輪身上的蠱蟲也感覺毫無辦法;主要是因為大火輪非金佛弟子,修煉的武功與佛門心法相去甚遠。空幻只能以強力把蠱蟲驅逐出肩井穴,卻沒辦法殺死降伏它。
大火輪面臨抉擇:一是把右腿截肢,空幻已經把蠱蟲驅趕到他右腿豐隆穴內,只要從膝蓋下截肢,蠱蟲自然就離開他的身體。
對於這個混賬建議,大火輪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他是混火車的,一雙健康的腿是飛奔在鐵道線上的本錢,失去一條腿是不可想象的,基本上就等於一個江湖廢人。
所以,大火輪只好同意第二個選擇:隨空幻來湘西,以身為餌,尋找解除蠱蟲的良方。
還有百十米就要到達石板路了,只要穿過石板路,南華山主峰就近在咫尺。
大火輪剛要喘口氣,左邊三十米出閃出亮光,一個黑衣人悠悠飄過來,手提一盞紅燈籠。
他似乎是毫無重量的鬼魂,兩個起落已經攔在大火輪面前,紅燈籠停留在一株粗大的紅豆杉下;黑衣人身材不高,臉上帶著猙獰的黑色的蝴蝶面具,後面是一雙冰冷的眼睛;“你該死。”,在寒冷的冬夜裡,這聲音尖利而冷酷。
三、雪坑轉(下)
大火輪嚇得魂飛魄散,勉強鎮定住心神剛要說話;黑衣人眼中射出兩道黑芒,大火輪嘗過這樣的滋味,一身功夫連半成也用不出來;剛要逃走,右腿豐隆穴內發熱,腰眼發麻,半個身體失去控制,慘叫著翻身向山下滾去。
“想逃,沒那麼容易:想死,更是妄想!”
黑衣人攔在他面前,腳尖一跳,大火輪已經被踢飛起來,落向山谷中的溪流。
“阿彌陀佛,施主何苦逼人太甚。”
隨著一聲佛號,紅豆杉上飛出一條軟索,攀住大火輪的腰,把他從半空中拉住。
黑衣人手裡現出一把閃亮的砍柴刀,身體飄舞:“和尚別管閒事。”燈籠搖擺,暈紅光圈內閃出一道寒光,凌空切斷軟索。
“如何說是閒事?他是我佛門施主,此次來湘西,正是為尋找治病良方。”
大火輪還是沒有落下去,不過此次他是被一位白衣衣僧人接住;同時,那僧人也阻住黑衣人的退路。
紅豆杉山落下也一個老和尚,正落在紅燈籠的暈光內。
“好俊的輕功,原來是位女施主,請問,他與施主有何冤仇?讓施主幾次三番以邪術陷害與他?”
說話的,是位灰衣老和尚,滿臉皺紋的那種;身材消瘦卻不單薄,寬大的僧袍迎風抖動,雙手攏在寬袖內;雙眼寶光內斂,凝神注視著黑衣人的蝴蝶面具。
“貧僧空幻,添為金佛寺藥佛殿主事;如此陰毒的功夫白害而無一利,為了施主好,為了周圍百姓安寧;阿彌陀佛,請施主與貧僧走一趟。我佛慈悲,必能化解施主的暴厭之氣。”
“和尚,你有何本事讓我跟你走?”黑衣人把燈籠**紅豆杉,退後兩步,手裡的砍柴刀虛晃一下指著大火輪:“他傷人在前,難道就不該被吃點苦?”
“施主說笑了,他什麼時間傷人了,貧僧沒有看到;只看到施主在以邪術傷人。”
空幻大師逼近一步,左手從袖子中伸出,指尖捏一枚綠枝;紅燈籠的揮灑的光芒下,綠枝閃著瑩瑩綠光。
“此物名為八角蓮,功能消氣化痰、解毒消腫,是醫治跌打損傷與風溼關節痛的良藥。貧僧以為,八角蓮對施主的邪術也有奇效。”
說著話,空幻已經把八角蓮揉碎,汁液緩緩佈滿他的左手。
黑衣人面具下的眼中果然露出警惕的神情,只有她才能感覺到,八角蓮還沒什麼,蓮心那一點清澈水珠內包含的氣息對蝶神的影響有多大。
“師父,火施主又昏迷了。”
白衣僧人抱著大火輪走進紅豆杉下,放下他,手握木杖站在黑衣人身後道:“阿彌陀佛,空幻大師一生經驗藥石,為了找到治蠱良方,在湘西盤桓多日;沒有把握不會出手的。施主還是與我們去吧。”
“就憑你們?就憑那株八角蓮?”黑衣人順手扯下一把枯藤,塞進嘴裡。
空幻等的就是這一刻,左手虛張,襲人的清氣撲面而來,一直隱在寬袖中的右手閃擊而出,印向黑衣人肩膀。
黑衣人的想不到空幻會突然出手,身體躍起,忙亂間揮舞砍柴刀迎擊。空幻的卻不與黑衣人硬碰,左手不斷將八角蓮的散出的清氣揮向對方,右手只在牽制。
清氣中蘊含的冷流,果然使黑衣人行動無復輕盈;黑衣人把砍刀劈的呼呼生風,嘴裡不斷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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