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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混江湖的都知道,一品金佛與二品道宗的地位,不只是靠拳頭打出來的。
秦可強的電話打完,雷諾車已經失去蹤跡;他連忙跑向自己的計程車,發動起來向普賢寺狂奔。
計程車到底比不上雷諾,一個小時後才停在普賢寺門前。
午夜的天空亂雲飛舞,一彎殘月從雲縫內閃出,從西方冷冷的注視著大地。
普賢寺的大門敞開,天王殿前,祝童負手立在香爐左側。緣寂師太站在香爐右側,她身後,是一襲僧袍的雲煙,也就是煙子。無聊和尚站在天王殿前,搓著手一副無辜的樣子。他雖然也是無字輩高僧,卻不擅長功夫。
臺階上,空木大師與無情、無言兩位高手,與那個叫祝飛的鬥在一起。
即便是以一敵三,祝飛也是遊刃有餘,任憑對手拳打腳踢都能輕易化解。來來回回,他只用一招:右手在空中寫下一個個大小不一、川流不息的“氣”字;左手,基本上沒動。
秦可強暗叫僥倖,一是祝童沒出意外,二是沒想到,祝門竟然有個如此厲害的弟子。
以一品金佛的威嚴,尋常情況下不可能一次出動三大高手來對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祝門弟子;秦可強以為,在自己來到之前他們一定頗費了番口舌。
接下來的情況表明,雙方打的如此熱鬧,祝童竟然沒說一句話。祝飛,完全是依靠強橫的實力力壓普賢寺眾高手,先是無情、後是空木;到空子輩第一高手無言不得不加入,雙方才勉強維持一個看似平衡的局面。
“祝掌門,你這是做什麼?大家都是江湖一脈,有什麼事不好說,非要鬧成這樣?”緣寂師太看出索翁達的厲害,估計自己上去也改變不了什麼,隔著香爐對祝童放話。
“江湖一脈?我祝門也是江湖一脈?師太,半年前,空寂大師帶著十八羅漢到鳳凰城天王廟,怎麼不想大家是江湖一脈?三個月前,雪狂僧在上海大街上追殺我,怎麼不想想大家是江湖一脈?一個月前,還是在鳳凰城,空幻大師在南華山暗中佈置算計我,好像也沒想過大家是江湖一脈。緣寂師太,您在花園裡偷襲我時,可想到過江湖一脈這四個字?大小,我也是祝門掌門,今天是來討個說法:一品金佛仗勢欺人處處威逼我祝門,到底想要怎麼樣?”
二、笑裡藏針(下)
“無情無義的騙子,你沒資格說江湖道義。”緣寂師太把煙子拉過來,看著祝童:“雲煙就是被你害的。”
“煙子。”這確實是小騙子的弱點,。
祝童與煙子對視片刻,想從這張蒼白的臉上尋找到往日的線索;無奈,煙子已成雲煙,寂寞的僧衣遮住曾經的熾熱,眼中只是一片平靜。如此一來,有些話,小騙子再說不出口。煙子以前也有男人,兩人剛在一起時,也是煙子主動。
緣寂師太對男人極度仇恨,該不是曾經受過刺激吧?祝童上下打量著她,突然發現,緣寂師太也有一付曼妙的軀體,褪去佛衣稍微裝扮,可能是個半老徐娘。只是眼中的刻薄與冷淡,還有仇恨,為什麼,這個老尼姑對自己似乎……。
“怎麼?無話可說了?始亂終棄的畜生。”緣寂的話驚醒了祝童,撇一下嘴;
“煙子,從一開始我們就知道為什麼在一起;江湖路上需要一個伴,如此而已。師太,我已經付出代價。晚輩不明白的是,大家都知道祝門以騙術行走江湖,您為什麼想要至我與死地?”
論起口舌,緣寂師太比起小騙子可差遠了,被這一番直指內心話說得無以為對;說到底,如果江湖道只靠講道理的話,也就不叫江湖道了。
緣寂師太惱極太喝一聲:“阿彌陀佛,既然施主不聽好言相勸,為了維護佛門清淨,少不得請祝掌門接我幾招。”
一道清練從香爐右側升起,在空中奇異的頓一下,劃一道亮麗的弧線射向香爐右側的祝童。
“師太要動手,不必找什麼藉口,請!請!請!今天我祝門就是來打架的。”
祝童翩然飄起,閃過緣寂師太的峨嵋刺,輕鬆且瀟灑。
嵋山派本以輕功見長,身法迅捷靈動,出招輕快;峨嵋刺這樣的兵器,最適合嵋山派的陰柔心法。但是,祝童的身法似乎比緣寂更靈動,他的身體輕靈的不像話,就如沒有分量般,在緣寂師太的點點刺影中閃轉騰挪,每在差之毫釐的瞬間脫出險境。
邊打,祝童的嘴還不閒著:“緣寂師太,說來您也有份;年前在嘉雪花園,暗中偷襲我的不就是你嗎?那時,你可想到我是祝門掌門,江湖一脈?”
“那時為了給你點教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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